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待应生前来告知,人家得关门午休了,她不得不离开。
她在附近找到一个休闲小公园坐下,老久也想不到还有可去之处。同居了这些年,回家那也是费立的家。
乔幸不擅结交朋友,因为她发现要跨越某种人际关系的界限时,第一个条件就必须得要分享各自的秘密和痛苦。
她不习惯细诉自己的隐衷,所以她过往与朋友或同事间的关系就无法维持亲密,只能是淡淡的公式化停留在泛泛之交,永远发展不到进一步的深层关系。
这下遂发现素来独来独往的自己,竟然没有可收留可细诉的闺蜜,顿时在这太平盛世里成了人间最大的惨剧。
这个觉悟令她双肩垮了下来,连背也驼得像个老太婆,方知道这个打击到底有多么沉重。
她想起母亲的家。
可是,母亲绝对不是个可以随便惊动得起的人物,没的只惹来一顿痛骂和斥责。住在未来女婿买的房子里,母亲的靠山是准女婿,不是女儿。
她茫然地不知所措。
“刚被炒鱿鱼,还是你炒了老板的鱿鱼?”身边的空隙位闷声落下一个人。呃,侧头看到一张脸庞,就是那个适才把她赶出餐厅的待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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