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洛菲伸出食指,按了按屏幕,就象按在他的鼻子上:“我们只是把我们的想法和意见告诉你,你才是统帅,你来决定:战、还是不战。”
张胜苦笑道:“投入你全部身家地一场战争,这担子太重了……”
洛菲俏皮地笑:“所以,你来担啊,赔光了我就要你负责……”早上,徐海生在自己的花园别墅草地上打了一阵太极拳,神清气爽地走进客厅,明媚的阳光透窗而入,室内一片明朗。庄航和郑重已经等在那儿,一见他进来,两人从椅上站了起来,微笑颔首:“徐先生。”
“坐,坐”,徐海生客气地笑。眼前两个人,都是他手下的大将,都曾是期货市场上的传奇。庄航曾在期货铜炒作过程中获得惊人地收益,资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他当初投入80万元,一年的功夫就达到了惊人的近2000万元。
郑重更加了得,他是浙江人,曾以9万元资金进入期市,不到一年就炒到了5000万,这种情形在国际上也是十分罕见的。不过他们两个的炒作风格十分相似,都是不断加仓,每笔投资成功,立即把收益追加进去,收益虽然惊人,但是缺乏足够地风险意识,倒金字塔加仓地结果是他们用一年时间成为期市之神,然后又在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徐海生招募人才,并不以成败论英雄,他认为一个人能获得如此惊人的成功,就一定有他地成功之处,至少他敛财的速度虽如此惊人,也做不到以9万元资金一年滚动运作变成5000万的可能。在这两个风云人物穷困潦倒的时候,徐海生把他们招聘到了自己门下,成为他的重要幕僚。
“我们的准备的怎么样了啊,两位,我刚来到深圳,要打响知足度,吸引深圳的成功人士加入我的徐氏基金,这第一仗可是相当重要啊。”
庄航笑道:“徐先生。我们试探性的和对方交过手,不出徐先生所料,张胜这个人外强中干,资金实力有限地很。他是没有实力同我们正面抗衡的。不过资本市场博的是智慧,以小胜大的事情并非没有,我们并不敢大意。根据我们了解地情报,张胜的投资方向主要在一些操纵起来进退比较灵活的小品种上,我们想抓住他并不容易,一旦被他发觉我们在下手,他随时可以抽身而走。”
徐海生一挥手,轻蔑地道:“那就想办法不让他走。我们的资金量太大。一味投资在小品种上,未免有点尾大不掉。抽一部分资金与他在小品种期货上纠缠,主要资金还是要投注在大豆、小麦等期货品种上。同一板块是有联动作用的。大趋势若能为我所控制,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郑重笑道:“徐先生说的是,这样可以降低他的警觉性,而且这小子太爱走偏锋,大势缠绵于熊市已有数年之久,如同一个缠绵病榻的垂垂老朽,至今许多品种还在底部折腾,屡创新低,人气尽失,他偏要做多。顺势而为才是王道。他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徐海生听地浑身舒泰,仰天大笑起来。
逆天而行,必遭天谴。这句话他喜欢听,他一直觉得。在张胜面前,他就是天,天威难测,天意不可违!
仆人给他和两位来客端上了早餐,徐海生笑容满面地让客人享用。自己却先拿起了报纸。他习惯先看娱乐小报。从那些八卦新闻中了解一些名人动向,然后再看正经的经济类报纸。研究市场动向。
翻开报纸,看到报上报道他昨日在酒店宴请深圳商界名流,豪客如云的事情,他微微一笑,再翻开另一版,赫然看到“大富豪东北泡女反被殴,野蛮女警再显神威”地大标题。
往下细看,写的却是张胜抵达东北,追求那位曾在澳门神龙一现的女刑警的事,那天雨中发生的事,这位记者如同目睹,写的栩栩如生,细节十分生动。徐海生不禁哑然失笑:“这个不成器的小子,女人在他眼里,永远比事业重要,这样的蠢才,如何能成大事?”
他把报纸往桌上一拍,胃口大开地享用起丰盛的早餐来……
秦若男休假在家,这种铺天盖地的娱乐小报消息她根本就不知道。
难得睡了个懒觉,等到日上三竿,她才懒洋洋地起床,梳洗打扮,慢腾腾地走出房间。
秦老爷子穿着跨栏背心,正在自家院子里侍弄着菜地花圃,看到孙女儿出来,他呵呵笑道:“小男起来啦,来来来,快来看看,你拿回来地玫瑰花种子已经发芽了。”
“什么?”秦若男一呆,慢慢地走过去。
秦老爷子拄着铁锹,得意洋洋地献宝:“你爷爷这手艺可不是盖的,这种子愣是让我侍弄发芽了。嘿嘿,你说这花是七种颜色?啧啧啧,我还头一回听说玫瑰还有不是红色的,等它们开了花,咱这院子多漂亮,到时我把李军长、刘副司令他们全叫来,让他们开开眼。”
秦若男听着爷爷的话,看着肥沃土壤上冒出的嫩绿新芽,心中突然冒起一股邪火,她冲过去,夺过爷爷手中地铁锹,使劲铲起了地上的花苗。
“你……这孩子,这是作啥?”秦老爷子茫然问罢,看着疯狂铲着花苗的孙子,突然若有所悟,他无奈地叹息一声,站在一边不吭气了。
秦若男几乎把那地翻了一遍,才气喘吁吁地把铁锹放到一边,对爷爷说:“爷爷,种点地瓜土豆大葱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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