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误会。”
我忙不迭地点头:“真不是我杀的。”
七爷看着我突然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亲眼看到,我真会怀疑你招人追杀的本事。”
“唉?”
“走吧,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天黑之前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回……家?
七爷抓住我的手,不管不顾我要问的一堆问题,拉着我直往外走。
其他人又在收拾东西,经过一个房间,我不经意地从虚掩的门里看进去,就看见了图可查拥着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在接吻。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吃惊遇到熟人,秋枫也发现了我,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似乎眼神很不善。
“你觉得他们如何?”
不知什么时候,七爷也看到了他们,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图可查是背对着我们,他的身材高大威猛,肌肉发达,搂着秋枫的时候就跟搂着一个女人无异。暂且忽略性别,他俩拥吻的姿势真的很般配。
“挺般配的。”我点了点头。
七爷露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继续拉着我出去。
荒沙野地的天比别处的天显得宽广一些,今天又晴空万里,蓝绸缎般的天没有一丝云,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令人舒适的凉爽。
一切安顿好后,七爷再次自然而然地将我搂上马。
如果说昨天来时我对与他这般亲密的姿势没感到不自在,是因为想法纯洁加上精神不济倒在他怀里睡了一觉而无所察觉。那么昨夜借着酒劲虽然被他压着但确实不错地睡了一觉,以至于今天各个方面格外敏感,若再与他以这种姿势颠簸去图土,想必路上我一定会被某种热度烧死。
“那个……七爷……”我干笑了两声,七爷准备蹬上马背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
其他人好整以暇,我看见最后面的图可查将秋枫抱上马,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难道两个男人也要共乘一骑?
“那个……有没有多余的马?我……”
“马是有,你会骑吗?”
“……”
七爷笑了笑:“若是不自在,你就坐我后面。”
我还没反应过来,七爷就上来了,马些微颠簸了一下,我忙搂住他的腰。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身子顿了顿。
“呵呵,”他忽然侧过脸,朝我笑道:“你的不自在换成了我的不自在。坐后面更颠簸,你抓紧我。”
还在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他大喝一声,双腿夹了夹马肚,马就撒开蹄子,狂奔起来。那一瞬间,我差点仰头栽了下去,左右后背都没有依靠仰仗的东西,我只能紧紧抱住他。期望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不要被颠成骨渣就好。
事实证明,坐在后面确实更吃力一些。
不仅是受的颠簸程度更大,我还时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丧于马蹄之下。
行了约么一个时辰,远处沙黄的地界已经有一抹绿色。更远处,绿色似乎更多。我想应该快到了罢。
一个时辰的颠簸已经让我腰身以下酸痛难忍,手臂紧紧抱着七爷也酸软无力了。我正打算提一个休息的建议时,队尾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七爷!”不知谁喊了一声。
我第一时间回头去看,哪知脖子也僵硬了,一扭头,整个后背疼得立即将手给松了!瞬间失去平衡,我惊叫着朝地上载去,所幸七爷及时回身,才不至让我落下个瘫痪的结果。
“怎么松了手?”七爷微微皱着眉头问我。
后怕之余我还不忘朝后面望过去。因为七爷马赶得最快,队首与队尾之间的距离少说也有两百多米。
“我听见后面有谁叫了你一声。”
七爷看都没朝后面看一眼,吁了一声马,准备继续赶路。
我还在纳闷是我出现幻听了还是怎么的,七爷的一个随侍从后面赶上来了。
“七爷!图可查的马陷入沙沼泽了!”来人似乎是随侍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叫格赛的。
沙沼泽?我仔细看了看随后跟来的人确实没见着图可查和秋枫。
可是七爷的表情却非常平静,“不用管,继续赶路。”
“七爷?”
“前面就是青城,进去可以歇歇脚。”
“可是……如果不去救他,图可查就……”格赛自语了一句,脸上的表情突然非常惊恐。“七爷,您的意思是——”
我也隐约明白了七爷的意思,也跟格赛一样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从接触的这两天,除了感觉图可查的眼神凶恶了一点,我觉得那人还是不错的。而且他围着七爷跑前跑后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敬的地方。如今七爷见死不救,就等于是杀了他。
可为什么要杀他?
七爷并不回答,也不回头看,他眺望着远方的绿色,神情冷漠。
“你真的不救他们?”我脑袋一热想什么说什么。
他回头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冷,冷得我后悔问他这一句。
“走罢。”
七爷的语气平淡却有不容抗拒的威严。
似乎除了我和格赛其他人都没觉得异样,扯了扯缰绳,又启程了。
我本想目测图可查和秋枫陷入沙沼泽的地方,七爷一把将我搂到前面。我一声惊呼再也不敢想其他的了。
有了这个小插曲,我疲惫的精神一扫而空,一面心惊七爷的冷漠无常,一面再也不敢提什么坐前面坐后面休息一下的要求了。
之后的路赶得急切。谁都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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