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这个畜生竟然拎着她,我想从他的手中抢出自己的孩子,可是一个无形的屏障一直阻碍着我。为什么,我的孩子也经逝去了,为什么我不能触碰到她幼小的灵魂,她为什么还不来找母亲我,她会不会很害怕,孩子,对不起,是我这个无用的母亲没有保护好你,是母亲没用,是母亲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新文,坚持更新,敬请期待)o~
☆、魂游
我死了有多久了,漂漂荡荡,从最初的痛哭流涕到现在的麻木。看着父亲为了哥哥倾尽家产,看着我那个所谓的丈夫落井下石,既赢得了“大义灭亲”的美名又得到我家全部的家财。看着哥哥被刑囚至死,看着父亲母亲一夜白了头。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或许这是别人的人生,而我只是看戏之人。
终于有一天,我漂漂荡荡到一处荒野,一股劲力将我拉到一张无形的网中,挣扎中我逐渐昏了过去。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在一间石室内,除了石桌石凳,别无他物。我静静地等待,即使是阎罗殿,也总会有黑白无常不是吗。不知等了多久,睡梦中好像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在耳边打转。
“这个小姑娘真能坚持,不哭不闹这么多天,居然还能睡着。”
“蠢货,我们都不是人了,怎么还会睡着呢。”
“那你说、你说,到底用什么词替代睡觉!”
“冥修,冥修好不好。”
“哼,自认为有学问。”
“怎么都比你个老粗强。”
“好了,别吵了。”一声温柔的娇叱,一切归于寂静。
“咦,她醒了。”
“蠢货,怎么能说是醒了呢?”
好吵,童怜儿伸出抬起无力的手按揉着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还是那间石室,人影憧憧,待适应了光线后,她才发现面前站着三个人,两位须发花白的老头,相貌有几分相似,所不同的是,一人着黑衫,一人着白衫。黑白无常?还有一位青丝夹白发的慈祥夫人,和哥哥未出事前的母亲年纪相仿。这是孟婆?
童怜儿:“这就是阴曹地府了吗?或许三位是黑白无常和孟婆?”
两个老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语出惊人的小姑娘,连慈祥的妇人都一脸惊讶的表情。
妇人:“这是傻孩子,这里不是阴曹地府,我们也不是鬼差,你睡了很久了,要不要喝点琼汁。”
白老头:“看着她呆呆的,估计是傻掉了,我去给她取点儿吧。”
童怜儿:“您们是仙人对吗?”
三人但笑不语。接下来的几天,无论童怜儿怎么打听也没有询问出自己所在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也没能知道三人的真实身份。不过她能确定的是,她确实已经死了,惨剧是真实发生的,并不是一场梦。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到人世,有时会担忧父亲、母亲,有时会担忧奶娘、雁儿,有时想起自己不争气的哥哥不免又会伤心落泪,但更多的时候总会想起她那出生便夭折的可怜孩子。
妇人:“这孩子越来越沉默,这样下去她的怨气会越来越重。”
白老头:“这可如何是好。”
黑老头:“要不把臭小子带来。”
白老头:“那可不行,那小子太气人了。”
黑老头:“试试总可以吧。”
妇人:“让他带来试试吧。”
在石室中已经不再存在时间的界限,当然时间对童怜儿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童怜儿日复一日的坐在石床上回忆着,思考着,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所学所懂所遵循的东西会推她到死亡的境界。直到有一天,一个梳着总角的小家伙打破了一室寂静。
小孩:“臭老头,又把我抓来了,这儿是哪。总有一天,我要让父王灭了你。”
黑老头:“死小子,别自作多情了,你父王才不会管你。”
小孩:“他会的,会的,会的。”
黑老头:“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哇………,孩子的哭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谁家的孩子哭得这样凄惨,会不会是我可怜的孩子。我顺着声音寻去,看到的是一个梳着总角的小家伙在边哭边随手找东西丢黑发老人,令人惊讶的是黑发老人身形极为敏捷,小家伙在多次沾不到老人的衣服时,双手环抱自己,蹲在墙角哭的更厉害了。
童怜儿满脸怜爱的走到孩子的身边,轻轻蹲下,将孩子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孩子感觉到拥抱和温柔的气息,哭得越发大声,他甚至没有抬起眼睛看看拥抱他的人是谁,直到他哭累了。孩子抽噎着抬起头,发现竟然是一位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子,红晕迅速染上那哭得涕泪脏污遍布的小脸儿。童怜儿看到抬起头的孩子的神情,怜爱之意更甚。她对孩子笑了笑,牵起呆住的孩子的手,把他引到石室内。用袖内的帕子为他擦去脏污。这不是她的孩子,她十分清楚,可是她管不住自己把对自己那个可怜孩子的爱意转嫁到这个孩子身上。
从这天起,孩子偶尔会来这里。孩子与她越来越熟悉,话也越来越多,她总会静静地听着眉飞色舞的孩子给他讲着他自己认为有趣实际上极为幼稚的事情。慢慢的,童怜儿发现了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这个孩子是个活人。不同于她,也不同于那三位偶尔会照顾他的老人,这个孩子是个真实活在世上的人。他说他很喜欢现在的梦,以前梦里只有黑白两位老人。童怜儿不知道他为何没有见过那位慈祥的老婆婆,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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