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各位,不过,总有忍不住的回头看一看这传说中的老人,众人这心里,跟方才,想的也是大不相同了。
有神机老人站出来,这话,自然就不能光听任天远说,但是,神机老人本就亦正亦邪,是不是冤枉还真不好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是神机老人的弟子,那为何老人这么多年也没说回来报个仇啥的,而且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众人心里又犯起了嘀咕,各有各的猜测。
其实,众人不知,在找到夏清芙那一刻,神机老人是想过将他们都灭了泄愤,不过,一来,夏清芙危在旦夕不容耽搁,二来,沙枂离还在他们手上,三来,也是听了劝告,这仇,得让清芙亲自来报!
是的,他们找到夏清芙时,已经没了沙枂离的踪影。
这些年,他在惊鸿岛上住了几年,将自己一身本事教了雁西,便在江湖上游走,听到前些日子雁西在天痕派的动静,便赶了过来,他要亲眼看着雁西让他们身败名裂,将他们碎尸万段!
莫离见众人缓下了心神,看向朝音傲龙的掌门,“有一件事,怕是就连你们都不知道吧?”
两位掌门还有些沉浸在神机老人带来的震撼中,心头更是发虚,十足的忐忑,此时听莫离对他们说话,更是不知他要做什么。
“想来两位不知道,不仅夏清芙没死,沙枂离,也没有死”。
莫离这话相当于平地一惊雷,朝音傲龙两掌门当即惊大了眼,“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死,或许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同谋,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
二人一转头,只见任天远吼道,“别听他一派胡言!那人不死,我留着干什么?”
二人观他信誓旦旦不似有假,又怀疑起莫离。
任天远敢如此斩钉截铁不是没有道理的,那沙枂离如今什么模样他比谁都清楚,且不说他们会不会抬他出来作证,便是抬出来了,那副样子,谁会相信那是曾经的那个人,到时只要矢口否认,还能倒打一耙。
雁西莫离怎会不知他的心思,不过,他们本来就没想让沙枂离再受这样的骚扰,莫离只是淡淡说了句,“你们就没想过,他这些年,功力突飞猛进,是因为什么?”
在众人沉吟之际,莫离却不说这个话题了,“今日,我们,便是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落鸢夫妇一个公道,让众人看清他们的面目。”说最后一句话时,莫离直直指向任天远。
“妖言惑众!你说他们是清白的,证据呢?你说我们是错误的,那证据呢?”
“哼”,雁西一声冷哼,“证据,我自然是有,否则,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那就请你拿出你所谓的证据。”任天远表面平静,但是,无人看见,他背上已是一片湿濡。
“你们不就是说,落鸢山庄与魔道交好,却不救你们的人吗?那我就告诉你们,他为何不救!”
童心站出来,拿出一个记事本,翻来便念,“武圣朝宗,嘉元十四弑兄得传功,十八弑父夺家权”。
短短三句话,却是令人难以置信,弑兄弑父,这可是人神共愤的事啊!
“呵,污蔑完了我们,还来污蔑武圣,下一个,是不是要将整个武林污蔑个遍啊?”任天远的话提醒了众人,这人都死了这么久,是真是假也无人知啊,再者,即便是真,落鸢夫妇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面对质疑,雁西很是淡定,莫离从一旁开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朝宗死了,可他的夫人还在,他的女儿还在,甚至,当初卖药给他的人,儿女也都还在。”
“没错,他说的,是真的。”随着声响,只见人群中突然让出了一条过道,而那一头,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子,正是那朝宗的妻女。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公临终前,向我说了他做的孽,自此每每想起皆是梦魇,整夜不得眠,今日站出来,一是了却这桩旧事,二是补偿他的罪孽,为他积德,叫他在下面少受点苦头。”
老人说着便是哽咽,他再是如何作孽,也是她的夫啊,如今让他晚节不保,她比谁都痛心,可是,真是如此,她更能体会雁西的痛,惊鸿岛的人在她门外守了半月,才终于守得云开。
众人沉默之际,莫离又道,“他们是不知道朝宗弑兄弑父的事,但你们被蒙蔽了,他们也要一起被蒙蔽吗?当局者迷,你们已然是入了江湖的局!”
趁众人还在云里雾里,莫离又紧接着说下一个话题,“至于那魔教护法,神机老人的弟子,欣赏一个有义有信有节有德的魔教朋友,难道就那么罪无可赦?那人这名叫□□,我想问,你们有谁见过或是听过他有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底下一片沉默,半天才冒出些细细弱弱的声音,那□□似乎还帮过有些人的忙。
“当然,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说明一切,那,要是再加上安勋与天痕三派通信的书信呢?”这一声反问,掷地有声,其实,底下的人,大约都信了六成,可是,还不够,他们准备了二十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一定会让那些人永无翻身之地!
第69章狗急跳墙
小人做事总爱为自己留下后路,安勋更是深知与虎谋皮的危险,因此当年安勋与任天远几人勾结所通的书信,他皆是好好的保存了下来,这也是他能够得一些好处全身而退的原因。
即便到了海上,安勋也没有想过将那些毁掉,世事难料,谁知哪一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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