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才开门。”
别莽莽撞撞拉开门,野猪就在门口等着,那真是要吓死几个人了。
雪下得很大,院坝的柴火已经染成了白色,田老大眼睛贴着门缝,认真观察了几分钟才开的门,田野白茫茫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他跨出去,山里好像没有声音了。
郝菊走出院坝,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奈何胆儿小,只得拉着田小翠给她壮胆,她先去隔壁问马水根,马水根说听着声儿了但不知山里发生了何事,郝菊思来想去总有点不甘心,如果真的有人逮到野猪她们没进山,两头野猪连个猪蹄都分不到哦。
她不甘心,要田小翠随她去生产队问问,有没有人逮野猪去生产队问问就清楚了。
雪越来越密集,进村后,母女两径直去了陆杨家,陆杨是队长,村里有人进山她们家肯定清楚,谁知陆杨媳妇说没看到有人进山,刘云芳在家帮着弄腊肉,听郝菊说山里传来杀野猪的声音她来了兴趣,隔得有点远,隐隐的她也听到了,以为是隔壁生产队的杀猪因此没多想,真要是生产队的人进山逮野猪,怎么也得让陆杨这个队长跟着去啊。
刘云芳不干活了,背着背篓和郝菊去别家问,陆杨见雪这么大,喊她就在家,刘云芳说什么都不肯,还和陆杨吵了起来,陆杨拿她没办法,只得由着她去了。
两人连续问了两家,都说听到声音了,但不清楚怎么回事,郝菊家离得近,她说得特别肯定,“惨叫声叫了好久好久,不是咱村里的人就是隔壁生产队的,肯定有人偷偷进山了,嘴巴说多害怕多害怕,其实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他们会上山,咱得问问谁家汉子进山了,吃独食的性格可要不得哟。”
两头野猪,看在同村的份上多少该分几斤吧,郝菊说道,“要不是前天咱进山,谁知道山里有野猪,见者有份,野猪是咱发现的,有咱的功劳吧?”刘云芳表示认可,要知道,她浑身上下到现在还疼呢,野猪是她最先看见的,怎么都有她的份儿。
这下好了,前天上过山的妇女们又凑堆了,躺在床上的李明霞都精神抖擞杵着拐杖走了出来,她弄成这样子不分猪肉给她就太说不过去了,她是被猪咬伤的,该赔医药费。
妇女能顶半边天,十几个妇女,很快就把生产队逛了遍,家家户户的汉子都在,郝菊不禁怀疑,“难道是隔壁生产队的?可怜的,野猪明明是咱生产队先看见的,他们咋能抢咱生产队的东西呢,刘云芳,你家老大是队长,这事得让他出面,不能让隔壁生产队欺负在咱头上了啊。”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受益毕竟是晚辈就不说了,他们遭罪隔壁吃肉算什么,不行不行,得去隔壁生产队要个说法。
刘云芳风风火火跑回家喊陆杨,陆杨说什么都不去,能逮到野猪是人家有本事,凭本事吃饭没啥好吵的,他还给刘云芳举了个贴切的例子,好比在山坡上砍柴,位置陡峭,好多人怕危险够不着,突然有个手长的人够着了,你不能说是你先看见的让别人把柴分给你,又不是小孩子撬折耳根,哪儿有这样的说法。
陆杨是不给刘云芳面子的,有些事牵扯到做人的底线,绝对不能让步,否则这次让了步,就有下次下下次,他做队长时陆建国就告诫过他,做队长不仅仅是为了工资补贴,更重要的是维护生产队和谐融洽,做好干部榜样的工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做得不好,其他人就会跟着学,生产队的风气会越来越差,可能某天外人说起仁安村生产队就会撇嘴嫌弃,把整个生产队的人一竿子打死。
仁安村生产队为什么受公社干部县里领导重视,不就是养猪技术好,粮食产量每年都在增加吗?有这两个优势,其他人提起仁安村生产队的人便先入为主有了好感。
这份好感来之不易,陆杨不希望毁在自己手里了。
他劝刘云芳别去隔壁生产队闹了笑话,刘云芳什么人,哪儿会听他的,抬头挺胸叫上郝菊她们就走了,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自己有理的模样,陆杨不禁头疼,真不知往年陆明是怎么应付刘云芳才不让她作妖的,自从刘云芳偏心小瑞常帮他媳妇干活后脾气又回来了,偶尔他语气稍微重点刘云芳就闹着跳河。
他算是能感受陆明当时的心情了。
制得住刘云芳的只有陆老汉,陆杨急忙去喊陆老汉,而这时的陆老汉正抱着小孙子串门准备回家,小孙子是在北京出生的,皮肤好,身体壮,他喜欢得不得了,都说三岁看八十,他看小雨将来有大出息,肯定比他老子强,忍不住抱着他串门得瑟。
在陆建国家坐了会儿后,小雨尿了,夹着尿片不舒服,拱来拱去要哭,他这次抱着回去给李雪梅,听到陆杨喊他,他刚踏进院坝,仰着脖子回了声。
李雪梅在灶房烧开水,旁边坐着几个女同志,说是没事来串串门,实则是想问问李雪梅在学校同学有没有认识适龄的亲戚给家里弟弟妹妹介绍对象,最好是城里的,条件好,嫁进城能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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