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四年,于晓学的商业管理,而严苓选择了人力资源管理。虽然是同一所大学,虽然是同一栋房子,她们却过得像是陌生人一样相敬如“冰”。其间有好几次都把于晓逼急了,但是越是这样,严苓越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就连眼神里都有着绝不屈服的倔强。
“动手啊,你想要的,不就是这具身体吗?”严苓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冷冷的说,“那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她的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弃与仇视,仿佛眼前这个人是她憎恨已久敌人一般。
往事浮上心头,于晓狠狠的闭了闭眼,不想再挣扎在这样压抑的情绪里。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了一次,于晓也不止一次放过了严苓。面对这段永远都没有结果的爱恋,她只能将自己的愤怒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在自己的对手身上。现在别说是南美,就是连北美也没有人敢轻易的得罪她麾下的“晓魇”。
严苓大学毕业后就在于晓的安排下进了宁安集团驻加拿大的分公司,在毫无经验的的情况下直接空降成了人事部的主管。于晓挂职分公司的总经理,与安然在美国的总公司遥相呼应。不过,宁安集团的规章制度自安然坐镇之后就完全无懈可击,所以于晓的重心还是放在了雇佣兵和军火、钻石上。一年里,她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南美跑,每次都能带回来不少武器和钻石。一部分武器直接发往美国,钻石则全部留给了严苓。久而久之,钻石就成为了宁安集团驻加拿大分部最重要的产品。
不知是不是喜好使然,严苓似乎很喜欢在美丽的东西上下功夫,尤其是晶莹剔透的钻石。她总是喜欢简单而又纯净的东西,让人一眼就能看透,毫无掩饰。不像于晓,每天都没心没肺的活着,却不停的背着自己在谋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五年了,严苓虽然现在没有被囚禁起来,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被监视着。也不是没有挣扎过,尤其是她刚来加拿大那两年,每天都想方设法的逃走,每天都渴望着能够回家。
“别任性了,你的病需要更好的治疗、、、”那时的于晓满脸真诚的说着劝慰的话。严苓却只觉得恶心: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能全然不顾别人的想法,随意的支配自己的命运?
“治疗?你真的只是想要给我更好的治疗吗?”她满眼通红,心中的愤怒几乎快要喷涌而出了。“那我也可以回国读书、、、放假再过来接受治疗、、、”她故意这样询问于晓,渴望着这个人还留着最后的理智与尊重。
“没有这个必要吧!这边的大学我都帮你联系好了、、、”于晓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严苓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如果我一定要回家呢?”严苓静静的看向于晓,几乎已经断定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于晓在久久的沉默之后,淡淡的开口,“你可能有点儿累了,早点儿休息吧!”她佯装温柔的笑了笑,离开了严苓的房间。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而严苓也被关了一个多星期。
“对不起,我这周有点儿忙。”当于晓再次出现在严苓面前时,屋子里的东西差不多都被严苓砸碎完了,但是于晓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看得严苓心寒如冰。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严苓绝望的问到。
“我没有想要关着你、、、只要你接受治疗,我就放你出去、、、”于晓说得有些小心翼翼,眼神里却有着异样的疯狂。“对了,你父亲和哥哥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你的治疗情况,如果条件允许,我愿意把他们也接到这里来、、、”
“不行。”严苓打断了于晓的话,眼底露出一丝恐惧,“如果你敢把他们也弄到这里来,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她完全不怀疑于晓的话,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会让父亲也这样失去自由的任人摆布,她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
于晓一下子愣住了,微微张开的嘴犹豫了许久才终于说出了话,“小苓,我、、、我只是带你到这里来接受治疗罢了。我也怕、、、他们在国内不是很安全、、、”威胁的话语如此的明显,严苓就是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不过是一个治疗而已,你陪着就行了、、、不需要麻烦我的家人、、、”妥协的话语从严苓的嘴里说出后,于晓粲然的一笑,又开始了对她永无休止的监视。
于晓站在落地窗前,默默的看着窗外。严苓就在隔壁,静静的看着墙上的挂钟。身体隔着一堵墙,心灵横着一座山,谁也撬不开。
五年的彼此折磨,大大小小的冲突不断,严苓步步紧逼,于晓只有在退无可退的时候才拿出她的家人来威胁她。这样度日如年的生活,让她们的心变得越来越硬,温情不在。
“严总?”秘书敲了敲严苓办公室的门,唤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严苓。
“怎么了?”她的眼神从冰冷变得柔和,脸庞冷硬的线条也舒缓了下来。
“于总、、、”秘书小心的回答道,“又在巴西接了一单生意。”她说得颇为踌躇。
“什么?”严苓顿时拧紧了眉头,“她又接单了?现在我们不是不差周转资金吗?”严厉的声音响起,让秘书为难了起来。
“是啊、、、这两年于总接下的单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危险、、、”秘书愁眉苦脸的说,“有好几次都差点儿回不来了、、、”她望向严苓的神情充满了忧虑。“严总,您就不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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