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脏在那一瞬间的抽动,她同样地选择了沉默。
“究竟在你眼中我算是什么?一个无聊时的消遣,随意逗弄的对象,想靠近便靠近想远离便远离的玩物?北鹤阮姑姑...如此声名显赫的人物,我萧怀雪自愧不如,也懒地陪你玩这场追来追去的游戏。”
“哦?”阿宁这才变了调儿,若有似无地问道:
“你何曾追过我。”
却看他突然地伸出铁般坚硬双臂用力桎梏住她的肩膀使得她被迫地抬起头来仰视着他,看他热烈的双眸里满载的情意与怒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将他双眼烧地通红,他握着她双肩的手掌在不断地清颤着,正如他溃不成声的语调:
“你说寡人没有追寻你?!寡人这八年来没有一天不在追你,想你,即使——即使——你每在一处出现,寡人都会命人去那里寻你,一点点蛛丝马迹都能叫寡人欢欣雀跃,可每每侍卫的失望而归又叫寡人心跌至谷底,你每写一本书,寡人便装满一书橱,《历国游史》寡人早已倒背如流,寡人,寡人!”
他突然停了下来,像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阿宁也静静地看着他,双目相对,他的肩膀突然软了下来,整个人兵败如山倒:
“寡人怎么会爱了你八年,却连你长什么模样,将要去往何处也不知,你不过是在晨光下对着寡人说了几句话,却让寡人在余下数年的岁月里为你魂牵梦萦,神魂颠倒。
明明...明明是你叫我杀了萧舜,明明你这样可恶,在我耳边——”
“怀雪。”她终于张了嘴,接住他软下来的身子,两人坐回席上,阿宁轻轻地在他耳边娓娓诉说:
“萧舜既不是你杀死的,也不是我杀死的。你无须再为了此事自责,还有便是....”
她玉指轻佻,将他外衫衣带退去,皇帝顿时衣衫不整瞪大了眼,悲伤也来不及,呆愣地看着她:
“你要作甚?!”
她却充耳未闻,固执地将将他身下的衣裳也拉扯的斜斜扭扭,在皇帝无力而燥热的反抗中幽幽道:
“还有便是。”
她轻舔他脸颊:“我也追着你,这八年。若不是为了你,我当年亦不会弃千军万马而去....罢了,前尘往事无需再提。”
她眉角一挑:
“对了,怀雪,你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皇帝显然还没有从她的上一句中解脱出来,有些痴痴地道:
“你要作甚....”
“嗯。”
她颇是欣慰地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将他推倒在床,双脚一伸跨坐在他腰上,伸出手开始一件件解自己的衣裳,萧怀雪双颊陡然变得通红闭紧了双眼,她这时方懒懒一笑,不急不缓地道:
“本姑姑现在便要睡了你。”
然后在他惊愕的目光中俯下身子,同他肌肤相亲,如同冰与火的触碰般叫人心驰神往,舒适异常。
好像两块等待许久本该契合拼凑成一块整体的美玉般,几乎在她贴上自己身的一刹那,萧怀雪由身至心,溢出一声低沉的,发自喉间深处的低吟,在她冰凉的唇舌开始在她眉间,鼻尖,唇舌间掠过时,萧怀雪已然满头大汗,一边轻微地抵抗着她,强撑意识地告诉她:
“你....!寡人正在同你说正事,何以....!”
她从他火热的胸膛上抬起来,极为se欲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片光洁的肌肤,佯作正经地道:
“怀雪,眼下可再没有比此事还要正经的事了。”
说罢,唇舌继续往下,来到那禁地之处,仰起头轻轻一笑,萧怀雪因着这笑有些许的恍惚,一时间感觉到她有意拉扯自己的裤带,这方大惊失色,慌忙中反客为主,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见她神色氤氲脸颊红润薄唇湿润,他狼狈地别开了了眼,意图做着最后的交涉:
“不,不行——现在,不行。”
却被她陡然一伸手解掉上身唯一一件遮蔽物,粉白肚兜的动作给激地精血上脑,脸色通红。
地上的衣物已经够杂乱,眼下却又添了一件,这下萧怀雪无处安放的双眼更是举步维艰,眼珠子胡乱而张皇地动着,全然失了分寸。
偏偏她还勾人的紧,顺着他手臂而上再度缠绕住她,一双灵巧的嘴舌不听话地乱窜,磨人地亲吻着他的胸膛,灵活的手亦趁他不备四处游移,不断地往下..往下..在触及到某处热辣时,又听到,皇帝从喉间溢出来的一声低吼,以及立马抓住她那双罪恶之手的动作,皇帝真惨,说话是简直汗如雨下:
“你若再不停下——”
她这时总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他,明明一句话为言,可那足以溢出来的彼此眼中的情意却让人由衷的,晕头转向,不知何为东南西北。
萧怀雪长长地一个叹气,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她的眉眼,眼中陡然水润了不少,在发现阿宁揶揄的目光后他又慌忙地别开了眼,一开嗓,嘶哑地要命:
“就算你现在要停,寡人也不会如你的愿了。”
回答他的,是她陡然提起身子更加贴近他滚烫身子的举动。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一切终不再受控制。
“嗯....”下一秒,他陡然凌厉的目光预示着下一秒的凶狠,突然地突进使得她猝不及防地轻轻哼了一声,萧怀雪停了下来,沉闷地道:
“寡人不会再停下了,寡人已经给过你机会。”
阿宁深吸口气失笑出声:“眼下不就停了?”
不知深浅地,竟还敢扭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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