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清晨第一丝阳光照到眼睑上的时候,夜枭就醒过来了,他微微动弹了身体,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身边有个温暖的热源。
心爱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怀里,枕着自己的胳膊,睫毛安静地阖着,睡着时小小的鼻息均匀扑在他身上,像雏鸟绒毛一样挠过,痒痒的。
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美好吗?
怀里的人忽然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离得稍微远了点,夜枭以为自己惊到了他,绷紧了肌肉一动也不敢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看过去,青年睡得很规矩,他乖顺地侧躺着,大半个脸都埋进了柔软的兽皮被中,兽皮是黑灰色的,衬托得青年如同白玉一般。
干干净净,因而也更加让人想要染指啊。
兽人的喉结飞快地上下动了一下,他觉得有点热,把被子撩开了一点,却又将白决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揽过来,双手在接触到青年皮肤的时候就像被吸在上面一样。昨晚白决嫌闷,屋子里也暖,索性裸着上身睡了,现在这举动给他带来极大的便利。
手下的皮肤细腻弹滑、紧致温暖,手摸上去,就像触碰到油滑的奶脂,光裸的脊背骨架并不十分纤细,是年轻男人的骨架,但线条看上去便格外流畅、漂亮。没有丝毫赘肉,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锻炼长了薄薄的一层肌肉,既紧绷又柔软,奇特的触感令人呼吸困难。
于是兽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忽然觉得空气不够用了,烦躁地一蹬,把身上的被子蹬得远远的。他还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侧睡着的白决——他一向觉得青年好看,却从未有一刻觉得他如此动人。
因为阳光不常照射,脖颈格外白净,优美地落下去一弯弧度,好看的紧。
不好,要“发情”了。
夜枭一股冲动上来,忍不住低下头,在那白净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白决当即被他咬得清醒过来,吃疼得“唔”了一声,想翻身躲开脖子上的痛,夜枭又怎么会让他逃,仿佛狼一样用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肉,控制着不至于出血,但不断加深牙印,把白决咬得呜咽挣扎。
“你疯了!”白决叫道,他真的是被咬疼了,大早上的不知道兽人在发什么疯!他本能地相信兽人并不是要伤害他,并没有激烈地反抗,只是一味地扭动着身体,兽人不满猎物的躲避,大掌紧紧箍住他的腰身,把他拉了回来,顺带还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床上。
这下两人变成面对面的了,兽人硬把他按着,不许他动,白决被迫仰着头,暴露出单薄的胸膛。然后他更直观地感觉到了兽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带动得他的心也砰砰直跳。
“该死的!”他索性摊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着,不再想着动弹,嘴里狠狠地咒骂。
难道这是xx?兽人的xx难道是动嘴咬脖子吗!(╯‵□′)╯︵┻━┻
虽然老子知道早有这么一天,但好歹让人准备一下啊!趁着睡觉摸过来是怎么回事啊喂?!告你婚内强/奸了哦(╯‵□′)╯︵┻━┻
夜枭当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手却无论如何收不回来。等咬得尽兴了,才把头移开,却执拗地伏在他身上不下来。他用力抚摸着怀里人的身体,粗糙的指尖从细腻的背部划过,一直往下摸,直到光滑的脚踝——他将劲瘦的脚踝拢在手里来回摩挲了好几遍。
那里的皮肤很敏感,夜枭的手指又粗糙,白决渐渐被他摸出了火气。他再怎么淡定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本身就不直的,要是一直没反应那才是奇怪。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激荡亢奋,是之前没有体验过的,他原以为是羞耻感,当夜枭继续游移,一把握住他下面某处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
“直了。”
兽人古井无波般平静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格外刺激,要不是白决自己亲身感受着夜枭激动的喘息和硬邦邦一直抵着自己的某处,他没准会以为兽人在日常打猎或者干什么的。
没错了,他现在可不就是被抓住的猎物吗。
白决舔舔嘴角,兴奋起来,夜枭看见了一言不发,一只手反复、急切地索取着,一边眼冒凶光,压上白决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一气,他上回学到了不少,舌头探进去,狂风扫落叶似得搅动口腔。白决也热情地回应——两人“撕咬”着,直到被逼的把肺里的空气耗尽才分开。
越是触碰,越是亲吻,越是不受控制。就像一个口渴的人,忽然喝了一小口水,更发疯似的口渴,夜枭觉得自己的“发情”来的更猛烈了,手摸着都不解恨了。然而,接下去要怎么做,他眯着眼睛,茫然了……
气息紊乱了,白决喘着气,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畏惧地等着下一步。
然而兽人深深吸几口气,竟然停了下来,他蹭了蹭白决,狼一样的光尽管很缓慢,还是慢慢从他眼里褪去了。他狠狠咬牙坐起来,给自己穿了衣服。
全过程中,白决一直见了鬼一样地死死盯着他,无论如何也保持不住漠然,(╯‵□′)╯︵┻━┻(╯‵□′)╯︵┻━┻这是怎么回事!就把老子丢在旁边了啊!那啥***都没缓过来!以后坏了你负责啊!!!
夜枭穿好了,又伏□来,盯着维持着惊愕表情的白决半晌,低声问,“怎么了?”
怎么你个大头鬼啊!
兽人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他摸了摸白决被被子压得毛茸茸的头,带着感同身受的同情,“你也发情了?那个东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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