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县城远,救护车来不及,隔壁的二叔拉着奶奶去了县医院,县医院做完ct后开了转院的单子,到了市医院,医生无奈地摇摇头,直接给爸爸说准备后事。
我听完就要抓狂,扑上去就要跟哥哥理论,嫂子抱着侄子只是哭,妈妈拉住了我。
“双,你怪我好了,是我嘴馋,吃什么西瓜。”妈妈哭的哽咽着,用手抽自己的嘴巴。
哥哥什么也不说,只是哭。
“好了,人都停了,这样吵对谁都不好,双,接受现实吧。江江,我们去准备吧!还有双,你同事还来着呢。”爸爸毕竟是理智的,在这种时候还能冷静地处理一切。家门中的老人年轻人都来了,已经着手准备了。
是的,还有个刘长吁,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已经跟家人打了招呼,把自己介绍出去了。
我克制了一下,刘长吁向我做了个不要管他的手势。然后跟着大表哥和门中的叔叔去买东西了。
奶奶躺在门板上,穿着已经提前做好的老衣,门板下面压了77根稻草。
农村是丧事是比较繁琐的,加上事情来得急,人手就要多。爸爸已经去定棺木了。门中的伯伯叔叔们商量着请阴阳先生和礼兵还有吹鼓手。当然阴阳先生大家都知道,礼兵是我们农村的一种专门办丧事时请的跟阴阳先生配合的先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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