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没有发过烧,一烧起来,人就迷迷糊糊的。
今天没有任何通告,这两周她本来都预备录音的,所以一病起来,竟然毫无顾忌了。
隐隐约约中,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除了爸妈,只有谢欣有钥匙,她胡乱想道,本来还想挣扎着给谢欣打电话,现在看来也不必了,这个经纪人还是很称职的。
不过谢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一进门没有到处找老板,连脚步声都几乎听不到。自始至终,她只注意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而且那么小心翼翼,她都怀疑自己幻听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她又睡了过去,梦中有人坐在床边,一双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她烧得迷迷糊糊,觉得正合心意,就闭着眼,用额头抵在那人的手心上,觉得畅快一点,便开始喃喃低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人轻轻用拇指摩挲她的眉毛,听她说了一会儿,忽然俯下身,与她额头相抵,果然烧的不低。
她无知无觉,只是咳了两声,抱着他的脖子,像抱着解热的冰袋一样不肯松手。
他哄了几句,起身去找温度计,所幸家里有个急救箱,放在显眼的位置,他犹豫了片刻,拉开她的被子,给她测量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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