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攀谈中,她们俩称呼小杨为姐,小杨则喊高个子大肖,喊小个子兰兰。
大肖和兰兰大概逃出来时恰好正上钟,都穿着情景模拟的角色衣服,兰兰是
皮衣皮短裙,大肖竟然穿着空姐的制服,相比之下小杨还算穿着正常,浅色的牛
仔衣和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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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前这种状态,我也没有欣赏比较她们的心情,无论是艳若桃李还是丑
比无盐,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呼哀叹之际,只觉胯下一紧,大肖已握住了
我的ròu_bàng,用鄙夷的口气说:「怎么软塌塌的?家伙不行?」
我被她冷冰冰的手紧握着命根,偏是躲闪挣扎不得,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中愤愤不平,暗道先前被几个嫖客弄得至少射了两次,现在可不就是软塌塌
的吗?大肖忽然「呸呸」
两声,冲我下体吐了两口口水,不偏不倚,正吐在guī_tóu上,恶狠狠地说:「
既然不行,留着干什么?割掉算了!」
我闻言不由惊恐不已,生怕她说到做到,没准从身上摸出一把剪刀来,那我
就惨了,却不料这恶女人「咦」
了一声,诧异道:「怎么好像硬了一点?」
虽然guī_tóu上沾满了这个身穿空姐制服的恶女的口水,但我的yīn_jīng却依然被她
握在手掌间,她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自己下体竟然又开始充血膨胀,我差点昏
过去,以前没发觉这种生理现象,怎么被人唾弃反倒令我兴奋起来了?莫非我有
受虐倾向?莫名变硬的yáng_jù让大肖也开始莫名变得心情好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她
一眼就洞悉了我直到此刻才意识到的受虐心理,顿时眼前一亮,一手依旧捏着我
的生殖器,一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冷笑道:「你个当警察的,原来和那些臭男人
一个样,下贱!」
竟然被mài_yín女骂下贱,我简直欲哭无泪,可眼前的状况是只能默默忍受,哪
里有反驳乃至反抗的余地?小杨在旁看到现在,对我这么快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同
样啧啧称奇,说起来这个女人才是我落到如今这份田地的罪魁祸首,一开始假如
不是她勐抓我下体威胁我,我又怎么会被区区几个嫖客反绑双手、剥掉警裤,然
后固定在出租屋的床上惨遭蹂躏与轮暴呢?先前那段于我而言可怕可耻的经历事
无巨细都落在了小杨的眼里,她对我在绳索的束缚下被迫摆出的种种耻辱体态了
如指掌,更清楚我身体的弱点,这方面显然更有话语权的她兴致勃勃的指挥身边
的两个女人着手分阶段分层次地炮制起我来了。
所以,我的噩梦模式再度开启,小杨从我嘴里将臭袜子掏了出来,在我一阵
狂呕声中澹澹地问:「李警官想不想尝尝割掉小jī_jī的滋味?」
我连连摇头,浑然忘了已经可以开口说话,抓人的警察反被人抓已经够悲催
的,遭到嫖客们的爆菊恐怕对一名警察而言也是前无古人的,至于是否后无来者
我不知道,最后被几个mài_yín女阉割那才叫天大的悲剧,哪怕立刻送进医院得到医
治,我的一生也注定毁了。
落在这三个mài_yín女手里,刚才被嫖客们剥光捆绑爆菊的屈辱只能算作餐前的
开胃酒,那时我暗地里还在做着反抗和逃跑的打算,而此刻却只能在惊恐万状中
被迫答应对女人们的凌辱尽力配合。
兰兰见我无奈地表示臣服,一下子爬上床来,双脚岔开分立于我脑袋左右,
然后迅速地褪下皮裙里的内裤,命令我:「张开嘴。」
我以为她要将她的内裤塞到我嘴里,心想连嫖客的臭袜子都塞过了,mài_yín女
的内裤也就不足为奇,依言张嘴,万没想到兰兰就势蹲了下来,我的脸不偏不倚
正处在她的裆下,那黑乎乎的yīn_máo几乎就在我眼前!我大惊失色,高喊:「你想
干什么?」
不远处大肖厉声喝道:「少废话!张嘴!」
再度变硬的ròu_bàng被大肖用力高高拉起,感觉她的指甲都嵌进了我的ròu_bàng里,
疼痛感使我不由地重新张大了嘴巴,就在这时,一道热乎乎的水柱直射而下,源
源不断地倾泄在我的嘴里。
兰兰竟然丧心病狂的尿在了我的嘴里,无法反抗地我此刻满嘴都是一个mài_yín
女的尿液,绝望的我立刻遇到了下一个绝望的难题,这泡尿持续时间很长,显见
兰兰憋了许久,以我的口腔而言根本容纳不下,现在的状态无论我张嘴还是闭嘴
都已经无济于事,捆绑成仰面朝天状的我无法在满嘴都是尿的情况下将这些尿液
吐出去。
正当我进退两难的关头,有两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在我的rǔ_tóu上轻轻转动,
突如其来的奇痒使我本能地驱使动弹不得的身体抗拒,于是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
气,却忘了一嘴的尿。
于是,遭到mài_yín女上下其手的我,赤裸全身地被绑在床上,无比耻辱地吞下
了皮裙女满满一泡骚尿,不出所料的是,余下的尿液也射满了我的脸。
极度的调教从一泡尿开始,拉开了序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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