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就几十万块钱。”
李妈妈松一口气:“没炒股就好,那玩意儿就和赌博一样,千万不能沾。对了,竹子河的事情你爸已经办下来了,和你小叔叔还有小舅舅合伙搞的。”李妈妈抱怨道:“你爸他就是个劳碌命,一刻都闲不下来,这几天他又不在家,和你舅舅他们一起在竹子河中间的小岛上建房子去了。”
这房子要建三处,一处在河中心的岛上,一处在靠近李家村的堤坝上,一处靠近竹子湖的镇上水边。
小舅舅家要从竹子湖中央出向四面八方看场子,防止人偷鱼,小叔叔家在镇上,从镇上往舅爷爷家那个方向看湖。靠近李家村的堤坝上,则是村里的一个五十几岁原本在矿洞里背矿赚钱的族爷爷,家里就剩一个大龄儿子还没娶媳妇,他家房子残破,李爸爸和小舅舅他们便先在堤坝下面的梯形放高出空地处盖了一所两室一厅一厨的砖瓦房,专门给这父子二人住,每月给族爷爷和他儿子一人一百块钱,让他们俩负责这一头的看守巡逻工作,和每日的喂鱼工作。
不需要多大的技术含量,只需要人一把子力气和负责任的心。
牛粪一来是从下面村子里收,让他们将晒干的牛粪用麻袋装好送到这里来,以每斤二毛钱的价格收购。
村子里养牛的人多,各种牛粪满路上的都是,以前牛粪只能用来生炉子,现在能卖钱了,路上牛粪顿时被一清而空。
尤其是一些老人和孩子,他们挣钱的渠道有限,尤其是马上要到冬天,农忙中的双抢已经过去,他们现在家里没什么事做,不管老少,每天背个粪框四处捡牛粪,有时候还会为挣一坨牛粪相互之间吵起来,这个说:“这牛粪是我先抢到的。”
那个说:“这个牛粪是我先看到的。”
除此之外,还在这里设立一个渡口,族爷爷的儿子便在这里摆渡赚钱,一趟收个二毛钱,过渡口的人可以省很长一段弯路,附近去湖对面矿上上班的,去镇上上学的孩子都会经过这里,这样他们每个月也能有将近三百块钱的收入。
这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高的一笔工资了,就城里一个月两百块的人都少。
他们对这个工作也十分珍惜和负责。
整个湖都是被李爸爸家承包了的,这房子也是李爸爸出钱建的,如果他们做的不好,李爸爸随时可以换人,这样好的又能挣钱的工作,村里人都抢着要呢,要不是他们和他同是二房的,他们父子又老实巴交的很,这工作怎么样也落不到他们手上。
是以老头子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床喂鱼,傍晚就开始用沼气池发酵牛粪,十分勤勉。
李拾光听了李妈妈唠唠叨叨说了一堆,提醒李妈妈说:“妈,听说我们老家十几年前还发过洪水,你和爸注意一下,看有哪里的堤坝需要加高的,赶紧加高一番。”
李妈妈说:“现在加高哪里来得及了?冬天到了,土地被冻的铲都铲不动,就算要加高,也要等明年春天了。”
李拾光记得那场洪水就是从明年春天开始的,一直阴雨连连的天气,持续了三个多月。河堤直接破了,鱼全部跑到湖周围的农田里,农田里到处都是撒网抓鱼的人。
即使有人看守巡逻也防不住,他们又不是去你竹子湖里抓鱼,他们在自家农田里抓鱼,哪条法律规定,他们不能在自家农田抓鱼了?
她听李妈妈说过,那一年,她光鱼就损失几万斤。
“这事你还是和爸提一下,做不做是他的事,他没有想到的地方,你提一下不坏。”李拾光说。
“我晓得啦,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和你哥把你们自己照顾好就行。”
京城的冬天非常冷,有人曾说过,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完全不一样的冷。
她前世大多数时候都是生活在南方,只偶尔出差到北方来,也都是有空调暖气的,但现在没有空调暖气,北方的冬天又来的好早,李拾光很不习惯,晚上睡觉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觉得被窝怎么都捂不暖,一直都是冰冷的。
她早已将爸妈给她带来的两床被子都铺上,下面一床,上面一床,加上学校发的被子,依然冷。
李拾光被冻的不行,就裹着被子打电话跟徐清泓撒娇。
她的床头正好就在电话机边上,她将电话机拿到床上,人就窝在被窝里,拿着话筒和徐清泓煲电话粥。
抽抽鼻子,不知怎么就对徐清泓哭起来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矫情,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极冷之下,对徐清泓哭。
前世她就像个铁人一样,从来不哭的。
或许她是知道徐清泓疼她吧,在真正心疼自己的人面前,人就变得娇气了。
徐清泓被她心都哭乱了,恨不得自己能化身为热水袋,给她将被窝捂暖了。
她只是跟他撒娇,打完电话就缩成一团心满意足的睡了,电话机就放在她的床头。
没想到睡的正熟,电话突然响起,李拾光被吓了一跳,心想哪个神经病三更半夜不睡觉打电话来?
接了电话,居然是徐清泓,他说:“十分钟后,你把你们楼上的绳子放下来。”
“干嘛?”李拾光疑惑地问:“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觉?”
徐清泓说:“我回家给你拿了两床被子来,我现在在电话亭给你打电话,你把绳子放下来,再用滑轮拉上去。”
李拾光眼圏一热,“傻子,这么冷的天,赶紧回去,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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