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碍于种种缘由,并不想管,可听到严绪说起门口的那些人,态度就突然变了。
“你是说,都是些身形健壮的年轻男子,凶神恶煞,十分彪悍?”
刘启彤看着已经三十多岁的胡大叔,虽说得用,可老啊。还有自家的衙役,怎么一对比起来,都成了歪瓜裂枣?
“这锄砚堂……有点意思啊。”
严绪正说的义愤填膺:“大人,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只不过,这案子全凭你姐姐一面之词,恐怕不好办啊。而且,不管成不成,你姐姐恐怕也不能再留在富林镇了。再有一点,本官既然管了这案子,便会秉公处理,绝不会偏袒锄砚堂,哪怕他能起死回生也不行。你若需要人力只管找老胡,但其他的,本官只会束手不管。”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严绪立马跪下谢了,与胡大叔快马加鞭回了家,那群人还堵在门口,两人只能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进去。
“师傅,大人果然受理了,还让老了人给我帮手。那接下来呢,该怎么办?”
萧玉台伸了伸懒腰:“我回家吃饭了,你照看好他们。还有严二姑娘,保护好自己,千万别想不开。”
严绪张口结舌的,把人从后院墙给送走,突然灵光一闪:“这些人为什么不进来?就光在门口骂?而且后面为什么没人?”
萧玉台道:“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情,本身就很惨了。更惨的是,人尽皆知。现在最惨的,还是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被污蔑,被侮辱,被伤害。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一旦你姐姐不能说话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了。照看好她。”
严绪重重点头,狗腿的道:“那师傅小心。”
萧玉台回到院中,就闻到一股莲子清香。白玘想着她可能没什么胃口,做了一个莲子银耳清汤,一个清炒藕笋,还有几个小点心。
“忙了一天,累了吧?”白玘一伸手把人掐到了腿上,捏了捏她的肩膀。
萧玉台是懒散啊,可没享受别人按摩的福气,忸怩的笑成一团:“不能捏,不能捏,。”
白玘把手贴在她肩膀上,一股暖暖的气流贴上去,暖融融的,都差点要睡着了。
“最近怎么这么困呢?”萧玉台转了个身,喂了他一口莲子汤。“该不会是有了吧?”
白玘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儿,却是他整个世界。他满足的叹了口气:“想吗?”
萧玉台不说话了,含含混混的吃着藕笋,贝齿咬在白嫩的藕笋上,发出一点点脆响。
“你说什么呀,想不想的。”
白玘捏了她一把:“你所有的本事,都是拿来欺负我这个老实人的。”
萧玉台咯咯笑着:“那你呢,想不想?”
白玘黑着脸,简直不想理她。
萧玉台得意的扭了扭:“昨天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你在叹气。该不会是大半夜的还睡不着吧?”
白玘咬着她的小耳朵:“你等着!以后你就知道了,等你开了头,也有你睡不着的时候。”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心仪的女子睡在旁边,哪能安分睡觉?偏偏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
只不过,但凡女子,若是开了头,也叫她知道知道,男色当前,必定也是难以安眠的。
萧玉台不逗他了:“我也想。不过,我不太喜欢富林镇这地方,过些时候,我们找个好地方好不好?”
白玘了她一脸口水,最后两个人分着吃完了一碗汤,还有几个点心。
天气热起来,白玘身边冬暖夏凉,萧玉台又很不愿意委屈自己,入夏以后每天只穿一件薄的吓人的短裙裳,睡觉就极不老实,还自动的往冷气源头边上凑。
白玘还未睡一会儿,就被她给“抱”醒了。
晚饭时候,才被了一番。白玘不乐意了,捏了捏她的脸蛋,又伸进去摸了好,这人睡得死沉,哼哼几声,黏糊的更紧了。
白玘自然睡不着了。简直越想越气啊。
“萧玉台。”
一连叫了十几声,萧玉台才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大半夜的,怎么又不睡?怎么今儿叫我,有点咬牙切齿似的?”
白玘心道:你也晓得我是不好惹的?
可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不是你说,若有情况,便叫你。”说着,拈出一面水镜,赫然就是黄精。
萧玉台一下子就醒了:“这……是在外面啊,好像是树林子?这大半夜的,她和你一样睡不着不成?”
白玘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黄精在黑灯瞎火的林子里等了一会儿,就见一个形容有些猥琐的干瘪少年探出了头。
“诶,我去,真丑!”
连萧玉台这种号称不以貌取人的,都吃了一惊。
“长成这样,真是个人吗?”
这人浑身干瘪,说是皮包骨头,又不太一样,脸也是干干的感觉,总之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干瘪。和一半的瘦削完全不同。头发枯黄,全都束在头顶也只有一小把。下巴上一撮暗黄色的小,鼻子下面又有两撮。
萧玉台感慨道:“这人长的,真古怪。”
白玘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替她梳着头发:“哪里古怪?”
“就是……就是感觉,长的不像个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不是人
白玘不言语了。这根本就不是个人。只不过隔着水镜,他也无法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精和干瘪男子见了面,脸色不太好看。
干瘪男子蹲在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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