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装二十公斤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是所有的这些大小不同的布块都给塞到口袋里了,每个口袋都给塞得邦邦硬。四十公斤只多不少。
杭州锦缎就买这么多了,还要买一些苏州的然后去苏州买一些锦缎、纱料和丝绸,这个项目就差不多可以了。
杭州的丝绸和纱料也是居世界第一位的。为什么?因为只有中国的气候才能养蚕,真正的上好丝绸、锦缎和纱料都是桑蚕丝织出来的。
王爷三人在杭州买的锦缎、丝绸和纱料。花色品种几乎囊括了这个集团公司的所有花色品种,只要好看就被选中,赠品却都是是纯白色的。是做内衣用的,按十分之一的比例,各个厂家给了三百万元价值的赠品。
王爷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来都没有现在这么清醒,哪个厂家卖给多少商品,质量如何都清晰地印在脑子里。锦缎、丝绸、纱料都有云儿的慧眼在把关,否则谁敢保证不被塞进伪劣产品?数量多了就可能有歪心的人从中浑水摸鱼。
为了防止丢失,甘霖师父在王爷一行几人把货物过数、捆扎、包装,放进集装箱之后,立刻就给挪移回到北京,而参与这些货物买卖的人大脑都给抑制住,到了北京也没有怀疑货物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比方严肃、海龙,都觉得理所当然。
严肃外公欧阳老前辈给当着纺织集团总裁的儿子打来电话一再告诉儿子,一定不能弄错一点点,哪怕是一包。如果把混纺的当成纯真丝的给福先生带了回去被人家发现,找上门来,他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到纪检委告他贪污,然后上吊自杀。可把欧阳总裁给吓坏了,眼看要退休了,弄出丑闻,自己的一世清名都毁了。于是在王爷等人选好货,定准数量的时候,局长大人亲临现场指挥坐镇,一包一包地检查,一丝不苟。真丝织锦缎和混纺织锦缎就是批发价一米也差着十来元呢,一米就差那么多,上千万元的货款给错了货人家要损失多少钱?从头到尾都是如履薄冰,心里打着鼓点进行的。总裁大人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在任以来第一个个人买这么多锦缎的超大客户!不光是纯真丝的、混纺的、化纤的都买了很多。上万米就够吓人了,还是上千万元地买!这位客户,自家的老爷子是怎么和他认识的?是不是上边某位大佬的兄弟或者亲戚?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魄?可是买这么大的数量他就不怕赔钱吗?就是买的时候便宜,买了这么多三年五年卖不出去就旧了,谁买过时的旧锦缎?虽然这么想也没敢问老爹,怕挨训。
所有的锦缎、丝绸、纱料都是享受了最低出厂价的价格,低到了每米只赚五毛钱左右,好在是没有赔进去。总裁大人是个彻底的唯物论者,这会子就在办公室里双手合十,遥望南天,虔诚祝祷:“漫天的神佛呀,请你们看在我平时还算清廉、正直,没有坑人、害人的心思保护我过了这一关吧,过程中千万别出一点点的差错,把这位大神的货物给安全送到北京吧!货物一车一车出厂拉到集装箱货场,把杭州所有的锦缎库房都掏空了,我连一分钱还没见到,如果人家一翻脸说货、款不符,我就得扎进西湖去了!
好在这种煎熬的日子不是很久,总裁大人居然请动了公安和武警给押货北上。好好歹歹总算把这位貌似温润和气,却是一脑门子威严的福先生给打发满意了,回北京去安排货物,天知道他把这些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就不怕出什么闪失吗?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打电话问老爷子,欧阳老先生说:“问那些有什么用?没出岔子就是赢了。给没给赠品?”
“给了给了,寻常的客户买的多都给赠品呢,何况这么大的客户?给赠品就是促销手段嘛,羊毛出在羊身上,再说还是您关照过的人,儿子我就算是肝脑涂地也不能马虎了。”
“福先生买了多少钱的货?你是怎么给赠品的?”
“三千万哪,我的老爷子,这是他一个人买的!儿子是按百分之十的比例给的。”
“这个额度还算可以,是按购货品种的百分比给的吗?”
“上下差不多,总共是三百万的赠品。”
“可以,只要别把混纺的当成纯丝的就好。”
“老爷子,您的这位朋友气派也太大了吧?到底是哪位大佬的……”
“你都六十来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沉稳?电话里能说这个吗?我就透露给你一个信息,你老爹我是佛门居士,这位福先生也是佛门居士,你说,就冲这一点我不该帮他吗?”
“啊?仅仅是这样?”
“什么叫仅仅?你以为福先生是借势?什么眼光,行了,这个事你做得不错,又给集团赚钱又有政绩,回头好好带他们观光,游览一下,不用山珍海味,就弄干净一些、实惠一些就好。”
“福先生和严肃都回京去安排货物了,也不晓得回来不回来。”
“你怎么怕成这样?他还没买苏州的锦缎、纱料和丝绸呢。你赶紧趁着这会功夫跟苏州那边联系,让他们把所有织锦缎、纱料、丝绸往一起集结,一定要保证质量知道吗?如果你想坑人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不是说苏州的纺织局局长是你同学吗?不会掣肘吧?”
“不会、不会!咱们是给他送钱去了,也不是求他、借他。质量您放心,您儿子是怎么当总裁的?就是对质量的把关最严格!也不知道福先生能买多少这类产品。”
“问问严肃不就知道了?你说你六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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