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幸好当皇帝的人不是她,要不然就她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格,十有八、九会成为暴君加昏君。
这会儿永和帝听了郑太后毫无道理的话,虽然心中很无语,但嘴上还是恭恭敬敬地道:“母后,儿子是皇帝,总不能依喜好来行事,自然是要讲道理的,谁对儿子才能站在谁那边,要不然只论亲情,不论对错,儿子岂不是要成昏君了么?”想了想,又道:“再者,要论起自家人和外人之说,那昌平王爷才是儿子的自家人,承恩公府是外戚,只能算外人。”
这也就是对自家老娘,要换了其他人,他早骂上了。
郑太后听了永和帝一番话,特别是他关于外人与自家人之说,不由老脸涨的通红,也是了,在自己眼里,弟弟自然是自家人,但在儿子眼里,只有跟他一个姓的昌平郡王才是一家人,根本不把她弟弟看成是自家人,这样的打脸之说,让郑太后自然因羞愤而有些涨红脸了。
因对儿子不满,又看儿子不为她改变主意,不去数落昌平王府,郑太后心中不痛快,便说自己要清静,赶走了永和帝。
永和帝看郑太后生气,不由苦笑,却也没上前告罪。
母后因自己当了皇帝,这些年越来越目中无人,肆意妄为,自己不能再纵着她了,要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害了她,他可不想母后哪天做下无法弥补的事来,被大臣们弹劾,在史书记上一笔恶名,那就不好了。
卫宣威胁要退亲,而皇帝也训斥了承恩公府,让承恩公夫人带着郑秀秀,立马去昌平王府道歉,这让承恩公夫人等人就像个鹌鹑似的,安静如鸡了,不敢再继续上蹿下跳了。
不继续上蹿下跳还是不够的,皇帝可是发话了,要让郑秀秀去道歉的,郑秀秀不去可不行,况且一边的卫宣也有这意思,郑秀秀也怕自己不去道歉,卫宣退亲,那可真要全京城人笑话她了。
因害怕自己不过去道歉卫宣会退亲,又害怕皇帝说他已下达了命令,自己还不过去道歉,那是抗旨不遵,所以郑秀秀再怎么不情不愿,还是在承恩公夫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昌平郡王府,给木槿道歉。
“对不起!是下人们乱说,我以为是真的,就跟风说了,结果现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让县主名声受损了。”
压下心中想撕碎了眼前这贱人的冲动,郑秀秀掩住了心中的滔天怨恨,不情不愿地道,而且说出来的话中,还推卸了责任,没说是她故意造谣的,只说是听到了不实言论受到的影响,她没做错什么,如果真说要做错了什么的话,只是偏听偏信导致的,反正不是她有意犯错的。
☆、第一五九章暂时的惩罚
木槿听了她的推卸之语,不由冷笑,想着这也叫道歉?给她泼了这样大的污水,在这个时代来说,差不多是要人命程度的,一般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小姑娘,差不多要被这样的流言攻击得想去自杀,就算她心理素质好,不会自杀,但对她影响也很大,不说出去经常被人指指点点了,单是亲事上的影响就很大了,毕竟要不是赵垚不介意那些谣言,但凡换了个人,只怕都会介意的,到时自己的亲事又要再一次出问题了,亲事两次出问题,那就算这事澄清了,估计亲事上也艰难了,相当于被她毁了一生。
差不多毁了别人,就用这样轻飘飘几句话打发了,当她好欺负是吧?
于是当下木槿淡淡地道:“我不看过程,只看结果,你是不是被人骗了那是你的事,你诽谤我总是真的,你要没心存恶意,不到处散播这些话,你会被人骗吗?现在将我的名声害的这样难听,要不是我是个坚强的人,但凡软弱一点,都要被你制造的流言逼死,换了是你,我要到处宣扬你水性杨花,说你嫌贫爱富,你受的了吗?所以你不承认是你自己故意害我也好,承认了也好,我都没兴趣,我只想看看你是怎么用行动表示你的歉意的,别光耍耍嘴皮子,毕竟耍嘴皮子谁不会呢?”
“什么用行动表示歉意?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郑秀秀被木槿一顿冷嘲热讽说的脸上青红交加,心中越发气恨,却因卫宣和永和帝双双斥责的缘故,不敢流露出来,于是只能这样恨恨地道。
“很简单,除了保证以后不再找我麻烦外,得给我精神损失赔偿!”木槿道。
永和帝的意思是,郑秀秀道歉了就放她一马了,但木槿被她一再找麻烦,这次更是被她这样泼黑水,对方对她的恶意几乎冲破天际,散布这样的谣言,显而易见是想将她整死,所以木槿哪想这样轻松放过她,就算碍于皇帝的份上不能整死她,让她大出血也是必须的。
“精神损失赔偿?”没听过这个名词的郑秀秀不明白地道,不过她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对!一万两,这就是我能接受的实际行动,要是没有实际行动,我不接受你嘴皮子上的道歉,毕竟要是没有任何惩罚,以后岂不是谁都能踩我两脚,反正最后只要说两句道歉的话就行了。”木槿冷冷地道。
要不是不能拿郑秀秀怎么样,要是她想怎么惩罚就能怎么惩罚她的话,木槿更希望真的告她诽谤,然后让她坐几年牢,到时她会名声扫地,生不如死,比弄死她还会让她更难受,这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但既然不行的话,那暂时也只能这样小惩一番了——真的是小惩,现在的承恩公府有钱的很,一万两对她根本是不痛不痒的,而这样的小惩,木槿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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