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死玻璃……”嘟囔了一句,被抱着的人不说话了。
耳边神魂颠倒中的喃喃,又持续了一会儿,略微恢复了神志的白未然在对方脸上轻轻亲吻,然后看着那双和他一样已经是异色瞳的眼睛,试着询问可否“继续”。
感觉简直就是被一只大型犬可怜巴巴地盯着看,田钺在对方使用“歪头杀”之前,回亲了那男人一口,继而搂着那结实的肩膀,“嗯”了一声,点了个头。
情欲再度烧起来,没之前那么疯狂,但温存和热烈延续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白未然抱着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下去的田钺,不管会不会被骂r_ou_麻恶心,在他耳根轻轻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怀里的人动了动,却没有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都快要以为田钺是真的睡着了,那男人才睁开眼,红着脸没好气儿地问他,现在自己身上可是一丁点儿那个香味都没了,您老人家所谓的爱情,能持续多久啊?
白未然想了想,告诉他,香味没了,自己才前所未有地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干扰地看到他整个人,所以,应该会更持久,才对吧。
“……”好像自己叱咤生意场的高智商都被那句话清零了,田钺到最后也没想好是该嘲讽还是该笑骂,最终,他选择了放弃,干脆贴在对方怀里,在白未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决定回来的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时,只丢给他一句“老子累了,睡醒了再说!”,便放松了身体,随着一声舒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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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那天,田钺给白未然讲了自己是如何找回来的,回来是为了什么,却没有明说回来的最最最根本原因。
他觉得他知道。
“所以,我爸没有大发雷霆到对你采取极端手段?”听着对方的描述,白未然有点惊讶,“要是换了别的情况,他可能会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包括宰了我?”泡在宽大的浴缸里,把纹身还没有彻底康复的左臂搭在边沿,田钺舒服地眯起眼来。
“类似的。”
“嗯哼。”
“只能说,他能看得出你的坚决。”
“是吗。”
“人在坚决到极致的时候,气场是强大到可以让对方妥协屈服的。”搂着怀里的男人,白未然把嘴唇在那颈侧的血痕上轻轻亲吻,“……那么长时间,你就一个人,面对着一群人谈判?”
“也不算一群吧,主要是你爸,已然他们一家子都没怎么c-h-a话,还包括你弟弟。”
“人云?”
“嗯。”
“已然一家是事情大到一定程度‘不便’过多c-h-a话,至于人云,他大约还是心怀芥蒂。”
“有啥可芥蒂的。”
“你当初戏耍过他啊。”
“那叫戏耍?现在看顶多是‘姐夫跟小姨子闹着玩儿’那程度的吧。”田钺撇撇嘴,倒是记起了自己曾经怎样欺负过李人云,可又想想自己当时有多惨,也就暗自给主观扯平了。
“那……到头来,你就是反复规劝我爸,直到他被说通。”发现对方没有因为想到过去而不高兴,白未然放下心来,继续提问。
“其实最开始是跟他们俩谈,后来就演变成你那个……仲父……”
“玄爸。”
“啊是,后来就变成我们俩跟你爸一个谈。”
“……一直谈到他同意你同时在猿种和狼种的世界里存在?”
“对啊,我就说,我不往外泄密还不行么,是吧,再说我也没啥可泄密的啊。我说了也没人信啊……谁能想象你们这帮老爷们儿能怀孕生孩子啊……这不是脑子里有屎才能想象出来的事儿又是啥啊……当然了说到这儿的时候你爸发怒了一次,不过到最后,他可能也是想通了。”抬起左臂,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纹身线条,田钺放松地靠在对方胸口,“归根结底,他是明白我非回来不可了。”
浴室里安静了片刻。
白未然低沉的声音终于提出了关键性问题:“那你究竟为什么非回来不可?”
“你说呢。”田钺翻白眼。
“……为我?”
“是为我自己。”受不了那有点不敢放开说的男人,他没好脸色地否定,而后又觉得好像自己的否定才是另一种方式的,更强大的肯定,陷入了甜腻的两难境地的田钺干脆直接换了话题,“哎,我身上就真的一丁点儿那个味道也没了?”
“没了。不过……”
“?”
“现在的味道更好闻。”
“现在不就是我自己的人r_ou_味儿么。”
“嗯,就是这个。”鼻尖探到耳根,去嗅那里隐约残留的没有被浴液彻底洗去的生理气息,白未然慢慢挑起嘴角,“这是你本身的味道,比之前的还好。”
“……变态。”
“田钺。”
“嘛?”
“你其实,可以再早些回来的……”
“你这是跟我抱委屈吗?”简直有点想笑了,田钺略作沉吟,摇摇头,“不成,我得把生活基础打好了再来。”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
白未然不说话了。
他确实知道为什么。
田钺不想依赖他生存,田钺的骄傲不允许自己依赖他,或者他给的“补偿金”生活,事实上,当初那些打进他卡里的补偿金,他也都用来创业了,一分都并未用于自己的享受。
“我说过,喜欢和伤害,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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