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嘴角的红印笑道,脸上却毫无担忧,只有暧昧。蹭口红的游戏他还玩上瘾了!
“还有一种可能是被我揍死的!”封澜提醒道。
“‘相濡以沫’难道不是口水对着口水?”他诚心讨教,“我理解的成语有误?”
被他成心这一闹,封澜也脑袋发昏,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见老张了。
“你就是自己不要,也见不得我好。”她骂道,“我总不能让人在楼下干等着!”
她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机,丁小野举高过头顶,她够不着,好气又好笑,只得捋他的顺毛,“我给他打个电话应付一下好不好?”
丁小野却收起了笑容,随手将手机抛向沙发,说:“你先应付好我。”
封澜的腰重重地硌在沙发扶手上。那扶手是木质的,虽圆滑但坚硬。他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封澜的腰疼得令她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破口大骂道:“王八蛋,我是人肉做的,懂吗?”
丁小野说:“哪里是人肉?让我摸摸看……”
他的掌心有茧,触感粗砺,不由分说,也不由抵抗,剥皮拆骨一般。
“喂,我的裙子有拉链的!”封澜艰难地才能找到空隙发出一声抗议,丁小野在“找拉链”的过程中领着她翻到了沙发一侧,她身下总算换成了柔软的垫子,还没来得及庆幸,布帛裂开的轻微声响让她抓狂。
“你想死吗?这是我最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丁小野从背后扳过她的脸寻找她的嘴唇,封澜的身体被扭至承受的极限,颤巍巍地央求道:“松手,你先松手!让我转过来……我又不是一根麻花!”
“封澜,你能不能闭嘴?”
封澜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废话,她调整着自己,迁就着,适应着他。丁小野满头是汗,他的动情和急切中夹杂着懊恼。
上一次他们止步于开端,如今真正快要进入主题时,封澜才发现丁小野的生涩。她有些明白了症结所在,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到底会不会?”
丁小野从她身上支起半边身体,面红似血。
“你配合我一下行不行?”
他的眼底yù_wàng氤氲,偏有几分无助和难为情。
封澜微眯着双眼,手指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轻启朱唇时说出的却是——“不行!”
他总是欺负她,口头上占尽便宜,想不到也有今天。
只可惜封澜的得意并未持续多久,男人的本能总会让他找到途径,只不过最后的突破一如他往常的强硬。
封澜蹙眉道:“轻点!”
丁小野还挺记仇,以牙还牙地喘息道:“不行。”
封澜再说不了别的话,天花板上那盏她亲自挑回来的水晶吊灯仿佛海上星光般摇曳。她在他手下被揉皱了,捏化了,碾碎了……化成烧红的流沙,从他指缝滑落,触地时却像一滴水晕开,融入滚烫赤地,只剩最后一缕烟尘。
“你先前不是说身上疼得厉害吗?”事后封澜质疑丁小野。
“嗯!”他半边身子还压在她身上,“现在更疼了,哪都不想动。你去给我倒杯水。”
他们把生日大餐提前是明智的,反正后来也没了晚饭。
当然生日蛋糕也不在计划之列。入夜,封澜在冰箱里找到一盒速冻的比萨,用微波炉加热,对着它吹灭了生日蜡烛。
“许什么愿这么虔诚?”丁小野觉得她郑重其事的样子相当有趣。
封澜说:“我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她等她的应许之日。不是说,所有虔诚的人都配得到这天吗?草草填饱肚子,丁小野让封澜给他修一修遮住了眼睛的头发。封澜有时也会自己剪刘海,这个要求对她来说不算复杂。她还顺道替丁小野刮了胡子,当薄利的刀片在紧绷的皮肤上游走,任何男人看上去都会比较诚实。
“丁小野,对我说句真话,要绝对的肺腑之言,一句就可以了。”封澜的手轻轻压着他的下巴,刀片在喉结附近停留。
丁小野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近距离看着封澜的脸,她披散的头发垂落在他耳畔。指尖温热,刀锋冰凉,他的喉结微动。
“其实,我……”
“快说!”封澜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
“其实我发现你喝醉的时候很丑,以后不要喝那么多,少丢人现眼。”
他说完肆意地笑,肌肤震动,磨蹭着刀片。封澜懊恼,扔了刀片,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脸一下,“宁死不屈是吧?看来我要给你来点硬的!”
丁小野反扑过去,“来硬的是我的特长。面对信仰坚定的勇士,你要以身相许,以柔克刚。”
73.第73章从报答一个好女人开始(1)
十二点比他们想象中来得匆忙。封澜的头枕在丁小野腿上,有些惆怅地说:“这一天就这么过了?”
丁小野沉默,将她的发丝在手上绕了一圈。封澜深褐色的头发,柔顺坚韧,微微卷曲,像钻透指尖的蛇。
“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为什么和曾斐起冲突?”封澜也知道有些事迟早得面对。
丁小野从未想过要欺骗封澜,他只是想尽办法地回避,因为他知道自己能给的真相绝不是封澜期待的结果。
他说:“七年前我做错了一件事。”
“错到什么地步?”封澜问。她早就看出了丁小野身旁裹着灰色的迷雾,正是这屏障使得他每次在即将靠近她的时候止步不前。
封澜也在心里设想过各种可能性。同性恋、身患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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