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长谷部就这么静静的守在男人的身边,渴了倒水喝,难受了擦拭身上的伤口,烧的难受的时候说着胡话也一句句应了,长谷部自责的厉害,要是快一些处理出阵事宜就不会让主殿被新来的次郎太刀灌酒了。
次郎太刀太过于散漫了!长谷部咬牙想着,明天的内番全交给次郎太刀来做好了。
男人是在晚间才勉强醒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旁边头一点一点打着小盹的长谷部,他刚伸出手来,就看到长谷部的眼睛忽然睁开,然后将水放到了男人的嘴边。
下意识的动作让男人一愣,然后借着长谷部的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长谷部并没有清醒,而是眯着眼睛将水放了回去,动作迟缓的拿起了旁边的毛巾,沾了点酒j-i,ng就打算往他的脚上抹去。
男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伸出手来拉住了长谷部的手,长谷部一惊,过了好一会才清醒了过来,然后迅速的土下座:“抱歉!主殿!都是我的错!新刀来了之后并没有给他们讲规矩!”
“......”我们本丸还有规矩吗?
男人过了好一会这才明白,长谷部这事吧所有的错都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男人看着这么严肃的长谷部突然就笑了:“这事并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酒j-i,ng过敏,平常身体不好就不沾酒,所以自己不清楚会过敏。”
长谷部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摸向了本体:“不,这事是我的失职,过一会我会好好给次郎太刀立立规矩,请您好好休息。”
男人叹了口气,伸过手将长谷部手中的毛巾放到了旁边的水盆里,揽住了要起身出去就要给次郎太刀点颜色看看的长谷部:“长谷部君,抱歉,让你担心了,这件事情也不需要责怪次郎太刀,连我都不清楚会过敏的事情他自然不清楚,他只是想对我表现一种善意罢了。”
“换句话说....”男人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挑了挑眉:“你就把他当成本丸的熊孩子就行了。”
男人的形容词让长谷部叹了口气,还真是个熊孩子,但是长谷部还对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男人伸出手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不需要把这件事情当成一种失误,长谷部可是我们本丸和...我的骄傲。”
是一种骄傲,是主殿的骄傲,这是长谷部一直奢望的东西,当初被织田信长赐名之后本以为他已经成为了主人的骄傲,却被随手赐给了亲信都不是的下臣,现在被所属者说成是他的骄傲,长谷部的眼前一亮,他郑重的冲男人点了点头:“主殿,我明白了。”
门口突然吵得厉害,男人听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长谷部也是一愣,端起盆子来打开了拉门,就看到门口堆积着所有的刀剑,都关心的望着这边。
男人听到了长谷部的教训:“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围着?”
这话音还没落,就看到了小夜左文字很快的窜到了男人的身边,用着关心的眼神看着他,男人笑了,摸了摸小夜的头:“抱歉,让你担心了么?”
小夜点了点头,蹭了蹭男人摸着他头的手心,这是小夜第一次示好,大概也是被他突然昏倒弄怕了,男人揉乱了小夜左文字的头发:“剩下的人都进来吧。”
长谷部听到了主殿的话,这才答应了放行,所有的刀剑几乎是同一时间挤了屋子内,五虎退的眼睛里全是泪珠,害怕极了,在男人招手让他过去的时候,没忍住扑到了男人的怀里,将眼泪全都抹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看着每一把刀剑的眼神中都担忧,男人觉得自己的心脏最软的地方被这些目光戳中:“抱歉让你们都担心了。”
乱藤四郎看到男人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微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结果就是睡意上来,大家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晚上,次郎太刀紧张兮兮的也待在门口,也不喝酒了,太郎太刀看到次郎太刀的样子也再也不能说什么。
让药研将短刀们全都带下去睡觉,次郎太刀和太郎太刀被留了下来,男人还没说话,次郎太刀就哭了起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嗝。”
这个嗝的酒味十足,闻到了酒j-i,ng味道的太郎太刀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巴掌打在了次郎太刀的后脑勺上:“主人,次郎太刀比起我来更加的倾向于俗世,刚来便给您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请宽恕。”
次郎太刀本来就是跪坐的身体直接往前倾,然后头就这么被太郎太刀摁在了地上,男人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需要介意这件事情,我虽然对酒j-i,ng过敏,其他的人可都是喜欢酒的哟。”男人恶作剧的加上了一句:“尤其药研。”
次郎太刀的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毕生挚友,男人冲着次郎太刀笑道:“以后你要跟人拼酒的话,尤其记得叫上药研,他可跟你一样喜欢酒这种东西。”
看到男人完全不介意次郎太刀刚来就犯错,太郎太刀松了一口气:“给您造成的麻烦以后他会好好赎罪的。”
长谷部倒完了水回来点了点头:“的确,今天的洗衣服就不客气的交给次郎太刀‘一个人’了,请保证衣服不能又任何的污渍,我会检查,若是不合格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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