安屹不由分说,将齐琦拽到身边,目光深沉的睨着她:“你主动点我就原谅你。”
对方的目的蛮明显的,无非就是羞羞的事情,齐琦故意装傻充楞:“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安屹将她的手裹在掌心,掰开一根手指伸向他的唇。
齐琦毫不意外的,触摸到他的嘴唇。
像她曾经尝过的柔软,还带着难耐的温热,撩动齐琦的心扉。
安屹微微张口,含住齐琦的手指,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这个动作很有挑逗意味,齐琦赶紧将手指抽了出来,脸颊微妙的发烫。
齐琦嘴里咕噜:“流氓……”
安屹笑了:“这就算流氓了,我只要你亲我一下,连这个都做不得嘛?”
齐琦觉得他想的才没那么简单呢,不过两人都是男女朋友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一下。
“闭上眼睛。”齐琦一声令下。
安屹嘴角微扬,缓缓地闭上了。
齐琦朝安屹慢慢凑近,在灯光下端详他的俊脸。
他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好看,每次要她靠近都不自觉心头颤栗。
安屹见她许久未动,冷不丁说:“还愣着做什么?”
齐琦捧着安屹的下颌,浅尝辄止地在薄唇亲了下。
安屹敛起眼皮,满是嫌弃的看她:“不觉得太快了点?”
“不是说只亲一下嘛?”齐琦勉勉强强的说,内心也觉得不过瘾呢,“那再来一次。”
安屹闭上了眼睛。
齐琦斟酌了一下,唇对唇贴了上去,这次没那么快分开,而是尝试用舌尖轻舔他的嘴角。
安屹的呼吸有点重,胸膛微微的起伏,像压印着什么一动不动的。
齐琦故意挑逗安屹,学他以前对自己做的坏事,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顶开上下颚钻进湿热的口腔内部,恶作剧般捕捉撩动他的舌尖。
然而没过一会,齐琦又抽身分开,一点余味也不留给他。
安屹撑开眼皮,斜睨着坏笑的齐琦,眼底渗出一丝丝的失望和恼怒。
齐琦刚得意没多久,忽然被安屹搂住腰身,双手被扣住无法动弹。
“你干……”齐琦没吐出来的话,就被安屹的吻淹没,像吞噬般舔吻她的嘴唇,深入她的牙关内深吻。
齐琦鼻息发出嗯嗯声,感觉被吻得没法正常呼吸,浑身像被强烈的电流传播而过,身躯无法抑制的颤栗着,然后彻底缴械投降,软趴趴地瘫在安屹的怀里,被他为所欲为的做着坏事儿。
她隐约感觉衣领的扣子被解开了,一只手在侵略她的秘密领域,头脑的警铃声嗡嗡大振,连忙用力推了下安屹:“不要在这里。”
万一动静太大,被他楼上的外公外婆听到了,多么的尴尬啊。
但想了想,房间的隔音应该很好,但在别人家发生这事,还是不太合适的。
安屹喘息着放开了她,意犹未尽的啄吻下她的唇,起身进卫生间去了。
齐琦隐约看到他双腿间的隆起,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不能怪她哦,是他提出来的。
仿佛过了很久,安屹总算走出卫生间,见齐琦已经蜷进被子里睡着了。
安屹的目光变得格外的柔软,在齐琦的身侧躺了下来,搂着她一起酣然如梦。
第二日天微凉,安屹悄然溜出齐琦的卧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齐琦觉得很好笑,明明是正当的恋爱,搞得跟偷情似的。
但楼上那位毕竟是长辈,年纪大的大多都挺传统的,知道两人晚上偷偷睡在一起,未必是件好事。
为更长久的留在温哥华,齐琦跟李诺打了个电话,要他帮忙再多请五天假,熬到国庆节后再回来。
李诺听后哈哈大笑:“早料到你会多请几天,是不是跟安屹在一起?”
齐琦:“是啊……”
李诺:“假我会帮你请,好好玩啊。”
齐琦表示感激。
半个月的时间,这假期够漫长,又得她玩的。
安屹的外婆平时最爱的事,就是搞园艺。
她告诉齐琦以前在温哥华开过花店,后来因为丈夫生病的缘故,不方便经常外出,将花店里的花摆回自己的园子里。
每日除了种花插花,又多了桩照顾丈夫的事情,过得单一但充实。
因为齐琦的到来,外婆感觉多了伴,便带着齐琦学插花。
插花是一门优雅的艺术,齐琦粗枝大叶的性格,暂时没办法用心领悟,更像是在学插秧。
外婆看着齐琦的杰作,笑着说:“可惜安屹身体不行,要不可以带你在温哥华逛逛,温哥华的景色还是很美的。”
齐琦摇摇头:“不用了,我来只是为了陪安屹。能不能告诉我,安屹是因为什么原因受伤的。”
外婆叹息一声:“还不是为了他该死的爹,他爹得罪了广夏市黑白两道的人,打电话给安屹要他赶来救他。本来安屹没有义务过去的,但那人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亲,而且她母亲临死前的遗言,要安屹留给他父亲几分薄情。那天晚上他被人敲了几击闷棍,脑部收到了重伤,幸好被他舅舅及时找到,带来温哥华最好的医院治疗。”
齐琦听完分外心酸,原来安屹怕她担心故意不说,忍不住开口:“是不是他有些事老闷在心里?”
外婆:“安屹的妈过世了以后,他所有心思都闷在肚子里,连外婆我也不告诉。不过自从认识了你,好像变得爱说话了。”
齐琦心头一动:“是嘛……”
两人在客厅说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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