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有个泳装肌肉大汉鼓起一胳膊虬结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僧帽肌,往我脑中一面亮闪闪的铜锣上结结实实地抡了一锤子,震得我的三魂七魄自我本我超我都嗡嗡作响。
这一次她不是不声不响地跑了,她是不声不响地埋藏了和她接触过的人关于她的记忆,然后跑了。
而她没有来找我顺便给我洗个脑的原因,恐怕是连想都没想起我来。
“不要这么悲观嘛,”斯芬克斯说,“说不定是觉得你这种小虾米记不记得她都一个样呢?”
说得也是。
我仰面摊开躺在自己床上,心里涌起一阵快马加鞭赶向完结篇的忧伤。
如果一年前没有手贱翻开了那本不该翻开的参考书,捡起了那张不该捡起的名片,可能我会从很多人的故事里路过,互不关心;大家沿着各自的轨道,按部就班地成为注定要成为的人。我不知道这一年里发生的各种事,遇到的各种人在我一生中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只是若干年后聊天时的谈资,但他们既然摩肩接踵地先后登场了,我就不希望措不及防地相遇之后,是若无其事地相忘。
我原本以为我对她来说至此也不过是个烦人的……小朋友,但是她临走前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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