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苗苑想,我为什么会相信这么离谱的东西??
所谓发飚,究其根源也就是一种发泄,完全是当时当地心理情绪的集中表现,所以即使第二天早上苗苑醒过来自己也疑惑昨个夜里怎么就莫明其妙的转了方向,可到底也没有那个心性把火气再发一次。
算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古人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呢,苗苑心想她与韦若祺在时间有代沟,在地域上有鸿沟,在思想上又怎能没一点小山沟?
临行前韦家的老少亲朋都过来送回礼,花花绿绿的盒子装了一后备箱。
其实苗苑对韦家大姨后院里那几只定时上山吃虫子的本鸡很是觊觎,实在不行,家门口菜里那几行地头鲜的蔬菜也是她极眼热的,可惜了,完全没人有给她的意思,苗苑眼巴巴的走了。
回去之后,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妇及她们的母亲们都详细的向她打听了一路行程细节,苗苑事无巨细一一相告。老人们纷纷表示:娃啊,成了,是这个味儿,这也是在示好啊!你也别嫌人说话不好听不是,毕竟人心里有结的,总要让人家出出那口气,现在大张旗鼓的说过一通,也就是给自己台阶下了。
苗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可真不容易啊,这以进为退玩得太有技术含量,也太看得起她的眼力见儿了,幸亏她没有当场跟人吵起来呀!要不然,不是全完啦!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她是不在乎韦若祺对她的态度,可要当真忍一时可得风平浪静,退一步就有望处成沫沫与米妈妈那样,苗苑也是有那么几分向往的,甚至颇为殷勤的在韦若祺面前装了几回大龄盛装女青年,让太后一时心怀甚慰,家庭气氛好到一个巅峰。
苗苑很得意,就差指天画地向世人宣告:你看,这样的婆婆,也让我拿下!!!
神在冥冥中睁开倦倦的眼,仁慈的看着她。
当苗苑还是一个小loli的时候,有位仁兄送给她一本书,名叫《不可承受生命之轻》,据说只要能把这本书看懂了,你就成熟了。可惜苗苑努力的看啊看,看了十几次都没能突破十页以上,直到她再也不急于成熟为止。由此,苗苑就觉得至少她的生命中不可承受的绝不是轻,而是重!比如说,当年韦若祺轻视她的时候,她就不觉得那是个多了不起的大事,可是现在韦若祺看重她了,麻烦就来了。
苗苑很郁闷,她直觉预感这样下去不行,可是还没等她想出头绪,韦若祺已经攻势迅猛的把前沿阵地推到了苗苑的眉睫之前。
苗苑到现在都清晰的记得那一天。那是个五月里非常好的日子,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那天吴姐做得饭特别好吃,苗苑忍不住还添了一次,饭桌上,他们讨论了一些有关宝宝的小问题,气氛融洽。
午饭后,陈默陪着陈正平去小区的花园里散步,苗苑陪韦若祺看电视,她还十分乖巧的给韦太后削了个苹果,让韦若祺凤颜颇悦,苗苑刚刚松下一口气,就听着韦若祺沉声问:“你的学历是怎么回事?什么样的大专?”
“呃……”苗苑愣了愣:“师专,就是普通的大专。”
“国家承认的吧?”韦若祺又追了一句。
“是的。”苗苑闷声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伤,苗苑从小念书就不行,那是她永远都不想提及的一处硬伤。
“才大专,”韦若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让你去自考也来不及了。”
苗苑脸上发红,有些不耐。
“这样,把头抬起来……我跟你说话呢。现在自学本科你是来不及了,而且管得太死也不好做手脚,你还是直接考研。”
“考研?”苗苑大惊,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问过了,大专毕业两年也是能考研的,就是麻烦点,当然主要是麻烦我。”韦若祺以有所指的看了苗苑一眼:“不过你也要争气,我给你铺好路,剩下的就得你自己走。就现在赶尽的趁生小孩,把工作辞了先把英语补起来,专业课我给你找人辅导,过两天我先带你去导师那边……”
“这这……这个……妈,我不行的!”苗苑终于听懂了,相信韦若祺不是在开玩笑,吓得语无伦次的连忙拒绝。
“什么行不行的?有谁天生就行的?”韦若祺顿时不高兴起来,苗苑那么差的学历底子要帮她找回来容易吗?她问了多少人,托了多少关系才理出这么个脉络来,一环环相扣,路子能通下去,码头能拜到正主。
“不是的,妈……我真的就不是个念书的材料,我英语特差的,考sān_jí就费了老大的劲儿了,现在都丢了好几年了,我根本就不行了。”苗苑急得要命,拼命的辩解想要打消韦若祺那有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惊人打算。
从小到大,念书于苗苑而言就不啻是一场噩梦,而且一梦多少年,记性差,理解力更差,英语不好,数学更不好。
于是,可想而知,在那段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极具中国特色的青少年时代,苗苑熬得有多么的艰辛。她必须不断的跟自己做斗争,不断的克服诸如:我是不是弱智,我是不是差生,我是不是坏小孩……这种种的自我否定自我怀疑自我唾弃。苗苑甚至认定这就是为什么她会长成现在这么个软软的弱弱的没主意没主见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她妈。
因为没自信嘛。
在中国块神奇的土地上,你让一个成绩不好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自信?
后来,毕业了,工作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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