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了七皇子之外,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当真如画本子里那般,面如,面如——”
“面若冠星。”一旁默默叠着衣裙的吉祥助她一把。
“对对对!面如冠星,朗目星眉!翩翩公子,玉树临风也!最主要的,那位公子可不想那整日板着脸不说话的七皇子,人家身份虽尊贵,但是一点架子也没有,笑眼mī_mī和眉善目的,偏偏又生得极好看。”
容宝金打趣一声问道:
“哦,那你口中的贵客到底是何来头?能叫你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达礼顿了顿,想了想再说:
“我从皇甫将军那儿随意听了几句,好像叫沈——沈明钰!便是北鹤那享誉四方的昭阳王沈明钰!”
容七听到这名字,顿了顿,荣宝金也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看来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巧合二字。
到了第二天夜里,军中才正式安排了一场宴席来欢迎那鼎鼎有名的沈明钰。
容宝金与容七也自然受邀在列,容七隔着老远处那正北方便坐有一人,要说这位置也是极其讲究的,竟然能与玄凌和皇甫司文平起而坐,那这人显然便是沈明钰了。
他再凑近一看,方知达礼昨夜何以如此飘飘然了。
沈明钰委实生的好看,寻常形容美男子那些诸如“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朗目星眉”“貌比潘安”,这些自然不在话下,但容七总觉得这些词套用于大大小小所有长得好看的雄性生物,总少了些独特与珍贵,就说这沈明钰之美啊,犹以那双三月桃花般透着生机与绝美的眸子至甚。
达礼昨夜对其的热情明朗赞不绝口,容七现在也足够体会到,因着她与她二姐还未走进这账子,只在营口远远的观望时,已经瞧见沈明钰端起酒杯,远远的朝着她们敬了一杯,那双桃花眼一含笑,更是沐春风叫人心情愉悦。
容七这一下接着猝不及防,手中又没有酒杯,于是只好虚掩的着做了一个酒杯状,极其虚伪的朝他笑了笑,回敬了回去。
古语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皇甫司文见她们姐妹二人来了,当下便派人刺座,对她们还算尊重,他们座于正北位下的第一席,头顶上便是沈明钰和玄凌。
“坐得端正些,莫要叫人看了笑话。”
容七看见玄凌在她头顶警示。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好似前几天那些个荒唐事又不作数了。容七还是有些小失望的,什么时候才能叫玄凌干干脆脆地甩她十几棍子从此各自安好呢。
出于这是个公共场合的考虑,容七还是忍了忍,照着他的话做了。
皇甫司文举起金樽杯,背对着底下的军中统领及两边贵客举了举,看起来很是高兴:
“今日有昭阳王沈王爷亲自做客我军,我想他的身份大家也都清楚,此时战事加紧,若能轻得军事奇才沈王爷的指点,我军的胜算恐又多了几分。来大家起身,敬沈王爷一杯。”
这般宴会,不过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可怜容七本想安静的吃顿饭,却莫名地站起来好几次,几杯酒下肚,虽然她中途兑了些水,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忍不住瞥眼看了看对面的二姐,恰好瞧见她用长长的衣袖倒了酒的事实。
她二姐当真不老实!
再看堂上三人意气风发模样,喝了那么多的酒却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容七感叹了句:
到底是应酬多了的人呀,酒量就是不一般。
但随着皇甫司文一句:
“小儿如今正困在夺命沟生死未卜,究竟能否成功将其救回他全看沈王爷对其地形的掌握,老身无以为报,只得再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容七一杯酒被迫着下肚,真正到了极点,撑不住了,偷摸着出了帐子。
身后,沈明钰却不着痕迹地瞧她一眼,眼角一挑,颇是邪魅。
容七其实是找个地方吐去了,她酒量甚浅,往往三百便倒,今日酒量见长,五杯了才倒,就是忽略掉那些不可控的因素,容七还是很满意的。
军营中还是挺好的,风景优美,地势宽阔,唯一一点便是入了夜,灯光甚少,容七利落的吐完了一回头,望见满天黑暗,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远处突然升起一团火,像是有人站在那,容七朝那火光走过去,却瞧见一双带笑的眸子望着自己,来人道:
“素闻容三小姐天生丽质,今日一瞧,果然不一般。”
容七抚了抚心口有点恶心,别过身淡定地朝地下吐了一汪清水,嘴也不擦,对着身边人笑了笑:
“我便是这般天生丽质,见笑,见笑。”
沈明钰举着手里的火把笑弯了腰:
“你真是幽默。”
容七也懒地询问他是何时出了帐子又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她脑子有些晕便摆摆手道:
“委实不好意思沈王爷,今日容七身子不适,还得好好回去休息一会,现在就不作陪了。”
他走了几步,沈明钰却突然在她身后道:
“我四哥在国公府上可好?”
他状似疑惑,反问一句:
“昨个我却总觉得在街上见到了他,许是眼拙了吧。”
他这样说,许是猜中容七听了容阿呆的名字会有些反应,而事实也是如此,容七的确几不可闻地震颤了一下,但她却没有转过身子,只是笑了笑,道:
“甚好,甚好。”
沈明钰很是欣慰:
“父王及其我沈家其他兄弟皆对远在大庆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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