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不应该这么没有了。”祁迎梦反倒是劝解她。
着实不想看到相爱的两个人这么分开了。
祁迎梦跟看一本浪漫感人至深的电影或者是小说,深深代入了。
一点都不想让男女主分开,饱受爱情相思之苦。
余冰兰的脸露出了迷茫之色,而祁迎梦坚定地说道:“你们要相信你们的爱情。”
站在咖啡馆不远处的宁舒:……
我的妈耶?
这闺女是捡的吧。
正是年少方艾,憧憬爱情的时候,身边有这么一对真爱,冲破世俗层层枷锁,最终在一起了。
很带感有木有?
并没有意识到多余冰兰的出现给这个家带来的变化和动荡。
宁舒想着,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她大方成全了两个相爱的人。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变成了墙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玫瑰是衣服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的一颗朱砂痣。
人这种生物,总是对失去的怀有美好念想而且念念不忘。
只是拥有了红玫瑰,时间一长,看多了只会越发的看到缺点,即使愿意去包容,愿意去视而不见,那也只是墙的一抹蚊子血。
当初玫瑰的红,玫瑰的热情奔放只会让他觉得越发的恶心,厌烦。
而那个失去的白玫瑰,却越发的在回忆里动人,床前一抹月光,清纯多脱俗。
回忆和距离永远都是美好的,得不到永远在骚动。
说白了吃着碗里想着锅里。
得不到是最好的,余冰兰是祁宏昌心头的明月光,朱砂痣。
最后经过动荡还能再相遇,让这份爱升华了,更加坚定和深沉。
真爱妥妥的。
如果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呢。
遇到这种事还真的要冷静,也许当事人根本冷静不了,才会献出灵魂之力让局外人来吧。
宁舒这个局外人都冷静成冰块了。
因为不爱,所以内心毫无波
动甚,甚至有点想笑。
这是传说无欲则刚。
不关自己的事情,平静无。
如果现在是宁舒的世界要炸了,宁舒估计跟着世界一块炸了。
真切关系到自己,才会牵动情绪,难受绝望。
祁迎梦也一样,当自己是个局外人,对自己母亲的痛苦无视,反而说自己的母亲没有教养,霸道,像无知的泼妇。
丈夫和女儿都在指责她,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明明余冰兰是个小贱人,但是丈夫和女儿一个劲的指责自己。
为什么?
被背叛了也算了,为什么还是自己的错。
这种爆血管的情况下,想要保持镇定那是需要很大的毅力。
宁舒舒气,算表面再怎么泼辣,怎么难受,都要保持心底一丝丝的清明。
不然都没办法翻盘了。
实在无法保持冷静,直接咬舌头。
当人见不得厌恶你了,你是说话呼吸都能跳出个错来。
委托者冷暴力是受足了,算余冰兰最后走了,丈夫都把她当成一根柱子,话不说一句,眼神都不撇一下,径直绕过去了。
这三个人怎么相亲相爱,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很多呢。
最后委托者死在了侵略者的刺刀下,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把刺刀下。
这次势必不能让委托者再死了,并且肯定是要报仇的。
这个国家在哀嚎,再痛哭。
你们愿意爱去爱,给委托者找点事情,有事情做不会去想这些做了。
宁舒摸了摸脸,当然,这个耳刮子也要抽回来。
宁舒拎着小包,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旗袍将女人的曲线勾勒得很美丽,温婉又美丽。
宁舒哼着小歌回到了公馆,让佣人去买了一些红纸和彩纸,多准备一些瓜果蔬菜,说最近家里会有喜事要办。
宁舒姓兴高采烈地给自己丈夫准备婚礼。
没过多久,祁宏昌和祁迎梦一块回来来。
宁舒正端着精致的红茶杯子喝茶,摸了摸用钳子烧红沁水,然后将头发缠绕在钳子,搞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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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个时候理发店都是这么烫发的。
幸好没把她的头发给烫糊了。
祁宏昌显然没有面对过这么平静的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听说你同意我跟冰兰在一起了。”
“同意了呀,我都在准备婚礼了,你们随时都可以来公馆。”
祁宏昌吁了一口气,“谢谢你理解我和个冰兰的爱。”
宁舒点头,“我理解的,理解的。”
人到年,平静无波,生怕自己老了,爱能让人容光焕发。
“但是余冰兰似乎不想跟你在一起,她不想做姨太太,你们是真爱,真爱怎么会计较这些东西,计较这些东西只会玷污了你们之间的真爱。”宁舒放下茶杯,拿着团扇扇风。
祁宏昌:阴阳怪气的。
不过祁宏昌心里也有计较,是他这把年纪,女儿都十多岁,再离婚娶了余冰兰,难免让人笑话。
虽然只是来做姨太太的,但是他会这辈子一直对她好。
现在冯佳愿意退步了,非要让冯佳让出正房太太的位置,恐怕会闹得人仰马翻的。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不知道祁宏昌是怎么劝解余冰兰的,余冰兰答应做姨太太,虽然是个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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