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骂,他顾着安抚白曼薇,没有理我。
去了建园,许清河在大厅里抱头干坐着,我和鸳鸯帮白曼薇洗澡换衣服,三个人都打理了干净后,在雍容不奢的房间里换衣服。
这时,白曼薇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她的嘴唇蠕动着,吩咐道:“鸳鸯,我要跟绮君说话。”
鸳鸯当即明白了白曼薇的意思,她静静地退出房间,慢慢地关上房门。
我叹息道:“这几个月里,到底怎么了?我就说你怎么不来找我玩了,原始是去抽大烟,差点抽到了地府去。”
白曼薇的双眼里蓄着氤氲雾气,一滴水泽从她眼角滑落,下一刻,她趴到我的腿上,颤抖着肩膀,呜呜哽咽。她几乎泣不成声,“许公子...心里的人,你知道吗?”
我握着她的肩膀,措辞直白:“不知道,但我早就提醒过你许清河不好,你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又难过了,恕我直言,我的名声毁了,你的名声也没好到哪儿去,外人都知你以前爱厮混,许家那样的家族,怎么会接受你做正经媳妇?即便你父亲是沈司令,可你到底没有得到沈家承认。”
白曼薇缓慢的直起身子,她沉默了半晌,声音沙哑道:“你听我说,有没有结局,我先不去想,可我无法忍受许清河的欺骗,他毁了我和杜若笙的未来,他骗我说他爱我,可是现在他终于承认,他心里有一个杜若笙,他做的一切破坏,是不想看见杜若笙的身边有女人。”
我猛得抬头,先是瞠目结舌,慢慢又替白曼薇感到愤懑,我缓了一会儿,干笑道:“万一,是他的气话呢,许公子那么花心女人,怎么会是......你是不是抽大烟抽迷糊了。”
白曼薇摇头,她抓紧了我的手,神智清醒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抽大烟,我私下发现许公子对杜若笙的端倪,就已经痛不欲生,所以要抽大烟去除痛苦。”她自嘲的笑,笑得生泪:“我足足爱了男人两次,两次都把我伤的体无完肤,呵,看来,我只适合当爱胡混的婊.子。”
这个瞬间,我一瞬想起了一句话,歌女陷于花柳,所以吝啬真情。
我拍了拍白曼薇的手,“等一等,我去方便一下。”
她的反应好像有些迟钝,看起来是大烟害得。
我出去关上门,径直走向沙发那处,我俯视着许清河,他撑着下巴在出神,那张桃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双美目颓然迷茫。他看见我出来之后,语气迫切道:“薇薇怎么样了?”
“我刚刚听说,你玩弄了我们曼薇姐的感情?!”我天真无邪地歪了一下脑袋,迅速以雷霆之势一拳头揍了过去,揍的许清河鼻血直流。
他捂着鼻子退后几步,面容吃痛不已,他擦着鼻血,语气冷然:“不关你的事!”
“你觊觎我男人,这总该关我的事了吧?!”我冲上去又想给许清河一拳,女子的力气到底还是不如男子,他死死捏住了我的手腕,横眉冷对:“你男人?八字没一撇,正主是沈家大小姐,你顶多算一个小妾,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的身子僵硬住了,缓了几秒,我狠狠往许清河的裤裆里踢。许清河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欲要扇我巴掌,被我灵巧的给躲了开,我冷笑道:“我即便算一个小妾,也比你强,你啊,有颗女人心,却是个男人命。”
许清河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恼怒,他指着我警告道:“看在薇薇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现在,立马,滚出我的地盘!”
我不予理会的朝白曼薇的房间走去,却被许清河拽了出去,门口发出的关门声,震耳欲聋。
我使劲揣几下门,无奈的走人。
后来,我常常写信给白曼薇或是约她来紫荆园喝茶,目地不过是为了好心劝解她离开许清河,她同我说,暂且离不开人,走一步算一步。
我又曰,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以及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她于我说,她是明白的,道理皆懂,只是难做。
☆、那一夜
谢白从偏远地方回城之后,听说了我的事情,因此特意来紫荆园一趟表达了对我的关心。他来做客时,杜若笙也在家中,面对谢白,杜若笙过于亲昵了我,毫不避讳的卿卿我我。
我害臊,于是悄悄掐了几下杜若笙的大腿,他没有半点疼痛的反应,反而抚上我的手背,温柔道:“怎么了?害羞了?”
我讪讪道:“不是,我去做些点心给你们吃,你们慢慢聊。”
我刚起身,谢白站起来就婉拒道:“不了,我想起有一笔生意要做,要先走一步,今日打搅了。”
谢白还算和气的与杜若笙握了握手,杜若笙嘴角轻勾,一丝笑痕蔓延在他细腻的脸上,他淡淡的笑着,声音愉快道:“我们的合作可以持续,大舅子经商能力不错,我也该照顾自家人。”
谢白轻嗯一声,说了句多谢,便撩一下长衫,文雅的跨步离去。
我移步上前,清脆喊道:“哥,我送你。”
谢白顿住了脚步,他回头,文质彬彬的微笑道:“正巧,我有话想跟你说。”
这时,杜若笙揽住我的肩膀,一起朝外头走,他悠悠道:“我也一起送送大舅子。”
谢白皱起那双细长的柳叶眉,他纳闷的走到门口,看了看杜若笙,又对我支吾道:“小妹,终身大事...不可轻率,要...仔细些。”
我苦涩淡笑,“知道。”
杜若笙不喜不怒的瞥了一眼谢白,并没有言语。等谢白一走,杜若笙把手穿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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