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妈亲?”
“你不懂,”简璐拍了一下苏华月的头,“闺密都是要互相当彼此孩子的干妈的……”
不去理会吵闹的两个人,苏华年看着自己怀中的小肉球,偷偷地亲了一口。
喻知非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一言不发。
喻知凡娶了一个家族企业的千金颇有一番“家族联姻”的意味,好在他们两人你侬我侬很是相爱,喻知非倒也放下心来。
而且这两人,先上车后补票。
办婚礼的时候老大儿子已经能当小花童了老二儿子……
苏华年跟喻知非两人手忙脚乱地抱着他。
新生,冲淡了许多陈年旧事。
喻知非与苏华年两人虽然依旧没有搬回喻家老宅,但是逢年过节,家庭聚会,他们两人也会按时出现。
杨云洁和童姨看见这两个人时,总是格外开心。
喻知凡一家四口都居住在喻家老宅,喻家小院里开始有了孩提的嘻戏与奔跑,倒也不显得冷清。
苏华年虽然总是满脸笑意地看着两个小淘气包,但喻知非能发现,她笑容后,隐藏着几分落寞。
他们两人的生活,平淡如水,但也甜蜜如糖。
只是这糖中,隐隐约约,还有一丝不圆满。
这天,苏华年窝在沙发上,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从小腹传来,她下意识地拿过一盒药
“这个月不吃止疼药,好不好?”喻知非伸手,力道不大,但却也坚定不留余地。叹了口气,言语柔软了不少,“乖,我倒点热水给你喝。”
“可是我疼……”沙发上的苏华年蜷缩成一团,她闭着眼睛,没有看喻知非。语气中满满的不开心,“喝热水是没有用的。”
喻知非将轮椅再向前推动了几分,他俯身抱着苏华年。“嗯,”他应着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没有用。”
他怎么会不知道没有用。
每个月,如果生理期恰逢重要的事物,苏华年总会在疼痛袭来之前,就开始服用止疼药。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她总会像现在这样呆在家里,蜷缩在沙发上,冷汗涔涔,整个人宛若从水里捞出来。
上一次流产后的苏华年,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女人,她并不知道很多伤害是不可逆的。
她欠自己的疼爱,他加倍补偿。
喻知非带着她看了很多的大夫,哄着她喝下了不计其数的中药。对于孩子,他虽然喜爱,但并无执念。
只想让她不这么疼。
他抱着她,她从不吭声,只有疼极了的时候会吵着要吃药,但是一位老中医告诉她,正在服用调理中药,最好不吃止疼药,怕她疼得厉害,还给她开了一些止疼的中成药。
这些药很苦,喻知非亲眼看见苏华年皱着眉头吞下。
但还是疼。
此刻怀里的人,脸色煞白,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头,“你陪我,好不好?”因为一浪高过一浪的疼痛,苏华年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陪你。”喻知非只觉心疼到极致,他吻着她的脸,“不怕,我在这里。”
“知非。”她一声一声低喃着他的名字。
“我在。”
喻知非搓热了自己的掌心,温柔地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对不起,”感受到他的动作,苏华年突然哭了起来,“知非,对不起……”
“怎么了?”看着她滚滚落下的泪珠,喻知非竟一时慌了手脚,“嗯?怎么了?”只是无论怎么问,苏华年都只是重复着,
“知非,对不起……”
一瞬间,他就懂了。
“不怪你,”喻知非双臂用力,索性将苏华年抱了起来,她本就在沙发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现下,她坐在喻知非的腿上,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
她的眼泪沁湿了他胸前的衬衫。
喻知非知道,此时的苏华年,真的疼得失去了理智,她依旧不停地对他说着,“对不起。”
“不怪你,”不管她说多少次,他也这样重复着,“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我只要你就够了。”
将她抱得更紧,喻知非坚定地看着苏华年,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说,“华年,我这一辈子,有你就足够了。有你,我就没有任何遗憾。”
看着他的眼神,苏华年声音很小,影影约约还带着一丝哀求,“别丢下我。”她把脸埋在喻知非的胸前,“你别不要我。”
他吻着她的发顶,“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我怕你老了以后会后悔,”苏华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子承膝下,天伦之乐,我给不了你。”
“那些我都不要,”喻知非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只要和你白头偕老,共度晚年。”吻上她的唇,“我们明天就去复婚。”
“又要办手续,好麻烦……”
“反正最后一次了。”
“不一定吧……”
“苏华年,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会后悔……”
“我活着的时候,不会有这一天。死了以后,我也要和你葬在一起。”
***
有一天,苏华年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牵着两个孩子,左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右手牵着以后小女孩。
第二天一早,喻知非调侃着苏华年,昨晚睡觉的时候,笑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她只是笑笑。
很多时候,简璐与她聊天时,总会似有似无地宽慰着苏华年,诸如“没有孩子的二人世界真的很美好,”“有了孩子以后越来越不自由了,”这些言论,在简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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