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按倒在地。
一瞬间,殿里恢复了安静。
“太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臣?”短暂的懵圈儿后,杨遇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对武旦高声大喊。
武旦冷脸说道:“因为你是殿内侍御史!”
杨遇一怔,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才好。
武旦可不想给他思索对策的机会,冷笑道:“做了两年的殿内侍御史,却不知职守是你,罪加一等。”对那四个武士道:“还愣着做什么?将其拉下殿外先以‘朝会失仪之罪’处置,然押进天牢,交大理寺以渎职查处!”
朝会失仪的处理方式就是拉到殿外打屁股,情节最轻的打二十板子,最重的生死不论;而以渎职查处情节就更严重了,轻则丢官罢职,重则抄家灭族。
“太子殿下!”
哗地一声,太极殿里求情声此起彼伏,武旦不为所动,冷然道:“拉下去。”
一声冷下金甲武士不敢有缓,拖了杨遇就出了殿。
杨遇被倒拖着一边踉跄,一边大喊:“我不服,我不服!”
武旦森然冷笑:“知法犯法,还死不悔改,罪加一等。”指了殿下一宦官,“你去监刑!”
“是。”被指派的宦官应了一声,忙挽了拂尘出殿。
这是要动真格的啊!
“太子妃,您……”有人想让李成秀给杨遇求求情,李成秀却不给他开的机会,淡淡的道:“有功当赏,有过当罚,几位大人您觉得呢?”
“是。”那几位朝臣被堵了个哑口无言。
片刻后,就从殿外传来“啪啪”声,杨遇哀嚎声也随之传了进来落进殿里每个人的耳朵里,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
片刻后,就从殿外传来“啪啪”声,杨遇哀嚎声也随之传了进来落进殿里每个人的耳朵里,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感觉。有的人劝武旦手下留情,饶过杨遇这一次,他也拿李成秀说的那一句“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给顶回去了,还有人不识相便一句“休得多言,再多说一句本宫让你与他同罪。”给吓住,还有吓不住的人,武旦就让殿前武士将其按倒拿下拖出段去,与杨遇一并打板子。
连拖了四五个官员下段,大臣们这才不敢多言,大殿里才真正安静下来。
武旦暗暗地满意一笑,冷脸指了朝班中的高适冷声说:“御史大夫高大人代行殿内侍御史之责,朝会继续。”
朝会继续,讨论的问题果然是重复洛阳“神都”之名,大周迁都神都,以及奏请皇帝赶紧下诏罪己。
“这位大人,您先别激动,本宫有一问题请教。”李成秀拦住正在滔滔不绝,大抒爱国热情的官员,问道:“为什么要迁都?”
那官员一滞,感情他说了那么多,这太子妃一句也没有听懂啊?
倒是这官员误会了,李成秀不是没有听懂,而是不耐烦与他掰扯太多,想要让他自己总结后再一次性驳他。
那官员解释说:“长安位贫脊,神都南粮供应便利,更何况如今关内道又出了灾害,恐有变故。为中枢安全计,为天下安定计,是以,朝廷中枢还是尽早迁至神都才好。”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李成秀点点头,说:“只是,这样咱们算不算得临阵脱逃啊?”
☆、番外:那一日
这一日高老夫子又在伤春悲秋了,李成秀远远地看见便赶紧地躲开。
李成秀一直弄不懂老夫子们的悲愁,明明他们食有山珍海味,穿有绫罗绸缎,住有高床软枕,儿孙绕膝,桃李遍天下,千人敬仰,万人爱戴,既不存在养老金被挪用,又不存在退休年龄被延迟等诸多的问题,却整日里悲愁哀叹。
有道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虽然高老夫子已经早就跟少年郎不搭边了,可在李成秀看来性质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为愁而愁,为叹而叹。
此刻,也该唱上一道歌:“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呀止不住的流,止不住的往下流……”
呃,后面的貌似不太合适,让高老夫子听到了会挨狠揍的!
做为一个聪明的人,最起码的智商是不去找揍!
李成长有觉得她就是一个聪明的人,所以,这个歌儿还是不要唱了吧。
时间长了,李成秀也找出了些规律,高老夫子每每在情绪不好的时候就爱怠工,课也不讲了,史也不说了,拉着同学们去河里摸鱼,还美其名曰体察自然!
所以,在李成秀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高老夫子将悲愁的姿式改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模样,她就知道今天大家又得下河摸鱼了。
李成秀照样没拿钓具,悠哉游哉地跟在队伍后面,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都扛上了鱼竿,拎着篾兜,兴冲冲地往邗沟方向而去。
九十点钟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眯着眼走着走着就生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来。蒙蒙胧地,李成秀仿佛看到了第一天来“养松斋”的情景。
那天就像是现在这样,李成秀跟在同学们的身后,看着同学们拿着钓具,她却空着手,笑问薛慕轩:“除了钓鱼,高老夫子还有什么爱好?我看看我还得准备些什么东西!”
“你还得准备一套农具。”薛慕轩说,说着就叹了一句:“话说咱们的菜田也该锄草了。”
“还,还农具?”李成秀又一次的目瞪口呆,问:“要不要再准备一套炊具啊?”
本是玩笑地一笑,没有想到薛慕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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