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兰忽然双手捂脸,痛哭失声:“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张胜,你这个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即使你这一生都不能站起,这是我的责任,同时,这也是你的责任。”
秦若兰再度愤怒起来:“我的责任?我有什么责任?”
张胜厚颜无耻、理直气壮地说:“你当然有责任。我曾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是不是?如果不是你,我们会分手吗?当我以为我们的感情结束了,我开始很认真地经营一段新的感情的时候,结果如何?又是因为你,这段感情再度夭折!”
“我……我根本没想要破坏你……”秦若兰无力地辩解:“我也没想到会成为现在这种情形。”
“我知道,但是事实如此,没错吧?所以……,你欠我的。我先后两任女友都因你离我而去,那么……把你自己赔给我的好了。”
秦若兰听了一时不知该哭还是笑,张胜说着。已托起若兰的腰和腿。把她从椅上抱了起来,秦若兰娇小地身子比以前轻了些,身子软绵绵的,她用手紧紧抓住张胜的肩头,紧张地道:“你放下我,你做什么?”
“若兰,你将是这古堡地女主人,将是我地妻子。这张床……是我从国内空运过来的,是我们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今天,它是我们的婚床!”
“我不要,我不要,你疯了,你快放开我,我是个残废。怎么嫁你!”秦若男拼命地捶打他的胸口。
张胜不理,他托着秦若兰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大床里边,轻声说:“这里是英国,我想你一定听说过白郎宁夫人吧?”
“白郎宁夫人?你说的是伊丽莎白.巴莱特。十九世纪的那个女诗人?”“是啊,她15岁时骑马摔伤了脊椎,从此下肢瘫痪,不比你严重吗?还不是一样嫁了人、还生育了子女?”
张胜握着她地手,信心十足地说:“她缠绵病榻长达24年。还不是奇迹般地站起来了?你的伤比她轻的多。下肢还有一定的感觉,只是运动神经受到淤血压迫无法进行反应。手术的危险系数高没关系,以后,我带你走遍世界,遍访名医,也许……咱们中国的针灸治得好。”
说到这儿,他在秦若兰手背上吻了一下,柔情万千地说:“治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秦若兰呆呆地看着他,就象看一个疯子,一见他起身去关床,立刻向床边逃去。张胜关好窗子,根本无视她的逃走,他一把推开轮椅,把挣扎着的若兰又抱回来,温柔地说:“你瘦了,我想……若男这些天一定也瘦了,其实……你们还是丰腴一点才好看。”
秦若兰泪流满面,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老婆,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若兰一声不语。
张胜暗叹一声,引了秦若兰送上门来,他就没想再放她回去,只是看她地反应,只能重症用猛药了。
他从后边轻轻搂起秦若兰的腰纤,双手托住她的酥乳,在她耳边柔声说:“没胃口吗?到底担心什么呢,我会让你知道,其实,你还是可以做一个好妻子,履行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的。今天不许你回去了,明天我可以陪你回去取东西,晚上,我带你去城堡外地湖上,咱们一边游湖一边进餐好不好?你喜欢喝酒,老公就陪你喝,咱们一醉方休……”
张胜这两年好歹也是经过一番历练的,情话说来虽不敢说字字动心,可是一个曾怀着刻骨铭心的爱,与他倾心缠绵过的女孩,在他们曾经欢爱过的新床上,又如何能够抵御他地这番情感攻势?
受伤地公主,在古堡中悄然沦陷……
一番缠绵之后,张胜没有一秒钟的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她,屏住呼吸去感受秦若兰地每一丝颤动。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秦若兰的腰肢和大腿,她的肌肤细腻光滑,富有质感。
秦若兰侧身背对着他,犹在低声饮泣,但哭泣着的身体,已经无限柔顺,任他轻薄。张胜怜惜地从她腋下伸过手去,轻轻抚去她颊上的泪痕,手指触到她的嘴唇,秦若兰牙齿颤抖起来,张胜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一下。
张胜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他追求幸福的解决方法或许有些荒唐,但是实现它的可能还是有的。可是如果他放弃若兰,那就注定了连若男也会失去,放弃若兰而追求若男的可能性比他的荒唐想法还要难上一万倍,绝无成功的希望。
他曾经怯懦过、犹豫过,面对所爱没有用尽全力地去追求、去珍爱,以致情海生波,坎坷不断,现在,他不想重蹈覆辙了。
“若兰……”
秦若兰没有说话。
“老婆,我爱你……”
秦若兰压抑着饮泣:“别叫我老婆,我……我不敢听这两个字。”
张胜轻轻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秦若兰更加悲伤,她痛哭起来:“我今天不该来,我对不起姐姐,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张胜苦恼起来,他轻轻扳过若兰的身子,低声道:“说来说去又绕回那个问题,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接受,我不管用多久时间,用什么方法,都要求得她的原谅,我们从此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那么……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时间能抚平一切伤痕,总有一天,她会放开自己,重新接受一份感情。
若兰,请不要恨我说的轻松,在这件事上,我还能怎么做呢?事情因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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