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只在星期天休息的时候,会开着其中地一辆出去兜兜风。平时三辆车让人擦拭的干干净净,打上蜡之后滑得连蚊子都站不住脚,却从不动用。别人只道这位新晋富豪有收藏名车之癖,孰不知张胜买这三辆车,冲的就是“二王一后”这句话去的。
他给钟情打电话时说过他有些孩子气的想法,他深情地说:“这辈子有你和若男,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和若男的车技都比我好,法拉利、兰博基尼,我为你们一人准备一辆。放心吧,我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但是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和我住在一起,我们差的,只是一个名份。”
话说到这儿,他便开始下道:“家里我是一王二后,出门嘛,二王一后,算我赔你们的。嘿嘿嘿嘿……”
停好车,两个人步入别墅,别墅一楼是客厅和仆人房。
张胜别墅的装修风格是一种贴心而不张扬地奢华:客厅里一整面墙是用金铂装饰成的一幅“绝顶青松图”,寓意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沙发和家具全部是木艺、布艺风格,尽量采用原色,显得素雅而温暖。
二楼是书房、会客室、客房,还有两个套间卧房,分别在楼梯两侧,张胜和洛菲各自拥有一间。
张胜的卧室有一张豪华大床,房屋空间不是很大,张胜不喜欢在一间巨大地卧室里摆一张空荡荡的床。休息空间过大,他会觉得很冷清、无所依靠,这种私密空间还是布置得能够让人的心理感觉安稳、舒适为宜。
卧室的墙壁上贴着真丝壁布,挂着几幅暖色调的油画。豪华舒适地意大利水床,床头用一根百年榆木瘤做床头饰柱,上边是制作时掺入金粉地威尼斯水晶灯具。旁边是整张马驹皮手工缝制的茶几,舒适而不张扬。
这一切令张胜赞不绝口地设计风格,出自洛菲的手笔,当然,张胜并不知情,他只知道装修时洛菲向装修公司提过建议而已。却不知道洛菲假传圣旨,以他要求地名义要求装修公司如此布置。
张胜回到房间,稍事休息,便下了楼,拐去了罗先生的别墅,两套别墅是挨着的。到了罗先生住处,进入一楼大厅,张胜打开壁画,按下密码,进入了那间股票证券的秘密操控室。
房间里有几个人,包括罗先生,正在各自的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研究着什么,一见张胜进来,他们站起来和他打了个招呼。罗先生迎上来说道:“你回来了,我听说。有一件收藏品真的出手了?”
张胜笑道:“嗯,那把越王剑,他出价一个亿。我还不卖?”
罗先生也笑了,张胜和徐海生之间地恩怨他是知道的,所以不用张胜吩咐,他已主动说道:“我已经叫人盯着他了。他这次南下,的确还要去香港和欧洲。他特意在深圳逗留,我看一半原因是为了生意,另一半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你来的。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从明天起,你出入还是带着保镖吧。”
张胜笑道:“不用这么小心。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的徐海生多大的家业,他会冒那个险吗?他要对付我,也只会在资本市场上和我较量。密切注意他的资金投向。
还有,让那两位投资专家继续向他建议,让他的投资规模继续扩大、投资方向越多,投资规模越大,他的资金链条就会越拉越长。断裂的风险也就越来越大。如果一百个亿还不够他玩。就建议他股票质贷,徐海生这个人野心很大。而且极具冒险精神,他是肯下注地。”
张胜听说徐海生欲迁往上海时,就在上海方面预先做了安排,等到徐海生到了上海,开始招兵买马的时候,就安排了两大高手投奔他。为了取信于他,还象投奔水泊梁山似的,献了投名状:帮他打败几个竞争对手,赚上几笔大钱。
张胜这一手,是徐海生曾经对他玩过地,现在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罗先生点头道:“好,我会通知他们的。”
“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他拥有的力量不容小觑,尽可能的做好这些准备,一旦较量起来,我们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制其于死地。”
“我明白。”
张胜微微一笑,走向另一个人,正在分析当天期货市场走势的周唯智,这也是他智囊团的一个成员。
“怎么样,周哥,郑州那边有消息了么?”
周唯智啪啪啪地敲击了几下键盘,调出几幅走势图,指点着说:“张先生,老姚还没有消息传回来,我这几天着重观察了一下郑州期货市场的行情走势,发现他们的操盘手法非常落后,水平有限的很。
我对几支主力机构地背景也进行了一番调查,他们当地这几支主力都是有国企业背景的机构,外地主力还没有涉足过郑州的期货绿豆,都是一些当地人自己炒作,买空卖空地很热闹,因为没吃过亏,看起来还没有什么风险意识。”
“嗯,”张胜点了点头:“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做他一票。不过,他们的机构毕竟都是有国有企业背景的,靠山都强大得很,要是让他们反应过来,有了准备,我们能投入郑州市场的钱毕竟有限,那就成了一场苦仗了。所以必须充份准备,出其不意地打一场闪电战,劫一票就闪人,不可久留。”
周唯智笑道:“明白,我一边观察,一边根据当地机构地炒作手法特点,拟定了一个详细地操作计划,现在就等咱们派去考察的人传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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