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当奶奶了,能不高兴吗。
拿着报告单仔细看看,邱容说,“都已经五周多了。”
她不由的数落自己儿子,“你怎么不早点带子知去医院,幸好你二姐提了。”这办婚礼事多,尤其是郁家族长的婚礼,孕妇就不能累到,要是他们不知情,那后果……
邱容庆幸,祖上保佑。
郁泽摸摸鼻子,承认是自己疏忽了。
“妈,我带子知去房间躺会儿。”
邱容说,“去吧。”
她对老爷子说,“爸,我去跟厨房那边说一下,注意点叫他们少放五香。”
老爷子嗯了声,威严横生的脸上笼着笑意,对自己的儿媳,态度都好不少。
楼上的房间里,周子知躺在床上,郁泽在她旁边侧躺着,脸贴着她的肚子,半响,“我听到声音了。”
周子知说,“……那是我肚子的叫声。”
郁泽,“……”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周子知拿手撑着头,一个人傻笑。
既然孩子在这时候来了,她就一定用心对待,为了避免任何意外发生,下半年的时间她就先不工作了,一切都放在孩子后头。
郁泽端着牛奶回来给周子知,他蹲在床边,“子知,蜜月还按照原计划吗?”
“推后吧。”周子知笑,“等过了三个月再去也不迟。”
她喝了几口牛奶,“明天大姐会来。”
郁泽清楚周子知想说什么,怕她因此想起伤心事,“都过去几个月了,大姐应该已经走出来了。”
他听郁箐在电话里的语气跟以前是一样的,据他所知,郁箐又开了两家分公司,很忙。
郁泽把手掌放在周子知的腹部,嗓音低柔,“我是爸爸。”
那一刻,阳光照在男人身上,半边脸陷在阴影里,另一半布满了爱意。
周子知的眼眶湿润,抱住男人的头,亲了亲。
风声传出去,速度很快,午饭还没开始,所有人都知道了,大部分都还为上次老大一家雇买杀手组织加害郁泽,被逐出家族,过的凄惨一事心悸,这次他们只是关上门议论纷纷,不会轻易出头,去挑拨是非。
族里几个长老被小辈烦的,端着以家族利益为主的姿态去找老爷子,一点好都没讨到,老爷子发话了,如果让他知道有谁故意刁难周子知,他不会轻饶。
才有孕一个多月,是极容易出漏子的时候,周子知成了保护对象,别说刁难,大家见了,都不会走太近,生怕运气背,遭受牵连。
周子知并没有什么大反应,除了爱吃酸的,胃口方面没其他变化。
“蔬菜要多吃。”邱容说,“阿泽,你给子知夹点莴笋。”
郁泽夹了一筷子莴笋,放到周子知碗里。
周子知低头扒了一口饭,开始吃莴笋,她吃了几片,见郁泽还问她要不要,就摇了摇头。
“不吃了,我喝点汤。”
周子知盛了半碗鸡汤,看起来精气神很不错。
坐在对面的徐寿晴笑着说,“子知像我。”
她那时候是怀了五个多月才发现的,不吐,胃口好,期间一直忙,什么活都做,肚子也没怎么着。
子知这回肯定也平平安安。
“做妈妈了。”郁成德沉吟道,“那下半年就别四处走了。”
一个人一生总有几件事是在某个阶段应该完成的,只有完成了,那样才可以称得上是完整的。
他相信自己的儿媳能分的清。
周子知点头,“我会的。”
桌上的氛围很好,老爷子吃的不多,简单吃了几口,就坐那儿跟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族里的长老们都在偏厅,坐在这个桌上的是周子知和郁泽两家人,老爷子和他的三个弟弟在上方坐着,给足了周建辉和徐寿晴面子。
周建辉面上没表现出现,心里是满意的,看得起他们,就是重视他们的女儿。
他们求的也就是这个了。
吃过午饭,周子知跟郁泽去教堂,那里人迹稀少,在已经炎热的午后,围绕着一股凉意,往里头走,心能平静下来。
他们坐在教堂后排,和前来祷告的人们一起,聆听,思过,祈祷。
坐在教堂外面的木椅子上,郁泽伸手,揽在周子知的肩头,手掌轻轻摩挲。
“累吗?”
周子知的神情懒洋洋的,“不累。”
郁泽眯着眼睛,树影斑驳,投在了他的脸上,“以后每年回来住几天吧。”
周子知没有意见,“好啊。”
她挺喜欢这里的。
郁泽忽然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周子知被他牵着,往教堂后面的河边走去,那边有一条河,草地上开着各种不知名的野花,随着略带燥热的风左右摇摆。
郁泽摘了一朵淡紫色的小花,戴到周子知的头发里,他蹲在一处石头边,在周子知的注视下把石头搬到旁边,用树枝挖开下面的土。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周子知看着郁泽拿出一个小木盒子。
“这什么?”
“我小时候埋的宝藏。”
郁泽拿纸巾细细的擦掉木盒上的灰土,他的眉间生出几分少有的童趣,想起了儿时的珍贵回忆,不能重复的时光,无忧无虑。
难得见到他这一面,周子知托着下巴,“那怎么把它挖出来了?”
郁泽笑道,“给孩子。”
周子知愣了一下,她不禁笑弯了眼睛,“那能不能给我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郁泽把木盒子打开,放到周子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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