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似乎也很茫然,表情略显呆愣。
“你是个女人?”她没头脑地来了一句,我气的大叫:“你是说我像男人?你是谁?这么没规矩!信不信我让你们七爷割了你的舌头?!”
“哦!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小的眼花,小的嘴拙,夫人千万别见怪,小的这就走!”她惊恐万分,朝我躬了躬身子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
她脚底像抹了油似得,溜得倒快!
我环顾四周,依旧是我先前住的那个土包房。不过布置与先前有些不同,洛洛……死的的地方已经被一大张毛毯盖住,上面还移来一盆奇特的植物。
我记得先前我是被覃美人和一线目抢来抢去,七爷还带着众多蛮人围观来着……
浑身还有些酸疼,我慢慢下了床,移到门口掀开帘子。
一股热浪袭来,我感觉脸上就要脱一层皮了。
这时正直正午,白光灼人,那些个白包子房子都紧闭门帘,看不见一个出来晃荡溜达的。就算去找覃美人也不知他会在哪一间。
我正要缩回脑袋,紧挨着的一个包子房门帘摇动地有些可疑。不一会儿,一个脑袋从门帘里伸了出来,看他东张西望的模样,就像得手的小偷。我躲在暗处观察,只见他确认四处无人后,立马掀开帘子,朝里面招了招手,然后另一个男人的头露了出来。
擦,竟然是团伙儿犯罪!
“他走了吧?”
“走了走了!”
……
我隐约听见他们谈话。而后,那两个男人竟然来了个激烈的热吻,随即在我的惊讶中扬长而去,各奔东西。
乖乖,活脱脱的一对兔儿啊,比那些活春宫还刺激有没有?
“好的倒挺快,你偷窥的本性丝毫没变呐!”
我猛地回头,不知覃美人什么时候立在我身后,笑得那口白牙,森然可怖!
“呵呵,覃美人,我正找你呢!你,你们去哪儿了?”
“图土七皇子准备送几个美人与我,我选美人去了。”
“唉?”
覃美人指指我的腿:“走路的时候有没有异样的感觉?”
我茫然地看着他,摇摇头。
“脑袋痛不痛?”
我再摇头。
“过来。”他坐在床榻边,朝我伸手:“我替你把把脉。”
“把脉?你懂吗?”
“怀疑我的能力?”
看在救过我命的份上,我可不愿触怒他,我乖乖地走过去。
“哎,你干什么!”
他扣住我的手腕,拉我入怀,似乎欲行非礼之事。
“如今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吧?”他抱住我,神色认真:“我带着老苏特意来图土与公羊祝姬抢人,你的命虽然捡回来了,我却因为你被七皇子拦下,回不得国。你说该怎么办?”
我奇道:“你是黎国皇子,他们若真敢困你不放,那不是自己招打?顶多是做做样子罢,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能回去了。”
他笑道:“七皇子似乎对你钟情至极,我一人走不难,难得是拖家带口。”
我记起他先前说‘吾妻’的话来,脸上一热。
“那你就先回去咯,反正我知道你那时说的都是开玩笑的话,我也不会当真。”
“你有见过拿命开玩笑的?”覃美人神情严肃,美目里有什么在翻滚:“还是说,你甘愿留在图土做皇妃,我多此一举,胁迫了你?”
“不是……”
“殿下,您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正说着,一线目突然进来,张嘴就抱怨,看着我的眼神不甚友好。
“谁让你下床乱跑的?你以为中的是méng_hàn_yào,睡一觉好了就好了啊?”他拿眼角偷瞥覃美人,继续皱眉对我吼道:“就算我是神医,医治你的伤也让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好吗?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努力成果。为你困在这儿已经是我苏妙手有生以来最大的不幸,还要应付那几个风骚的女人,最重要的还要为罗罗守住忠贞。喂,女人,能别再麻烦点好吗?你这样的还被人抢来抢去,已经很搞笑了,拜托你不要让我在困死的同时又因你笑死好吗?”
他稀里哗啦说了一大堆,我能察觉他话中有十之八九的怒火完全不是因我而起的。可悲催的是明知如此还要默默承受,我偷偷瞄了眼覃美人,见他无所为意,不禁内流满面。
不过等等,我闻到了什么。
我循着那股隐约的难言味道,慢慢走向一线目。
“怎么了?”覃美人挑眉看着我。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味道的源头在一线目的嘴边,我仰头看着他,只见刚才还骂语连珠的他紧闭嘴唇,一线目都快挤成川子目。
不过纵使他表情奇异,刚才还若隐若现的味道此刻被我闻个真切。
“好臭……”我忙别过脑袋换气,马上离他两米远。“一线目,你,你吃了什么,怎么能这么臭!”
往往总是这样,当我发现某一不令人愉悦的事实之后,那种不愉悦的触感总会成千百倍地放大。我立马觉得整个房子似乎都弥漫了从一线目嘴里呼出来的臭气。就快要窒息似得,都找不到可以换气的东西。
“别过来。”我在向覃美人蹭去的时候,被他嫌弃地勒令道:“你也臭死了!”
不带这样好么!我只是凑近一线目一会儿会儿好吗?我幽怨地朝一线目看过去,他受憋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终于他忍不住了。
“够了!我已经吃了十四朵沙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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