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一会,john,请你接着汇报一下,最近并购汪氏集团旗下子公司的几组case的进程。”
虽然汪一山嘴里的“一会”其实是2个多小时,但那几个j-i,ng英男女的脸上,哪敢流露半点不满?
叫john的男子立刻回答到:“总裁,因为汪氏集团爆出洗黑钱丑闻,资金断链,加上您之前做的种种铺垫工作,所以汪氏集团不得不缩小经营范围,抛售旗下的附属公司,因为我们出的价格高出了其他的公司,他们的项目负责人狄艳秋已经跟我们这边的业务部取得联系,收购合同都已经草拟好了,您看……”
汪一山叼起一根香烟:“先不要跟他们签约,以细节还需要斟酌托辞,想办法把狄艳秋这个女人请到你们伦敦的总部去亲自面谈,懂了吗?”
男人听了马上点头,表示会一丝不苟地执行大老板的命令。
这时,汪一山又对着其中的一个女人说道:“李想,在新岗位上还习惯吗?”
那个被点名女孩,居然就是当初因为“会议室桃色事件”而被许展殃及池鱼的小文员——李想!她此时紧张地回答:“汪总裁,托您的关照,工作上的一切都很顺利。”
汪一山点了点头:“你在汪氏集团呆了一阵子,也曾帮人事科管理过文件,对下面的员工的家庭情况略知一二,我现在需要你秘密联系汪氏集团后勤部,负责清洁卫生的几个家庭较困难的员工,多少钱都可以,务必让他们成为我们的耳目。”
李想也马上表示一定完成。
开完了视频会议以后,汪一山把烟头按灭,又拨通了电话:“喂,怎么样?人抓到了没有?”
电话那边是他销声匿迹了许久的私人保镖:“抓住了,小子真能跑!居然一直跑到了贵州!刚开始还嘴硬不肯招,但是用老虎钳拔掉了他两颗门牙后,他终于招了。雇佣他们的雇主没有露面,一直是通过电话和银行卡汇款与他们联系的,只知道是个女人……不过……他们手机里用来辨人的照片,是您和许小姐婚礼时的场景,我已经反复对照了婚礼时的录像,根据照片的角度和成相的大小来推测距离,拍下这张照片的人,只能是坐在第一排的狄艳秋。”
汪一山冷着脸摆弄着手里的裁纸刀:“既然他已经招了,那就挑断他的手筋再把人交给李峰吧,这也算是现成的立功的差事,不能拍便宜了外人,在逃的肇事逃逸者总是要伏法的。不过你要‘教育’好那小子,告诉他,毕竟家里有老有小的,乖乖地在监狱里接受他该受的惩罚,不该说的话,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吐出来,不然他的下场,要比他死在林子里的两个同伙凄惨得多了!”
做完这一切,窗外已经是旭日东升。
汪一山揉了揉太阳x,ue,走出了书房。
此时家里一片寂静,婴儿房里的宝宝睡得香甜,卧室里的小女人也睡得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
虽然他从小的到大,从来都不是在所谓正常的家庭里成长的,但此时此刻,汪一山突然觉得这简单安逸的场景,就是他梦里勾勒的家的样子。
许展一定是同情他骤然被父亲否定的际遇,她从来都是这样,嘴硬心软。可没人知道,当他被告知并不是汪洋亲子时,他内心泛滥的狂喜,甚至痛恨这事实居然姗姗来迟。
早知道……他何必忍受这十几年心魔的煎熬,何必强硬地去强迫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一直以为能掌控自己的人生,没想到还是被无常的命运狠涮了一次。
如果一切能重来,他会怎么做呢?
他会在重逢时,守在大学门口,耐心地等她放学,绅士地请她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甚至可以当着众人的面下跪,请求她当他的女朋友,总之任何女孩子喜欢的愚蠢把戏,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一一照做……
可惜……没有所谓的“一切重来”……所以,错了就是错了,可是,不管中间有多么曲折,这辈子能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只能是他汪一山!
经济拮据的生活,对许展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将家中所有的钱进行了一番盘账后,许展倒吸了一口冷气,居然只有一万多元的现金,便再无其他积蓄。
“你脑子是让驴踢了吗?居然连半点理财规划都没有!”从集团归来的许展,冲着坐在电视前拿着游戏杆玩游戏的汪一山一顿大吼。
原本以为有40的股权,可以提前预支分红。可狄艳秋那女人也对她说:“集团效益不佳,董事会已经决定,延迟今年的分红,预支更不可能!不过许展要是愿意出售手里的股权的话,她倒是愿意给许展一大笔的现金。
许展怎么可能同意,着40的股票是她唯一的资本,少一点都不行!
可宝宝看病需要花钱,买营养品和n_ai粉尿片需要花钱,维持正常的家用需要花钱,宝宝现在又还小,根本离不开她,她也不可能出门工作,请妈妈来帮忙,她又不忍心,不省心的弟弟已经让妈妈心力交瘁了。
最后的总结就是: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这家里的钱就是只出不进!
时钟往前流淌,仿佛是哗啦啦的点钞声,压迫得许展危机感骤然而生。
最让她气结的是汪一山,没有一点降为平民的自觉,每天蹲在家里当无用的大型垃圾不说,趁着自己出去的片刻功夫,居然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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