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干什么?”
某人看着她,促狭一笑,“你说呢?”
生孩子嘛,当然得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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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淮宁说到做到,真的陪首长去医院看望叶老了。在他出门之前梁和装鸵鸟窝在被窝里,顾淮宁心里明白,也不强求她,替她盖好被子直接出门了。其实她不去也好,叶老那里这几天人总是不断,来来往往的都是同一个圈子的,见到梁和不免是要问。他倒不是怕问,只是下意识地不愿意梁和跟这些人牵扯太多,更何况她在叶老面前那副纠结的模样,准得让人精的看出来不对劲。
医院里提前清了场,到的时候只有叶家人在场,叶韵桐久不见顾家的长辈了,陪着好一阵寒暄,顾淮宁这个专陪倒没事儿干了,视线扫过叶以祯“叶大老板这么早工作?”
叶以祯听了某人的调侃,放下手中的原文资料,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一个项目快收尾了,不盯着不行。”
说是叶老板,其实叶以祯真正的身份是硕导,手下带了不少研究生,早些时候申请了一个项目,现在到了收尾的阶段。b大的管理学院一向是有钱,而且近年来有不少企业的高层回炉镀金,学院里更是赚了不少,连带着硕导手下的研究生的每月发放的补贴也跟着涨,所以学生们都戏称自己的导师为老板。
叶以祯环顾一圈儿,没看见那个娇小的身影,笑了。看起来老爷子这回是彻底吃瘪了,可着劲儿的想倒贴人还不收了。不过,这样也未必不好,最起码可以省却不少尴尬,回过神来,叶以祯看向顾淮宁“你这两天怎么这么闲?以前伯父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时时刻刻跟着。”
顾淮宁悠闲地拨弄这插在花瓶里的花儿,听到这话的时候嘴唇勾了一下,难道他之前真的忙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稍微空下来几天就被人逮着问,“出了一点事儿,上头让我这几天先休息一下。”
尽管是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叶以祯还是听出来不对劲。让他休息几天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先暂停了他的职,弄到这种地步,绝不会是“一点事儿”的问题,想到这里他微微蹙了蹙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忽然花茎上的一根刺扎进了他的手指,一滴血珠登时冒了出来,顾淮宁稍一皱眉,收回手说道,“前段时间军区的保卫部在高速上查住了三个真军牌,可惜开车的是几个地方上的,拿不出军官证报不出部队番号,结果一查,是我们这边的。”
“那就是部队里有人倒卖军牌?”
顾淮宁收回手,轻笑,“你猜猜这事儿倒头来是谁站出来的?”
叶以祯摇摇头,虽然自小在部队长大,人脉颇多,但一般的事情他倒是很少关心。
“这人你也认识的,军区张参谋长家的那一位公子,张文。”说完一声冷笑,“也难为张参谋长那么费心思,把人送到部队来,每天跟几个干部子弟凑一块儿,什么缺德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叶以祯失笑,这小子他是听说过的,圈子里有名的混混,他家老爷子也是没辙了,送到部队里去历练几年,巴望着他的性子收敛收敛,殊不知天高皇帝远,部队困住的也是那些小兵伢子,像他这种太子爷那把这点儿束缚放在眼里,想到这里他不禁问道,“这是他的事儿,怎么牵扯到你头上了?”
前一阵子军演表彰名单刚下来,团里给二营长高咏君报的是三等功,这几天因为军功副团技术级刚刚调正,还没热乎几天忽然军区里来了通知说要暂停他的职务,配合调查。说是那几个被逮住的地方上的供认,这几个军牌是这个部队里一个陆军少校倒卖出来的,还指名道姓的说,此人就是高咏君。
赵乾和一听这话就拍桌子了,别说是高咏君这个没有什么背景的营长,就说是他自个儿,想一下子弄三个真军牌还得掂量掂量,这人诬陷人也不是这个诬陷法吧,可尽管这么说,一时间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反驳,而对方认罪态度又颇为良好,罚了钱就给放了。
叶以祯想了想,说,“张文动的手脚?”
顾淮宁眯了眯眼,“不确定,不过他这样先发制人,倒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顿了顿,又说,“不过高咏君这个人我了解,国防科大的高材生,前途无量,犯不着为了这点儿区区小钱冒险,这个人是我从下面提拔上来的,怎么说,我得保。”
叶以祯沉吟了片刻,“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这种事情部队查不出来算了,可是一旦查出来不是三两句能顶得住的。”
某人淡然一笑,下巴向里面的病房扬了扬,“这不是搬了两尊大神来,趁着这几天休息休息也不错。”
“那,这事儿梁和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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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战友见面,总是免不了要有很多话要谈,可是叶老的身体状况不允许,顾老爷子就提前离开了,走之前顾淮宁进去跟叶老打了一个招呼,叶老笑了笑,视线游离似是在寻找着什么,某人明白,不是看出来叶老的是失望,一方是长辈,一方是妻子。不好权衡,索性就直接偏心吧,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也不愿意去勉强。
只是老爷子的脸色有些古怪,上了车没多久就忍不住发了话。
“淮宁,你这媳妇的身世你是了解还是不了解?”
某人一挂档,回的云清风淡,“没您二老了解的多。”
老爷子听了脸色一黑,坐在一旁的顾长明二叔忍不住低低一笑,这顾家三小子是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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