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犀不像舒望北那样心大,但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小夫人对喜欢过的人这种关心,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舒望北不可能无动于衷,如果真的那样,那他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了。
而且,舒望北与萧然现在已经绝无可能,其他的因素先不讲,从舒望北每天不自觉的痴迷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周犀以前偶尔还会因为夫人过于专注的眼神感到不自在,但现在如果舒望北不时刻关注着他,他又会觉得缺少了点儿什么。
客厅里比之前多了几个塑料凳子,刚才萧然家亲戚能来的基本都来了,从邻居家借来的凳子也没够用,有的干脆就铺张报纸坐在地上,大家一起讨论了半个晚上,最后终于是打电话给安定医院,叫大夫来拉人来了。
安定医院的动作很快,十几分钟后就来了个面包车,连司机都算上车上有四个人,都长得身强体壮,高大结实。李慧走的时候闹得很厉害,但是那几个人都相当有经验,把人控制住了,束缚衣穿上,不过半分钟的功夫,人就被带上车了。
萧然作为直系亲属,本应该随车一起过去办理入院手续,但是他被他妈打得额头破了个大口子,血没少流,后来是他婶子和堂哥跟着去的。
周犀他们到的时候,周犁正在替萧然收拾东西,打算带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再打针破伤风。
舒望北帮忙把家里地上乱糟糟的零碎收拾了一番,几个人一起开车走了。
路上萧然一直沉默,直到进了医院包扎完,在注s,he室等着打针时,舒望北发现他流泪了。
舒望北一时间有些无措,他下意识转头求助似的看了眼周犀,周犀没说话。
周犁拿着缴费的单据正好进来了,发现了屋里的状况,他回头看了一眼,关上门。
“想哭就哭,不用憋着,哭完了晚上好好睡一觉,”周犁坐到椅子上,两脚叠在一起长腿随意的伸在地上,“婚约解除了,你妈入院了,明天起,你就自由了。”
针打完了,周犁先把萧然送回了家,然后再送他哥和哥夫。
路上,舒望北不太放心的回头看了眼,“他自己不会出事吧?”
周犁摇摇头,“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投一次河没死成,想要的结果都达到了,为什么还要去死?”
舒望北觉得周犁说的有些刻薄,但是这话倒是有些道理的,于是放下心来。
两人都累了,当天晚上回去洗漱完就都躺下睡了,早前被打断的事舒望北其实心里还惦记着,但是这时候就算让他自己动,他都觉得自己的表现要大打折扣了,想到了“美好回忆”,于是只好算了。
第二天下午舒丽又找上门来,来了就跟舒望北道歉,好听话说了一火车,舒望北好不容易才把人撵走。他上书房找了几本书,都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海燕》这类比较励志的,又找了些水果放在口袋里,拎着去了萧然家。
他在门口敲门,听到里面有人应门,又等了足足得有一分钟门才打开。
周犁从门里伸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没好好学习?天天乱跑。”说着让开门口让他进来。
舒望北撇了撇嘴,“你说话跟你哥越来越像了。”
周犁转身进了洗手间,舒望北张望了一眼,透过开着的一点门缝,他看到周犁在洗手,每根手指都冲洗的非常细致。
舒望北四处随意看了一番,发现屋子里比昨天看起来齐整多了,收拾的干干净净,椅子和桌子都换了新的。
他走到萧然卧室门口看了一眼,萧然趴在床上,在八月燥热的天气里,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头朝向里侧,看样子睡的正香。
舒望北心里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周犁在他身后拍了下他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
萧然睡着了,家里也收拾好了,舒望北确实也没什么留下的必要了,他把手里东西放下,还贴心的写了个小纸条放在书上面,纸条上写着:书送给你看,水果要多吃,对身体好,有空再来看你。
周犁探着身子看了眼纸条,笑了一声,“像小朋友过家家似的。”
舒望北不在意他的调侃,他身高在男人里不算高,跟周犁比更是矮多了,周犁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舒望北在后面一顿小步倒腾,还真是像大人带了个小朋友。
舒望北跟着走了一小段路,抬头看了眼周犁的背影,愣了一下,跑过去拉住他一只手臂,“你衣服上有血。”
周犁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在他衣服的后摆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血迹,他今天穿的是件白衬衫,这点红在白色上特别显眼,周犁皱了皱眉头,几下子解开衣扣,把衣服脱下来卷吧卷吧团在一起攥在手里,露出只穿着件白色背心的上身,“可能是昨天晚上沾到的,萧然流了不少血。”
舒望北点点头,但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快要走到车那里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周犁是习惯天天换衣服的,有时候周犁犯懒,他还叫他把衣服拿来帮着洗过几次,不过,这件衣服看着和昨天那件差不多,也可能是昨天没换吧。
两人上车后,周犁转头看他,“我月底准备回北京了。”
舒望北并不意外,周犀早前跟他提过,周犁还有未完成的学业,现在周犀的情况稳定了,他是要回去接着上学了。
“你们是十二月底放假吧,放假了就赶紧回来,走之前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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