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某个小老婆!
李成秀不爽地看着六生:“人家两口子想要联络一下感情,碍着你什么事了?”
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干点正事行不行?实在没事干,就替她好好想想怎么能赚到钱吧!
“您和太子殿下这才新婚六天呢!”六生气得跺足,急道:“这才六天,太子殿下就召了田俸仪去侍侯,这不是打你的脸吗?”
听得六生这话,李成秀这才恍然记起,是有那么一个说法的,新婚的夫妻头一个月必须要呆住的。在这一个月里,如若丈夫夜宿他处,或者是在这期间与别人亲近了便视作丈夫对新婚妻子的不尊敬,这是狠打妻子脸的行为。
李成秀先是一懵,随是大怒,这武旦也太不讲义气了,就算两个人是名义夫妻,可好歹也顾着些面子呢,怎么着两个人也是同窗吧?他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他们是朋友吗?朋友就这样来伤害的?
交友不慎,李成秀深深地反省:“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反省过后李成秀又喜不自禁,武旦违了规矩伤害到了她,她是不是可以找武旦要精神损失费啊?
对,就这么干!
还有,田俸仪也得罚,居然敢做打女主人脸的事,叔可忍,她不可忍!
必须得罚,狠狠地罚这两个贱人一大笔,看还敢打她脸!
“太子现在人在哪里?”李成秀问六生。
六生答:“在崇教殿,听说又召了一个姓刘的召训去。”
“摆驾崇教殿!”李成秀大喝一声,叫人摆上仪仗浩浩荡荡地朝崇教殿而去。
崇教殿于丽正殿不过千余步,不多时便到,一靠近崇教殿就听见丝竹声声,欢笑连连。
“太子妃!”李成秀重装出行,崇教殿的守卫一眼便认出了她,连忙俯身行礼。
理也不理守卫,李成秀带着人径直杀入崇教殿,远远地就见得崇教殿里一片莺歌燕舞,几个胡姬扭着裸露的腰肢搔首弄姿。而观舞之人除了武旦还有几个文士和武人,每个人的怀里都搂着一个貌美的女子,俱是衣衫凌乱香吟阵阵。
这些家伙们居然白日宣淫!
李成秀怒火中烧,几步就冲进殿里。
武旦当即感觉到来者不善,连忙让殿中之人退下,独留那个钻在他怀里的美人儿瑟瑟发抖。
“你起来,到后面去。”武旦推了怀中的美人儿起身,赶紧躲开。
“不准起来!”李成秀是几个大步奔上前,一把将那女子摁回了武旦的怀里:“对,就这样抱着她。这是罪证!”
说着李成秀的眼里就噙着两汪泪来,泫然欲泣地望着武旦,武旦尴尬极了,又有些心虚。连忙给怀里的美人使眼色,美人儿心领神惠,趁着李成秀“不备”飞快地起身,闪进了后殿。
“呵呵,就跟大家喝点儿酒,看看歌舞!”武旦呵呵笑道。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打我脸?”李成秀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罪。
“你这话是从哪里讲?”武旦讪讪地道。
李成秀生气地鄙视:“不讲究!不义气!”
“到底怎么了嘛,生这么大的气?”武旦无辜地说道。
“还装!”李成秀说:“武旦,不带你这样的啊,都让我抓了个现形,你还不承认,太过份了啊!才六天呢,你就这么等不急了?白日宣淫啊!你得多急啊!”
“哪里有那些事,你也看到了,就观个歌舞!”武旦还不承认。
李成秀一摆手,言道:“好,就当今天的不算数,那昨天晚的那个田俸仪呢?你也不承认?”
武旦讪笑着不接话。
“好,就当我弄错了,其实你们昨天晚上是真的谈了两个时辰的人生和理想,清白如雪。我错了,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对不起了!”李成秀突然收了咄咄逼人之势,却叫武旦感觉更不妙了,果不其然,李成秀接着轻飘飘地说:“我初来乍道正嫌寂寞,这个田俸仪想必是个可人的,那就召到我身边陪我吧?不过太子殿下,咱们可要说好,你们昨天晚可是什么也没有干,回头一两个月后你那个宝贝田俸仪若是大了肚子,我也只能按她与人私通处置了。”
那可不行!
武旦再不敢打花腔,忙承认了错误:“别别别,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李成秀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武旦。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武旦连连认错道歉,只希望能抚慰李成秀那颗受伤的心。
“呜……”李成秀突然失声痛哭。
很明显的,李成秀不是那么好安抚的。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李成秀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活像一个被无良人抛弃了的怨妇。
武旦满头黑线:“不至于吧?”
“什么?你说什么?”李成秀又炸毛了,勃然怒指武旦:“你说我不至于?你还说我不至于?”
☆、第99章:
李成秀一边哭一边朝武旦控诉:“呜呜呜……,你这么打我的脸,我哭两声你还说不至于!武旦,你也太不是人了!好歹我们也是同窗一场,就算是没有夫妻之情,你就是念在我给你煮了三个月饭的份上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吧?你知道现在满宫人看我是个什么眼神吗?我都快被人笑死了!我那可怜的老爹和老娘,还没有从女儿被夺走的悲痛中走出来,却又听到女儿被无良人抛弃的消息,也不知道会有多担心,会有多难过,会有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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