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话,他拿一支笔在桌上写写画画,“法证那边有什么发现?”
一个男人站起来把桌上几个袋子列出来,“冰库里没有什么证物,他随身的只有一套丝绸睡衣,一双拖鞋,连手机什么的也没有,但是不排除被报案人管家拿走的可能。”
“冰库门把手上只有管家的指纹,钥匙上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在冰库大门上发现了死者袁俊的指纹,内侧和外侧都有。”法证这么说了。
“钥匙上的指纹说明不了什么,伪造很简单。”沈挚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口供那边有什么发现?这个二少爷是个什么身份。”
“对家仆的笔录还没有结束,人数有些多。”周顶天挠挠头,“这个二少爷袁俊啊,和他大哥三弟不一样,是个浪人。”
“咳,就是个做事情特立独行的人,喜欢搞个慈善基金啊,弄个扶贫帮困之类的活动。前不久还到处飞国外要宣扬爱国主义。”周顶天有点唏嘘,“挺有个性的人。”
馒馒正拿着份白天陈迢看过的报纸,“袁中华是个古董收藏家,这在诸云圈里是比较有名的。他家主要的产业就是古董市场,大儿子现在坐镇店面,还算顺风顺水。”
“一家人都是做这个的,这个二儿子有点不合群了吧。”
周顶天甩甩手,“有钱人嘛,任性。”
大概到快晚饭时间,所有人的笔录结果才出来。
“现在是一边倒的说辞,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管家李福顺。”
沈挚将所有人的笔录纸都摊开,“别墅门口的监控显示从下午开始就没有人员进出,所以凶手一定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家仆们在一楼有自己的卧室,六人一间,彼此之间有不在场证明。管家自己一个人一间房,在他们隔壁。袁中华的房间在三楼电梯口,和袁俊的挨着。”
“这么说凶手只能是管家李福顺了?”周顶天有点懵。
沈挚站起来,和馒馒对视了一眼,“目前没有证据。”
在警方采集样本的24小时内,所有人的无法离开警局,李福顺哭丧着个脸坐在凳子上,脸色漆黑,他两个手拷着手铐,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子。
旁边几个男仆你挤我挨着,都离得他远远地,老爷一个人坐在长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看到沈挚过来,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我跟你说,我大儿子马上就要从美国飞回来了,你们不能不让我走,我律师马上就来了。”
沈挚偏偏头,立刻有几个警员过来,把他拉到了别的房间,“你们要做什么!严刑逼供吗!”袁中华气急败坏,但一只脚似乎站不太稳,只能跌跌撞撞的被按坐在凳子上。
“放轻松,我们是好警察。”周顶天阴测测的笑着,屋里灯光黑魆魆的,压迫他的心理防线。
“你腿脚不好不便出门,所以你每天几乎都是呆在家里。”沈挚淡淡的说。
袁中华警惕的瞪着他,“你小子想表达什么?”
“听说你要把李福顺辞退?”
袁中华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事,想了一想回答道,“他年纪大了,我让他回家养老不好吗?”
沈挚点点头,“他在你家干了一辈子,现在膝下两个儿女都已经成家,你叫他去哪里养老。”
袁中华转过头,“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奴才就得有身为奴才的价值,他已经老掉牙了,我难道还要给他送终不成!”
这席话让在座的警察都感觉很不舒服,好像一个人是被当做价值物来买卖的一样。
周顶天偷偷跟旁边人说:这老家伙特么是从清朝穿过来的吧。
沈挚淡淡一笑,“但有件事你不说,难道以为我们就不知道了?除了管家手里的一把钥匙,你手上还有一把万能/钥匙,可以打开这栋别墅所有的房间。”
袁中华脸色微变,“呵呵,这又能说明什么?我自己的财产,我怎么可能放心全都交给李福顺一个人,当然要备一把钥匙了。但是你们找到我的指纹了吗?就凭钥匙能说明什么!”
沈挚点点头,“确实没错。”
“你的房间就在三楼,和冰库离的不算远,你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袁中华面色古怪,“你是在怀疑我了?!他是在里头冻死的,我腿脚不好,我要关那么大个人进去根本不可能吧!我已经是把老骨头了,而且我耳背,就算在我屋外拍门求救我也听不到的。”
沈挚托着一边脸看他,“小周,拿手铐。”
☆、r54
“你们要干什么!”袁中华大喊起来,“你的领导呢,我要告你们暴力执法!”
他张牙舞爪的挥着手里的拐杖,然而在场的几人却没有理睬他的,周顶天啪啪两下将手铐轻松给他扣上,将人往桌面上一压,“老实点!”
袁中华又急又气,胸口呼呼哈哈的大喘起来,像头老狮子一样盯着沈挚,后者泰然自若的站起来,取了几张照片放在他面前。
“知道你的马脚露在哪里了吗?”
沈挚将几张照片分别展开,袁中华低头看了眼,又恶狠狠的开始瞪他。
“这套睡衣和拖鞋是你儿子的吗?”沈挚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
袁中华想了又想,咬牙道,“是。”
沈挚点点头,朝周顶天招招手,“小周来配合我一下。当一个人被重物击打头部,导致晕眩以后,身体是失去部分行动力的。”
于是周顶天装作晕倒的样子,瘫倒在地上,然后沈挚将人扛在肩头。
“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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