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五年前顾维安在眉山寺神树许愿时挂在树上的那条许愿丝带,婚礼前两天,他不知道在哪里听到这么一段,突发奇想带着她故地重游,非要把那条丝带找出来不可,也是蛮拼的。
山里比市区温度低很多,十二月份已经是要封山的时候,前几天下的一场雪到现在还没有融化干净,白茫茫地反射这太阳光,给他的寻宝之旅又平添了一些难度。
五年了,那丝带都是要定期清理的,但是班达大师特意交代过她们的都留下来,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快四十分钟了,眼瞅着傅饶越找越起劲,顾维安有一些懊恼,早知道直接说已经清理掉了就好了。
“找到了找到了,”一阵窸窣过后,傅饶同学找了个借力点直接蹦哒了下来,把下面的顾维安吓了个半死。
“不知道小心点啊,”她小跑到他身边不满地帮他拍着身上的灰。
“嘿嘿,”傅饶知道顾维安没有真的跟他生气,忍不住把脸凑到她的唇边,“老婆,我很辛苦的,奖励奖励我好不好。”
好吧好吧,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给他一个么么哒吧,顾维安搂着他的脖子熟门熟路地印上了她的唇,傅饶立刻回抱住她,刚准备深入交流一下,班达大师就带着新的红丝带来了,“那个——”
大师一来就看到这种场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很尴尬。
还好佛门重地他们两个还比较知道收敛,一下子就把彼此松开了,“大师,您来了,”顾维安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眯眯地问候大师。
“嗯,之前你们要的新的丝带,帮你们拿过来了,”他把丝带交到他们手里,轻轻唤她,“安丫头。”
“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师?”
“也算不上是什么交代,只不过——”他将双手合十,微微向他们颔首,“二位都是有福的人,一定要幸福啊。”
傅饶和顾维安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大师回礼,“我们会的。”
大师满意地点点头,“眉山上有一片情人林,就在山那边,离你们回去的地方很近,一会还完愿,可以去那里逛一逛,对了,那边还有一个实践基地,很好找的。”
基地旁边的小树林,那不就是——
原来人家真的开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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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崭新的小红布条,顾维安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毕竟目前还处于读研阶段,不愁找工作不愁吃喝父母身体还很康健,想一想,也就只有身边的这个人值得她许一下愿了吧。
大学四年期间,他们不是没有吵过架,一开始总是他让着她,后来有一次他终于兽性大发忍着一个星期跟她打冷战,她实在受不了到他宿舍楼下站着也不上去,就是瞎晃,最终把他心疼得大半夜跑下楼给她加衣裳了,也是那次之后,他们基本上不怎么起矛盾,因为不管是谁的错那一方就会马上道歉。
反正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了,这点面子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照傅饶来看呢,她应该到了二十岁法定结婚年龄就应该嫁给他的,但是他忘了他自己还没有到二十二岁,又没有实际的经济能力,所以在大一第一个学期末他们就只是订婚,他则是大四出来实习一年,等自己工作稳定之后,才在她毕业的那天求婚,并且把婚礼定在了同年十二月也就是她的生日这天。
闭上眼想了想,顾维安提笔写下了自己的期盼: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转过头看看傅饶那边,“赚钱,赚大钱!”
顾维安:“……”
把红丝带安安稳稳地系到树枝上后,两个人回寺里上了柱香,又驱车到情人林里追忆了一下往昔才回程。
一回到家里,傅饶那小狼崽子就控制不住兽性,对她动手动脚左啃右咬,直接把她从门边抱到了卧室里,在新房的大床上不停地缠绵,傅饶作为一个曾经的运动员,一向的好体力再一次逼得她在床上哭着喊他爸爸,她这样子和平时太不一样,把他搞得越来越兴奋,越来停不下来,最后那一下过去了,她直接瘫到了他怀里动都懒得动一下。
被他全程伺候着去浴室清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床上,她想起自己在这件事上一贯的被动,忍不住伸出小拳拳锤了他的胸口,“你走开,臭流氓。”
“呵,”他用爽完后特有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规矩是明天我们不能见面,后天晚上洞房的时候,嗯,”尾音撩人,暗示意味太明显,他还用手在她敏感的腰上摸了一把,想到再这样下去明天她就下不了床了,顾维安连忙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睡觉睡觉,明天要准备的事情很多的。”
傅饶弯了弯嘴角,伸出大长胳膊把她捞回了自己怀里,顺势亲了她额头一下,“睡吧宝贝,明天我来做早饭。”
这声宝贝叫得太酥,顾维安满意地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傅饶刚做完早饭就被云阿姨拧着耳朵带走了,“你这孩子懂不懂事啊,今天什么日子,你们不能见面的,赶紧跟我回去。”
在傅饶的惨叫声中,顾维安微笑着跟他们说再见顺便等着伴娘团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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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面前这个人的手,顾维安笑得比花还灿烂,“真是麻烦你了,你们的婚礼也不远了,还要你来当我的伴娘。”
“哪有的事啊,我们婚礼还早着呢,我才不要这么早当妈呢,”林洛洛这小姑娘的脸又一言不合鼓成了包子,这鲜嫩鲜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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