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透露着生人勿近。
“你个坏人!我不管,我就要!”
林清秋挣扎起来,却被燕云敛摁在怀里。
“乖,别人都行。她,不行。你要找谁我都答应,好吗?”
“唔!”
不动如山的燕云敛浑身抖了一下。
林清秋闷闷不乐地张口,躲在他怀里继续咬他,边咬还边嘟囔着:“坏人。”
“不许咬我以外的人。”燕云敛把她的脑袋从怀里拽出来,声音性感得可怕。
“那狗呢?”
“狗也不许!谁都不许!”皇帝陛下已经沦落到跟狗吃醋了。
燕晴把头转向一边,表示拒绝再吃这碗狗粮。
“那我要含笑当师父!”林清秋得寸进尺。
“嗯。”燕云敛的声音微不可闻,他抱起林清秋,向外走去。
“诶,你快放我下来……”
徒留燕晴在雅间在同含笑大眼瞪小眼。皇兄,这怕是怕在皇嫂手里了。撮合林清秋和燕云敛,最后却丢了皇兄的燕晴感受到了淡淡的忧伤。她扔下几张银票,伤心离开。
外早有马车等候,皇帝陛下抱起美佳人上车,绝尘而去。
燕晴出门,就见尘土飞扬,燕云敛哪还有身影?她气得跳脚,只得再喊了马车回宫。
……
马车上,林清秋在坐在皇帝陛下身旁坐得端端正正——她刚新得了师父,可不能让燕云敛再抓到什么错处。
回宫途中有段路崎岖不平,林清秋调整坐姿,尽力保持着平稳。但,一个颠簸过后,林清秋终于还是歪到了皇帝陛下身上。
林清秋待稍平稳些,便忙回位置坐好,俨然是一个乖宝宝。
“拿朕当人肉垫子,你倒是好大胆子。”
“我不是故意的。”林清秋小心翼翼道。
“嗯,如此说来,你欠朕一次按摩。朕会替你记好的。”
“为什么?你别想随便给我开账,我不认!”
“那么,拿皇帝当肉垫,你想用什么来补偿?”
“一……一万两?”林清秋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见燕云敛不出声,在他的目光下又伸出一根手指。
“嗯?”燕云敛拍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意有所指。
“按摩,按摩。皇上我给您按摩,您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林清秋感觉自己的钱包在瑟瑟发抖。
为了不再被某皇敲诈,接下来的路林清秋规规矩矩地坐在远离燕云敛的,却发现皇帝陛下的脸色更不好了。靠近他要给钱,远离他脸色臭。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啊。
次日大早,林清秋还躺在床上,就被一阵香风熏醒。她用被子捂住脸,继续睡。谁知那袭红衣却指挥一众宫人将她从床上抬起,穿衣洗漱。
当林清秋被摁在桌前面对葱油饼的香气,终于拜服了。她看着坐在一旁捋头发的含笑哭笑不得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含笑甩着帕子,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巳时一刻,别的妃嫔都煮着汤跟皇帝邀宠了,你还躺在床上做梦?这后位是坐烦了?”
“嗯……燕云敛哪里有什么妃嫔嘛。再说,这皇后也不是我自己愿意当得……”她低下头,越说越轻。
“傻孩子,不想以后每日清汤寡水还是好好学吧。”含笑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唔唔唔!”林清秋含着热粥点头。
待林清秋用过早膳,才开始了歌曲的教学。含笑让人取来琴,兀自示范开来。一时间,鸟兽阁尽是春日。
林清秋暗暗赞叹自己的眼光,虽然这师父只是瞎指认的,但毕竟掌柜,果然有两把刷子。且不说歌声如何动人,光那琴声,便是一绝。难怪她昨日听那可卿弹十面埋伏百般不满。
听含笑歌唱是种享受,就连一向好动的林清秋都安安静静听完了。她咂嘴,有些意犹未尽,而后在心里将含笑奉为神女。
“过来,跟我念。”含笑拿出本诗经,翻到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关关菊酒,在河之肘。”林清秋一本正经跟着念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含笑忍笑,重复。
“关关菊酒,在河之肘。”林清秋满脑子都是红烧猪蹄,感觉口水开始喷涌。
“咳咳,是雎鸠,不是菊酒。”含笑纠正。
“明明是菊花酿的酒,为什么要叫雎鸠?”
“雎鸠是种鸟儿,不是吃的。”
“哼。”林清秋转头,做了个鬼脸。
“在河之洲~”含笑装作没看见她的小动作,继续念。
“这个肘子总该是吃的了吧?不过,肘子为什么会在河里呢?”林清秋疑惑道。
“在河之洲。这两句诗是说,一种叫雎鸠的鸟儿相伴在河中小洲上和鸣。通常是用来比喻恩爱的男女。”
“不是吃的,真可惜。”
林清秋摇头,含笑跪服。
然而,接下来的教学含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孤陋寡闻,原来荇菜可以是杏子做的菜,钟鼓可以是盛菜用的碟子。
再到后来,含笑每念一句,林清秋就扯过她的袖子擦一回口水。无力反驳的含笑已经放弃了挣扎,同情燕云敛的同时只想赶紧教完出宫,果然燕云敛给她那么高的工钱是有道理的啊。含笑为自己在心里洒一把辛酸泪。
等念完诗开始唱,含笑才明白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新任的皇后娘娘五音不全,并且唱歌跑调。
更可怕的是林清秋对唱歌的热情有增无减。
当一天的教习结束,鸟兽阁上下都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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