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止想越矩,”贺驷手上用力,对方呼吸都乱了。
“卑职,”他盯着对方的脸,不肯错过一点点表情“卑职想以下犯上。”
话语传到周澜的耳朵里,激得他耳朵都红了。
“小兔崽子,解我裤腰带倒是快,”周澜被他揉挫得气喘起来,“不他妈的吃饭了你?”
贺驷一埋腰,直接把他扛了起来,几步就窜进了小客厅,直接按进了双人沙发。
周澜笑着说着别闹,只听对方说“只想吃你。”他就推不开对方了。
他用身体享受着对方的口腔,美妙极乐。
贺驷的头发太短,他抓不牢,一把一把的捋在手里,骏马的鬃毛,茂密扎手。
这匹小野马,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修整了没几日,战火再燃,只是不在河北。
山东先于河北打起来了。
平津而下的日军挺进山东,韩部士兵多是山东本地人,彪悍的山民居多,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保卫相亲保卫家乡都是当自己家的事情,战斗的时候都真往前冲,真的不怕死。
从沧州过来的一线日军正是扫荡平津的胜利之师,耀武扬威,正在势头上。
韩部士兵就是要对抗这样一支可怕的敌人。
沿沧州而下,东光,吴桥陆续被攻克,转眼就到了德州城下。
杜旅和韩向方的j-i,ng锐部队在就重兵布防于此,战壕挖得又深又远,防坦克战壕的宽度远超出要求,就算日军的铁王八来了,也只能倒栽葱进去。
放弃了那么多华北土地,就是为了此刻的充分准备。
德州之战异常凶残,一轮轮的日军在冲锋,空中火力强力打击。
指挥部隐藏在深山老林里,光电台就炸瘫痪了两次。
杜旅的重炮发挥了重大作用,一排排炮弹发密的日军攻击队形都炸了乱七八糟。
山东一时占不到便宜,日军参谋总部那边就有了议论声,军部分裂的很厉害,主战派因为平津的战果彻底把温和派挤出了政治舞台,连内阁和总理大臣都不得不为军部背书。
一片主战的声音,已经不可更改。
可是主战派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打山东这个事情,主战派里意见很不统一,武藤,铃木和山本等强硬派主张平推华北,不仅要占领支那的土地,还要动作迅速,以雷霆不及掩耳的速度击溃整个中华民族的信心。
而以今信雅晴为代表的谋略派,则更希望多兵种出击,挑出薄弱环节逐个击破——既然山东顽强抵抗,那么就同时分兵打击河北河南,同时用帝国强大的海军进攻上海或者福建,届时形成南北包抄的,同时合围的势头,本就瓮中之鳖的中国军队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今信前辈,你的迂回怀柔政策还没有吸收够教训吗?”武藤曾经是今信雅晴的下属,不过他是个极端自我中心主义者,在参谋本部一项口碑极差,不过战斗当前,这种强硬派却能屡屡抢到话语权。
今信脸色一瞬就变了。
他驰骋纵横于隐形的情报和铁血的战场,一直无往不利,唯独在关外吃了亏,这成了他宦海生涯的最大耻辱。
“武藤,你以为支那就真的那么脆弱不堪一击吗?我游历于此二十余年,就算他们是一盘散沙,温吞得像一池水,见过利剑掀翻过沙漠,还是斩断过河水?”今信性格不温不火,面对晚辈可以挖痛他的伤疤,他也不会恶语相向。
海光寺,双方争执不下,一方坚持必须在中国完成战备之前给他以致命一击,一方坚持“以华制华”的方针不能变,只有利用中国人整治中国人,才能用最少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成果。
今信好战,但是不盲目。中国教会了他积跬步致千里的道理。
“今信前辈在满洲的做法,也未见得真让支那的蠢民归顺嘛。”
武藤句句不离满洲的事变,真是个乖戾之徒,不过今信并不会相让。
因为,这片河山早晚是要收入囊中的,不急于一天,但是他的儿子,据可靠情报,随着29军的大撤退,周澜已经撤到河北境内,具体番号他尚不可知。
日军再强大,还没有千军之中,为他取一人出来的本事。
所以,他要进击河北,只有在战乱中,他才能找到他的位置,锁定,一举抓住,再也不松开。
海光寺的参谋本部内部不可能达成一致意见,近卫文麿内阁便采取平衡政策——山东的进攻依旧继续,但是分出部分兵力进攻河北集结的29军残部。
只要拿下保定,就能直取石家庄,然后就是徐州,到时再合围山东,山东一面靠海,三面被围,到时瓮中捉鳖不会太难。
而同时在上海,早已跃跃欲试的山本大将,集结了所有海军军力,停留于公海,只要一声令下,就将全力攻打淞沪大港。
内阁的这种办法,看起来没有停止对山东的进攻,实际上却更偏向于今信雅晴的主张,遍地开花,让虚弱的敌人措手不及,按下葫芦浮起瓢,顾头顾不上脚。
日军的板垣师团拿下了张家口,兵工厂随之沦落于敌人股掌之中,国军的弹药供给更加吃紧。
保定的形势还算好,毕竟29军重新集结,得到了修整和补充寄养,宋军长接受了司令的职务,军中从上到下军心还算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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