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赛决赛的情况下,泽越始却在吃着妹妹从学校里带回来的家政课副产品。
“我就知道做这种点心一定会做多了。”
“不要浪费食物啊。”
泽越始又拿起了一个蛋糕,这已经是他吃的第三个了。
可是泽越止一下子就将蛋糕从自己哥哥的手上夺走了。
“等下还要吃晚饭呢,现在别吃那么多。”
“好好。”
“明天带到哥哥的学校去吧。”
“嗯?莫非你要我请那些小鬼吃这些蛋糕吗?”
“那个啊……”
泽越止叹了口气。
“篮球可是集体活动吧。和自己的队友搞好关系这种事情很正常吧。”
“不,当然没有。”
泽越始看了一眼妹妹带回来的那两打半的丝绒蛋糕。
做工精美,口感顺滑。
“就初学者来说,第一次做蛋糕就做出这种水准,已经很了不起了。”
“到后面都有点偷懒了。”
泽越止从沙发上捡起自己前几天给自己做的一个画着丘比的抱枕,将抱枕抱在怀里后,才舒舒服服的倒在了沙发上面。
“对了,爸爸和妈妈呢?”
“车祸。”
泽越里找了本课本出来。
“欸?怎么回事?”
“两个人去民政局协商离婚的时候路上发生了车祸,对方全责,当然,两个人都有骨折的情况,所以就住医院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
“你去京都玩的时候。”
泽越始将课本打开,将里面夹着的一朵蝴蝶兰取了出来。
之前社团活动结束后,他从路边的花坛里摘下来的。
“不想给你打电话打扰你游玩。”
“哦,是嘛。”
“要去探病吗?”
“你去了吗?”
“去过了。”
“那不就好了。”
两兄妹沉默了一会儿后,泽越始站起身,又说了自己的去向:“我去看看饭煮好没。”
泽越止等他走进了厨房,才在心中暗自念叨“三、二、一”。
等泽越始正好走到电饭煲前面,正好煮饭的指示灯从“煮饭中”跳为了“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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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的时候,泽越始问了一句自家妹妹用了一天时间做出来的抱枕。
“那个奇怪的猫兔是什么动物?”
“我做梦梦见的。”
“哈啊……”泽越始摆明了“我才不相信你”的表情,不过他也没真将自己的想得说出口,“你说是自己喜欢的二次元生物我也不会介意的。”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泽越止叹了口气,从桌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下个学期一开学有一个三方会谈,你愿意来吗?”
“当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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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中才开始期待玫瑰色的人生已经算是晚了,若是到了大学才开始期待那份带着甜美爱情的玫瑰色人生就基本上算是卢瑟的妄想。
倘若在初中时便为了爱情患得患失,那也未尝不可。
便是莎士比亚笔下的最完美的爱情体现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这二人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爱得热烈又义无反顾。
热恋的爱意,若是因世俗的种种而不得不强压心底各自错过,那姑且能算是让人稍稍叹息的悲情。
若是天意弄人依然生死相许,那就是不朽的恋歌。
——选自清涧寺和贵《冬日的不朽》
“若说恋爱的话,我的理论和实际依据可是很丰厚的。”
泽越止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本书,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进了绿川学院,也逃不掉写读书报告这种任务。
而且好死不死的,让她抽中的居然是清涧寺和贵的小说。
她根本不想看这个被所有研究者盖板论定的死恋母癖的小说好吗?
虽然那本童话写得是很不错,但是他的其他的书,全都是极具自我主义的意识流。
——极度的自私和高度的自恋。
全文通读一遍,泽越止也就只看出来这两点特征。
偏偏她还不能用上面这一行字作为自己的读书报告。
明明是讴歌爱情的小说,清涧寺和贵依然有本事将这么一本书写成一本痴恋故事。
他在母亲的身边长大,他前半段的人生都围绕着自己的母亲。
偏偏在她死后,他的人生也依然没有脱离那位死去的母亲。
他的后半生都在怀念自己的母亲,用文字用绘画,在字里行间中倾诉着从未在生前说过的依恋和倾慕。
这些本来就是作者除了自己死去的母亲之外,谁看到都不在乎的书籍,再加上那本来就不是刚刚被普及了教育的民众们所能完全理解的遣词用句——这种阳春白雪的书,虽然在文学的地位上挺高的,但是因为内容的关系,反倒是一直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地位。
可是在泽越止看来,清涧寺和贵会在上个世纪末突然间走红,全是因为那些研究学者为了骗经费而媒体又没什么可炒作的缘故。
可偏偏清涧寺和贵的书,在这个新世纪初居然被文科省指定为了课外阅读书目里头——
“承认自己运气不好也比撒谎说一些不靠谱的事情比较好。”
班长大人将自己手上的那本《人间失格》放了下来,而坐在一旁的神户美和子则依然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样子,她开心的一合掌,笑着说:“嗯,果然止君没有谈过恋爱呢。”
“不,谈过哦。”
泽越止默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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