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陡然放大,睫毛狠狠地颤抖了一瞬。
良久,她脸色煞白着,勉强着自己用冷漠而嘲讽的语气反问他:“它存在我身上,只要我不愿,这个孩子,安能活?”
但她的语气,却颤抖了。
窦瑰竟然为这一丝颤抖而感到莫名的救赎感。害怕,憎恨,无论是什么都好。
他要她,将他深深刻入生命里,死生难忘。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就恨吧。彼此折磨,彼此憎恨,永不得安生。
“是吗,那么,给你选择好了。”窦瑰招一招手,仿佛早已安排好了一般,一个奴才高高举着一个木漆托盘,盘上放置着镂空雕的精致檀木盒。
她眼神再一次巨变。
那是,朝月璧。
“那可是我窦瑰的孩子。如果他死了,我便把这朝月璧一同砸了,为他祭奠。”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她,字字铿锵。
“你敢!这……这可是国之丧……”青釉猛然一震。
“你信不信,我有胆子砸了这玉,还有本事继续活着,荣华一生。”他悠悠然说道,斜睨向她的眼眸,傲然凛冽,“不止如此,你们梁家所有的余孽,都要给我的孩子陪葬。放心,我会把他们每一寸血肉都折磨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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