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红晕、额头上全是汗,站都站不稳那里是正常模样。
“你怎么了?”
孟君张了张嘴,艰难的开口:“我可能被下药了。”
听完这话,柯南平一下子抱住她,额头上青筋暴露。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只好扶着她的腰,想要送她去医院。
女人中药之后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整个人与平时的冷清模样完全不同。孟君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阵阵发软,意识开始模糊。
她只知道自己难受极了,她结过婚知道那种难耐的难受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她开始伸着手勾引旁边的男人就像一年前的许多个日日夜夜一样。
手上的手机和包包掉在地上,整个人挂在那人身上,她勾着他的脖子想要去够他的唇。整个人如同那发软的要进一般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
柯南平觉得的有人在自己的身上防火,小林站在身后目瞪口呆,赶紧闭上眼睛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是那女人娇娇软软的喘息声还是声声入耳,柯南咬着牙额头上也开始冒汗,最后带着人直接去了他原本准备今天晚上住的客房,小林待那声音消失后才睁开眼捡起地上的东西,顺便看了一眼刚刚孟君出来的房间,只见一群年轻人走了进去。
一进入门,孟君就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他依旧是白衬衫。在那人熟练的手法下,扣子被一粒粒的打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女人张开嘴一口要了上去。
心口的位置,酥酥麻麻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同时还带着一丝疼痛。柯南底底“嘶”一声自作镇定的扶着那人的头,盯着她已经迷离了的眼睛,沉声问:“君,你可知我是谁。”
女人脸上的红晕染得她整个人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孟君迷离的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嘟囔了一句“老公,我要。”,然后对着他的唇咬了上去。
后面的场景一发不可收拾,不知道是谁勾引了谁,也不知道是谁占了那主要地位。两个人一路从进门处走到床边,然后双双倒了下去。
一个晚上,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那喘息声和低吼声交织在一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阳光洒在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的身上,孟君觉得的刺眼的抬起胳膊就想挡住,一动浑身上下就传来一阵酸痛。
混沌的脑海里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她的脸黑了红、红了黑,申请也是十分的不好看。昨天大脑一片迷糊的时候,碰到这人她就开始以为那是没有离婚之前的相处,大脑断层了那个离婚的时段。
她想拍自己一巴掌。
转眼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深沉的男人,他的眼圈周围泛着青黑,整个人安静中透露着疲惫,想要追问什么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是她先勾引的他,能怪得了谁,说不得她还要感谢还好不是一个恶心巴拉的男人。
撑起身子缓缓的挪开,身上就犹如是被车子碾过一般的痛。忍住那脱口的出的吸气,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坐起身想要下床。
一下子腰被人从后头抱住,强健有力的胳膊圈着她的腰,她一下子木在那里,不想就这样回头去看那人。
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想要搬开,力道却是一下子加重。差点就一下子向后仰去,她用手撑着床。
柯南平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整个人向前挪了一点,蹭着后背底底的哀求:“我们俩复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些错误了。”
他像是一个想要寻求班主任原谅的孩子,孟君沉默片刻。脑海里想着若是复合她会怎么样,她想自己对于那段过往一定是如鲠在喉,吞也不是、吐了不是,然后渐渐的又开始对那段婚姻不满意,最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再次分道扬镳。
就算是他能够忍耐一时,但是肯定不能忍耐一世。她不能保证自己平日里不会想到那件事后,不出口讽刺自嘲,她是一个自私而容易钻牛角尖的人,只要不忘记她就不可能和他能够再次生活在一起。
没有回头,孟君讲着身子底底说了一句:“我忘不掉。”
忘不掉所以原谅不了,柯南从来没有想这个时候这么绝望过,他很早就知晓她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她的内心洁癖强大到令人发指,可是他没有指责的理由。
无奈的松开手,他看着她裹着旁边柜子里的浴巾走进了浴室,然后全身颓废的躺在床上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孟君出来时就瞧见了门口的柜子上面放着一套新的衣服和她的包包手机,床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减轻了动作再次在浴室里换好衣服,粗略的整理好仪容然后离去,离开之前她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目光悠远中带着迷茫,然后关门。
门锁传来轻缓的闭合的声音,柯南直直的睁开眼双手捂着眼睛,眼酸涩一片他都不知晓如何表达,最后翻身从一旁的地上捡起手机发了个短信。
“你不喜欢我就不缠着你,但是不管如何我都在这里等着你。”
他觉得这是他能够做的最伟大的事,天知晓从小到大他就没做过这么有天理的事,那次他不是把别人坑得哇哇大叫,然后他淡入清风。
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一出酒店门,孟君打开手机就瞧见里面四五个未接来电,两个是孟妮的,三个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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