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听着罂粟霸气测漏的话,没有说话,她现在还争夺不赢罂粟的灵魂。
罂粟的灵魂谈不上多强大,只是其中怨气和煞气,还有一些业障,宁舒根本就不想碰。
虽然这些东西缠绕在罂粟的灵魂上,但是却让她的灵魂非常具有攻击性,这些东西对灵魂的伤害很大。
宁舒做过茅山道士,超度过人,宁舒默念着超度咒语,这些咒语慢慢融入了罂粟的灵魂中。
但是作用不是很大,虽然煞气消散了一些,但是跟罂粟身上的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宁舒要超度的是缠绕着罂粟没有意识的灵魂,这些连灵魂都算不上,只凭着一种本能紧紧缠绕着罂粟。
别看罂粟牛哄哄的,但是她的灵魂格外沉重,睡觉都睡不安稳。
可以用自己是杀手,要保持警惕之心来解释。
宁舒一刻不停地默念咒语,是这些东西让罂粟的灵魂具有攻击性,但是没有了这些东西,罂粟的灵魂谈不上多强大,而且还穿越了空间屏障,消耗的灵魂不是一丁点。
不知道是不是宁舒在解决这些阴煞之气,罂粟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升了一个懒腰,精神奕奕的。
从十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为了活下去,她杀动物,杀人,经历残酷的磨练,只是为了活着。
现在重生了,再也不用过那种日子。
她们好歹在一个身体里,宁舒隐约能感觉到罂粟心中在想什么,杀了人还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我只想为了活着?→→
她是不是应该还要说一句你幸苦了,你受苦了?
既然是为了活着,就不要这样矫情,没有人活着是容易的。
宁舒看罂粟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在院子中打拳,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现在还不去给嫡母请安。”
凤清浅是庶女,每天早上基本都要去给嫡母请安,虽然没有什么存在感,去了也是看其他姐妹有说有笑的,基本不出声。
但也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不是。
罂粟听到宁舒的话,冷笑了一声,“现在你的嫡母可能都起不了了,伤经动骨一百天。”
宁舒愣了一下,她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跟嫡母动手了,殴打嫡母?”宁舒语气不悦,以罂粟的性子,动不动就睚眦必报,“先不说凤夫人是长辈,殴打嫡母就是不孝,以后别人怎么看我。”
在这个视名节大于天的封建社会,失去名节的女子不是被送到家庙去,就是被死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罂粟的举动简直就是在挑战封建制度,而且张狂到见皇帝不下跪,一副跪天跪地不跪人,古代皇帝又如何的刁样。
男主特么还觉得有个性,我宠着,你可以为所欲为,只能说主角受上天眷。
“迂腐固执。”罂粟冷冷地说道,表情不屑一顾,“我如何别人管不着,没有人能主宰我的命运,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生活在口舌之中,便受口舌之扰,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生活的日子就是这样的,三纲五常,阶级分明。”宁舒说道。
一个人能撼动所有人都认可的制度吗?
因为认可,所以有人要挑战要跳出这样的制度都要被惩罚和谴责,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罂粟的好命。
这个时代更多的女人都是在制度下这样生存。
所以宁舒不喜欢古代位面,对女子的束缚太大了,而且宁舒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办法改革,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
就是社会发展到现在,生活中还是有不少的直男癌,认为女子就该生孩子,做家务,没有人格,像充气娃娃一样,任劳任怨毫无怨言,漠视贬低女人的价值。
可见有些思想是深根蒂固。
宁舒微笑脸,这些男人都去死吧,一辈子找不到女人才好。
而且她的任务是要替人逆袭而已,时间一到就离开了。
“呵呵,可悲,这就是依附男人生存可悲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真可悲,活得一点自我都没有,后院一群女人抢男人。”罂粟越发鄙夷,那手绢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宁舒不知道该怎么说,时代对女子的压制和束缚,默认这种生存方式而已,谁愿意忍气吞声地过日子。
不要用你的幸运鄙夷其他人的不幸,不是所有女人都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古代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
这些在后宅中的女人,要是放到现代,哪个不是办公室精英,古代贵族培养出来的女子就当真只是为了男人吗?
是,是,就你最牛逼,碾压所有的迂腐木讷的古代人……
罂粟不理睬宁舒,开始换衣服了,拿了匣子里几块碎银子,罂粟拿着男装,头发竖起,就是一个眉眼如画的公子哥。
宁舒又问道:“你要出去?现在应该要去给嫡母请安,无论怎样都要去看看嫡穆去认错。”
“哈哈哈,认错,简直就是笑话。”罂粟满脸鄙夷,“凤清浅,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你还要凑上去道歉,让那个女人倚老卖老逞威风,你是不是贱啊,难怪活成这样,你这样能怪得了谁。”
“我真想把你踹出身体,你这样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撕破了脸皮才凑上去找抽,活该贱死,活该被人害死。”罂粟拿了银子,翻过后院的墙就出门了。
贱?
宁舒只是微微一笑,一点都不生气,不是谁都有任性的权利,就算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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