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现在还在生气。”
刘诗雨心里大呼惊奇,小公举竟然会因为简信而被气到?要知道,简信可是向来都很温顺,啊不,温柔的。这么暖心的贴身骑士,她为什么会生他的气啊。
赫连淑荣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看到简信现在对刘诗雨关怀依旧,她也是不知不觉间松了口气。
或许,对于很多人情世故她不明白,心性也不如刘诗雨他们纯熟,但涉及到皇室的事,她知道的却很多。她知道,在简信的心里,职责大过天,如果有什么人或事成为他履行职责的绊脚石,他肯定是毫不介意去一脚踢开的。
而昨天因为刘诗雨,简信忘记了职责所在,赫连淑荣特别怕简信因此就对刘诗雨疏远,甚至从此以后都如陌生人一般对她。
刘诗雨被简信这样解释之下,心里的疑虑倒是消了大半,原来是简先生和小公举闹了别扭,所以才没空顾及她的,还以为简先生是生她的气了呢,白担心了一场。
系统在一旁悠悠地说了一句:给你一个黑洞,你能脑补出一个银河系。
刘诗雨羞涩地又红了脸,没再和系统互怼。
简信转头问刘妈妈:“诗雨什么时候能出院?医生有没有说?我和淑荣想带她去k国玩儿,也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玩一玩,准备下周就飞回去。”
刘妈妈摇头:“谢谢简先生,我们就不去啦。医生说,诗雨过几天不低烧了,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一周的时间,可能不能全好呢。”
赫连淑荣一脸的失望,看着刘诗雨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了呢,你和信哥哥一样坏,还想你去瞻仰我的仪容呢!”
一旁的简信吓得差点儿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
刘诗雨赶忙上去捂她的嘴巴:“你汉语怎么学的啊,哪有这么说话的,快呸三声。”
这语言不通也太可怕了吧。
瞻仰遗容什么的,怎么听怎么晦气啊!
赫连淑荣虽然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但还是学着刘诗雨的样子对着地上呸了两声,皱眉说真不优雅。
刘诗雨耐心给她解释:“瞻仰虽然表示尊敬,但是仪容这个词,说出来就好像另一个遗容了,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去世了才会称作那个遗容,所以,瞻仰遗容这个词,一般情况下是用在追悼会上的,明白了?”
赫连淑荣突然觉得自己学到了,啊了一声之后赶忙朝着地上又呸了几声,也不管又不优雅了。
简信笑说:“看你以后还敢乱用词。”
赫连淑荣吐吐舌头,说以后一定要哈好学习汉语,太博大精深了。
刘诗雨还是很想去k国的,可是一周的时间肯定不能恢复,这会儿也是失落的很:“好可惜,我不能和你们一期回k国了呢。”
简信无奈揉揉她的头发:“早就和你说,一根弦绷得太紧了,这会儿放松下来,不生病才怪。不过,去k国的话,病好不了也没有关系的吧,淑荣有顶级的私人医生,可以帮你看病,还有高级护工,他们的护理比我要厉害多了,保证能把你护得很好。而且,k国首都到z城,也就飞机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我们到时候可以让飞机开的平缓一点儿,大概一个半小时也能到。”
这一句让飞机开的平缓一点儿,让刘妈妈都震惊了。
其实,刘妈妈一直知道这位简先生不简单,毕竟之前见到他的几次,所有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简先生,但从没想到这人这么有权有势,有私人飞机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这私人飞机能随便在z国和k国之间来回飞啊!
这得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有这么大的特权?
其实,也不怪刘妈一脸懵,毕竟简信这种人物的名字,在国际上都是保密的,而赫连淑荣的名号虽然大,可大家都是直接叫她淑荣,她都没听过小公举的全名,当然也不知道小公举的身份了。
相比于刘妈妈来说,刘诗雨就淡定多了。
她只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有私人飞机了不起怎么的。
当然,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忙对着简信点头:“好呀好呀!”然后转头看向刘妈妈:“妈妈,我想去k国!”
刘妈妈自然是无条件信任简信,看自己女儿这么想去,只好宠溺地点头:“去吧去吧,都依你,只要回来的时候健健康康的就好。”
赫连淑荣三两步跳到刘妈妈面前,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阿姨,诗雨跟我们一起,没问题的!”
*
刘诗雨要去k国的计划就这样被定下来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恢复,刘诗雨已经差不多好了,只是在半夜还会咳嗽的睡不着,刘妈妈担心地把她和碎花小行李箱送上了简信和赫连淑荣的车,一直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别光顾着玩儿。
刘诗雨一直说好,让她别担心,然后又和她说了好久的话才安慰到她,上了车。
在车上,赫连淑荣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和刘诗雨说着,她母亲也是这样,特别担心她,但是每次出门为了锻炼她的独立性,又总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一句暖话都不说,私底下把能交代的人都交代一个遍。
“信哥哥,我说的对不对?这次我出来,母亲有没有给你交代一箩筐事情?”
在开车的简信噗哧一声笑:“对,第一条就是,开车的时候不要和你聊天。”
刘诗雨看到赫连淑荣那垮掉的小脸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简先生说的也对呀,在开车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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