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宁舒拿着画回家了,告诉祁宏昌自己从画廊拿了画放在卧室里,说不定能睡得好一点。
又说自己从画廊支了五千大洋。
一听五千大洋,祁宏昌的脸皮皱了皱,顿时疼得吸气。
宁舒立即说道:“我知道我支得有点多了,但是看西洋大夫很贵,西药也很贵,我不得不多取一点。”
“而且家里还有各种开支吃喝,下人的工钱,还有几个人的衣服,也要给女儿一些钱,孩子身上没点钱是不行的。”
宁舒巴拉巴拉说着家里琐碎的事情,小到买一把葱,大到买家具盘子,各家红白喜事节礼之类的,能说半天。
听得祁宏昌都不耐烦了。
余冰兰听得也头疼,她的生活是高雅的,作画,十指不沾阳春水,无法想象这样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
也难怪祁宏昌不喜欢她,谁会喜欢一个庸俗的女人。
“姐姐还是别说了,让宏昌休息一会,昨天晚上,宏昌没怎么休息。”余冰兰说道。
宁舒表情讪讪的,“那你好好休息,我让李婶给你炖点汤。”
宁舒出了余冰兰的房间,心情轻松。
让余冰兰去照顾肿得跟猪头一样的祁宏昌吧。
不知道余冰兰心中会不会很嫌弃,余冰兰是非常注重感觉的人。
宁舒将拿回来的名画挂了起来。
名画有点泛黄,一看就是历史沉淀。
祁迎梦不知道是出于维护真爱,还是真的对自己妈妈有那么一点愧疚。
一日三餐陪着宁舒吃饭,晚上跟宁舒一块睡。
按理说母女俩应该是很亲密的,但是躺在一张床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宁舒倒是拉着祁迎梦说了一些国家方面的事情。
说侵略者已经开始蚕食东北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打到他们这边来。
祁迎梦那就是一个少女,有少女情怀,有热血胸怀,激动地坐了起来,“这个时候就应该号召所有的人团结起来,打退侵略者。”
宁舒倒觉得不太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因为现在的局面是军阀割据,虽然有国党在。
但是各地都是有军阀在,不一定调配得动的。
怎么可能团结得起来。
后来冒出来一股势力,才实现了共同抗战的局面。
可是在抵抗侵略者的同时,也在内战呢。
情况是相当不好。
祁迎梦只是热血当头。
不过后来很多的学生都上街头号召,可是没什么卵用。
权利都掌握在军,阀大佬手中,这些人不愿意消耗自己的力量,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卵用。
还不如身体力行做一些事情。
宁舒说道:“其实我们国家有很多的文物都流传到国外,不知道这场战争会损害多少的文物,又有多少人丧命。”
祁迎梦有些颓废,跟宁舒聊天,问侵略者什么时候会到这里来。
宁舒说不知道。
其实祁迎梦是一个相当摇摆的人,现在热血爱着国,其实剧情里父女俩跟余冰兰相遇后,躲难离开了这个国家。
说到底不是一个内心坚定的女孩。
如果真是有主意的孩子,怎么会连一些基本的东西都分辨不清楚呢。
别说帮理不帮亲,连母亲的痛苦都能够视若无睹,在母亲的面前赞扬别人优雅潇洒,是个有思想有内涵的男人都会爱上的人。
扎心。
宁舒觉得也就是没在余冰兰的身上吃过亏。
觉得有一个疯婆子母亲让她丢脸。
聊了一会天,祁迎梦就睡着了,宁舒替她拉了拉被子。
盯着祁迎梦的睡容看,到时候带不带这个孩子一起生活。
到时候肯定是要跟祁宏昌分开的,兵荒马乱,想要再团聚已经是不可能。
也就是委托者的女儿,不然管她死活。
留在身边吧,觉得真膈应。
这世界上就没有谁应该爱谁,爱是相互的。
父母和子女之间也是如此。
就像祁迎梦其实也并不爱自己的母亲,在委托者痛苦得发狂的时候,她是避之不及的。
宁舒撑着下巴,心情不爽,要不要梦游一下?
嗯,梦游一下吧,不然余冰兰就该把肿得跟猪头一样的祁宏昌扔给她照顾了。
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去淘点古董,亦或者是找渠道购买枪支弹药。
虽然能够修炼绝世武功,但是灵气不是多么牛叉,达不到躲避子弹的效果。
虽然精神力能够抵御子弹,但是委托者不行呀。
尽量少用惹怀疑。
所以,咱们就拼枪吧。
宁舒跟个幽魂一样,没穿鞋,走路一定声息都没有,飘到了余冰兰的房间面前。
“咚,咚,咚”
非常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半夜三更响起来特别惊悚。
而且还一直不停得敲,一直都保持那个节奏。
太尼玛吓人了,余冰兰和祁宏昌都醒了,对视一眼,纷纷决定不理会门口敲门的撒比。
用被子把头一蒙,随便你敲,就是不开门
宁舒勾了勾嘴角,然后开始用脚踹,一下,两下。
最后声音停歇了,宁舒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
宁舒出去又回来了,祁迎梦都没有察觉,睡得很香甜。
根本就不知道宁舒已经去骚扰一遍隔壁的真爱了。
第二天,余冰兰的精神并不好,祁迎梦还问她是不是因为照顾爸爸没睡好。
余冰兰忍不住看了一眼吩咐下人买东西的宁舒,那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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