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清楚自己的位置,那就是一颗棋子,一颗可以用来对付楚萧然的棋子,而且宁舒也愿意做这个棋子。
楚萧然的某些做法已经触及到当局的底线了。
操控经济是他一个商人该做的事情?!
宁舒除了忙事务所的事情,就是抽空回家去看看徐家二老,不过每次徐妈看到宁舒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徐文朗去相亲。
徐妈觉得自己儿子年纪不小了,满打满算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很多这么大年纪的人都已经当爸了。
而且自个儿子现在也算是事业成功,能娶到比夏晓曼好的女人。
徐妈妈嘴上不说,但是心中对夏晓曼还是有些怨怼的,尤其是看到宁舒身边一个姑娘都没有,连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徐妈妈就觉得自个儿子心中还有夏晓曼。
宁舒简直满头大汗,让她去娶一个姑娘,别逗了,跟徐妈说自己正在努力找女朋友,找到了就带回来,然后逃一样跑了。
虽然如此还是抵挡不住徐妈的热情,三天两头让宁舒回家去看姑娘,说哪个姑娘贤惠漂亮,让宁舒回来看看。
宁舒简直都要崩溃了,这种事情还是等徐文朗回来自己解决。
宁舒专心忙工作的事情,估计是上次宁舒说话太不客气了,好长一段时间,夏晓曼都没有再来找她了,而且电话也没有打。
有时候在夏晓曼作为楚萧然的女伴出席宴会,夏晓曼见到宁舒表情都是淡淡的,没有跟宁舒说话,就是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就算是眼神对上了,夏晓曼立刻移开了。
啧啧啧,夏晓曼这种行为还是在怄气,觉得这样就能让她难受,觉得这样就会让她妥协。
人总是爱自己,宽容自己的人撒泼,理直气壮的。
楚萧然对夏晓曼冷暴力,是觉得夏晓曼离不开自己,不能离开自己,夏晓曼妥协了,而夏晓曼又对宁舒冷暴力,是觉得宁舒心中有她的,就该为她妥协。
宁舒心里有些诧异,夏晓曼这幅做派该不是要让她道歉吧。
宁舒:→→
宁舒自顾自跟其他人交流,连眼角都不施舍给夏晓曼一个,你丫爱咋的就咋的,就算是夏晓曼死在宁舒的面前,宁舒的心中也是毫无波动的。
楚萧然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宁舒,拉着夏晓曼朝宁舒那边走过去,夏晓曼不愿意过去,说道:“我不去。”
楚萧然挑了挑眉头,容忍了夏晓曼的任性,显然夏晓曼主动避开徐文朗的举动取悦了楚萧然,让夏晓曼在这里等着他。
“徐律师。”楚萧然看着宁舒,“你是我见过爬得最快的人,之前都还只是一个小律师,现在成了政府慈善律师,你倒是挺会钻营的,以慈善家的身份出现在公众的面前,背后却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宁舒对于楚萧然的嘲笑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楚萧然是想说她卑躬屈膝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背后是什么样子,其实别人是不会在意的,来找我打官司的人不会在意,因为我能让他们打赢官司,需要法律援助的人更不会在意我背后是什么样子,因为我能为他们讨回公道,还不用付出很大的代价。”宁舒淡淡地说道,“我做我该做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有什么好不安的?”
楚萧然缩了缩瞳孔,正想说话,那边就传来了杯子落地清脆的声音,引起了骚动。
楚萧然和宁舒转头看到夏晓曼的礼服上都是红酒,酒水顺着白色的礼服往下蔓延,而夏晓曼的对面站着一个明艳的女人,此刻正非常没有诚意跟夏晓曼道歉。
宁舒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又是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情,真是没有一点意思。
楚萧然走过去,带着夏晓曼下去换衣服了。
宁舒看到这一幕,觉得夏晓曼就是一个大龄婴儿,遇到事情只会手足无措,等待王子来拯救,难怪怎么都不离开楚萧然,心中对楚萧然产生了依赖。
楚萧然一会对她残忍如恶魔,一会又对她柔情浪漫,让夏晓曼怎么都不能离开她,而夏晓曼用照片和录像来遮盖这种心理,说自己不能离开楚萧然是因为照片。
反正理由一大堆,总而言之就是夏晓曼爱上了qiáng_jiān胁迫自己的男人。
宁舒依旧跟着查税员到楚萧然的公司去查账,现在查账比较勤,差不多两个月一次,这种情况比较反常,查账一般都是年底才开始的,最勤也就是半年查一次。
楚萧然看到宁舒的时候,一脸的冰冷残酷,说道:“徐律师这是跟我杠上了,两个月查一次,还让不让我的公司做生意了?”
宁舒笑眯眯地说道:“不光是楚总裁你的公司要查,其他公司都要被查,这是上面的意思,要查这几年的偷税漏税问题。”
楚萧然紧紧抿着嘴唇,宁舒喝了一口秘书端上来的咖啡,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等着查账的人。
楚萧然看着宁舒,淡淡地说道:“徐律师,你确定要跟我做对?”
他们不是一直都敌对吗?
宁舒一脸坦然,“楚总裁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楚萧然冷笑了一声,“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还是觉得你一个小小的律师能对付我?”
宁舒笑了,楚萧然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他的心中在发虚,与其是说给她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某些人听的。
账目有几处不明白,宁舒立刻掏出了文件,楚萧然冷冷地扫了宁舒一眼,拿出了支票,朝这些查税员冷冷地说道:“这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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