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近身就已落地。傅至时将冰棍从嘴里抽出,他的嘴角还挂着未散的淤青,昭示着不久前刚和方灯结下的新梁子。然而奇怪的是那天他被方灯和阿照揍了一顿之后,竟迟迟没有发难,不管明的还是暗的都没有。方灯自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阿照的石头里好几天,也没有派上用场。方灯觉得,或许傅至时这种人就是欠收拾,就像王八一样,喜欢张口咬人,你给它迎头痛击,压下它的气焰,它就会把脑袋缩回王八壳里去。“你叫滚我就滚?有本事再来打我啊,别玩阴的,看谁吃亏。看你哭得那副熊样,我还怕打脏了我的手。”傅至时满脸不屑,斜瞥了傅镜殊一眼,又对方灯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一张破卡片能和大马寄回来的包裹比?有些爹不疼妈不爱的人就靠着一年一度的那点念想过日子了,好让人以为他不是个野种,还有人记挂着。我的好七叔,他不知道,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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