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让这三人行动便是,自己可以与扶琴长老一起。
“奇怪的是,你不觉得这些人……”江轻石卖了个关子,又道,“都在看本公子吗?哈哈哈……”
风怀情与凌霜对他的不正经似乎早已习惯,都没什么反应,沐凡歌只好非常有风度的对他挤出一丝笑容,心想要是风怀情和凌霜师姐不在的话,自己一定要将这个欠扁的人揍得满地找牙。
“轻石,别开玩笑。”少言寡语的风大公子终于开了尊口,却是对江轻石说的。
“唉,怀情,这你可就说错了,我跟你说……”江轻石终于放过沐凡歌,一把搂过风怀情的肩膀,两人似乎非常熟稔。
“凌霜师姐……”没有碍眼的人,沐凡歌终于凑到了凌霜身边。
“这里并无异常。”凌霜道,来回在在这条街上走了两圈,并未发现丝毫魔气。
“从我们在万象卷轴中发现魔物的踪迹,到现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魔物又受了伤,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呢?”沐凡歌狐疑道。
“就在这附近。”凌霜蹙眉。
“咦,这是什么……”沐凡歌忽而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布料,“这像是含瑜的衣角。”
这快粉色的轻如蝉衣的丝料,与那晚含瑜穿的衣衫一摸一样。
凌霜闻言拿过布料翻看了半晌,点了点头,前面的两人亦止了步,几人抬头望去,原来正走到一家高门大院之前,那户人家高悬着一块金丝楠木的牌匾,上头写着大大的“卫府”两字。
忽而大门打了开来,一个家丁样的人将一个灰头土脸的人给推了出来。
“哪里来的臭道士,真是什么人都敢往我们卫府凑了。”
“快走快走,要施舍的换身行头再来吧,这里不是你能招摇撞骗的的地方。”
“就是就是,这不是耽误事吗……”
“唉……”
两个家丁骂骂咧咧地又将他数落了一通,这才重重地将门合上了。
那人正好摔在他们面前,只见他三十左右的年纪,八字眉小眼睛,身形消瘦,一身道袍已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趴地上好半天才慢慢将自己撑了起来。
“这位道友……你没事吧?”他正要从他们身边走过,江轻石忽而抓住了他的手臂。
是了,他们想必是遇到同行了,虽然修真界被分离了出去,但人界尚有留下来的修炼秘籍和一些修真道观,只是人界的天地灵气没有修真界充沛,修行的进度自然缓慢很多,他们修到一定境界也可以冲破结界,进入到修真界继续修行。
“几位……小朋友,年纪轻轻,风华正茂,‘道友’可不敢当。”那人猛地咳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嗓子难听得跟破锣似的。
江轻石微微一笑,倒是没有解释,放开了抓住他的手,继而道:“你的伤……没事吧?”
那人浑身一颤,脸色十分不好,奇怪地看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眼,便低头匆匆走开了。
“这人……究竟怎么了?”沐凡歌奇道。
“你管他作甚。”江轻石看了她一眼,轻飘飘道。
“……”
凌霜看了看天,风怀情抖了抖衣袍。
……好嘛!她沐凡歌要是再理这个人渣就是猪!
江轻石似乎对沐凡歌的脸色十分满意,转过头来,忽而对着卫府墙上的告示咦了一声。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路过的挑担大婶似乎看了他们许久,此时走了上来。
“大娘,这卫府究竟发生了何事?”沐凡歌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不由问道,他们在街上来来回回走了许多遍,就属这卫府门前安安静静,门庭冷清,行人但凡走到这里,总是先顿住脚步,接着低头远远走开,可他们眼底那又好奇又害怕的目光说明,此地恐怕不仅是门禁森严那么简单。
“我看几位面善,这才好心相劝,快离开我们东阳城吧,我们整城的百姓快要被姓卫的这一家给害死啦……”
“大娘您是说,卫府的小姐久病求医之事吗?”只见江轻石揭下了墙上的告示又听闻大娘的话,接话道。
“唉,年轻人,快,快将那告示贴回去,使不得,使不得啊……”大娘忽而脸色铁青。
“那小姐哪里是病了,我看就是被这一家子给害死的。卫府这地方鬼气森森的,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死掉,偏偏卫府的人极厌恶道士,这一带的道士都被他们赶得差不多了。卫小姐病了这么久,他们卫府偏偏不信这个邪,不找道士,非要给她找大夫看病,可这些大夫都是有去无回,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害得我们东阳城里大夫道士都找不到了,好几个街坊都因此不治去世,大家都说,是卫家将灾祸带给大家的,卫小姐久病不医,是她老子娘造的孽啊……”
“何人揭了我家告示!”
大娘的话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卫府大门再次打开,涌出一大批家丁,个个拿着刀枪棍棒这些武器,将几人团团围住,大娘见情形不对,早就先行一步。
“全部带走!”
于是四人顺理成章地被请进了卫府。
这个卫府不知有何来头,里头假山流水,亭榭花园,精致富丽,令人目不暇接。
家丁将四人带入到一座大厅内。
“老爷,便是这四个人。”
堂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身形健朗,脸色却很差,颧骨高凸,耳反廓露,既薄又小,并不是福相,想必这位就是卫小姐卫素心的父亲,卫府的老爷卫毅庄。
卫老爷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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