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的名字啊,讨厌到,就连写在纸上都带着恨意,可你看,自从她遇上了玄凌,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正是因为如此,重活一世的容七这辈子,才对于不愿向玄凌示弱这件事情,如此敏感而执着了。
当然,皇甫靖没有读心术,他甚至连基本的察言观色都没有,自然是无法明白容七心里万千心思的。
见他一脸的困惑和明显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模样,容七选择了另外一种一目了然,且简单明了的方式。
她拍上皇甫靖肩膀,语重心长:
“打个比方吧,倘若我是一条狗,玄凌是茅厕里的屎——”
好吧,这个比方真是十分之微妙的。
皇甫靖一脸讶然:“嘿!我可没见过把自己比成一条狗的!”
容七正在动情处,眼下也被皇甫少爷这句话给噎住了,心想您关注的重点也委实奇妙。
这话听来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玄凌被她比作一泡屎?
好嘛,皇甫靖这个脑子也是没谁了,容七决定不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据理力争。
她继续说道:“现在你就只把我看做一条狗,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呢,又是两条完全不同的狗,恩,可以用性情大变来形容就是了,但玄凌呢,一直没变,还是一泡又臭又硬的屎,以前呢,我狗改不了吃屎总爱在他身边转悠,但如今嘛,我却突然长了些志气,决定再也不理会这坨臭东西了。”
“你等下。”笑地抱着肚子弯了腰的皇甫靖忍不住了,赶紧打断她,好给自己腾出些时间来好好抒发下他积了一肚子的笑意。
容七无奈看他这样笑了好一会儿,皇甫靖终于又要抬头的趋势了,她再接再厉。
然这时的皇甫靖却又面色一变,欲堵着她的嘴不然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但这显然是无用之功,因着容七已经理了理衣角正义凛然地做了最后的陈述:
“简而言之,我容七这一辈子,是再也懒地同这泡臭屎打交道了。”
皇甫靖面上表情堪称精彩纷呈,身体也僵硬的紧。
容七突然开了窍,顺着他目光所向一回头。
身后玄凌站在那里,闲适地靠在一颗松竹旁,面容冷漠。
衬地一边的承德,凶狠如夜叉。
容起心里却在想,
眼前的高岭之花,加上这四周清静悠远的环境,和她珍藏的那幅画,真是巧合地贴合了。
看来是时候该把那幅画给彻底销毁了。
当真内忧啊内忧。
她心里打定主意,立马拔了腿便走,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徐徐前行,皇甫靖呆在一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哎你——”
没办法,容七这态度太淡定了。
一行人目送着容七纤细身影消失在树林里,片刻后,又眼瞧着容七重回视野。
皇甫靖机灵了一回,指了指另一个方向:“方才我就想说.....”
为了掩饰尴尬,容七假意咳咳咳三声,抬起大步就朝着真正的出口走去,路过那始终站在那里的人时,一双手出乎意料地伸出,抓住了她。
突然袭上的,如寒冰般冷意让容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玄凌触到她的同时,已经剧烈动了手臂挣开。
那人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再也不复那凡事都踩在脚下的,高高在上的冷漠,玄凌的目光在一瞬间明显冒出了一股狠意,就连皱眉,也是比平日里多上几分。
深谙玄凌发起狠来有多可怕的皇甫靖眼见他露出这幅神情,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迎上去,暖场地握住玄凌冰凉双手热情道:
“今日天气微凉你在外头站了这么久想必也冷了,快些进屋吧,我找人给你煮上热茶候着。”
幸而,玄凌的表情在那之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容七在一旁看着她们有些茫然,皇甫靖朝着她挤眉弄眼,
这是叫她快些离开的意思了。
得令!
容七笑嘻嘻地跑开,全然忽略了身后承德几近要活剥了她一层皮的炽热眼神。
一路回府倒也平静,国公府眼下算得上主子的也就她一人,剩余地全是奴仆婢女,要说热闹也算,说冷清,也冷清。
容七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
如她方才所言,是找到那幅画将之销毁。
只是但她翻遍那藏画的衣橱却没发现它半点踪迹,容七再接再厉,但结果却没这么好了。
她几乎要将整间屋子都掀起,都没半点收获。
这幅画宛如凭空消失般,从容七的房间里遁走的干干净净。
真是怪事怪事,难道还能自己长了脚飞走了不成?
再次寻觅无果,容七也不再强求,只遗憾自己不能亲手把它毁了。
她趴在床边,望着屋前那颗大榕树,想着想着,思绪又跃然至她二姐身上,
也不知道,他们可还好?
她随意往旁边一撇,望见了床边瓷白小甁,瓶体通透白胜雪,只是在那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容七的脸色几乎是立马就黑了下来,暗了声音唤了声:
“绿荷。”
作者有话要说: 一晃就初四啦,小天使们也要上班的上班学习的学习(限高三^o^)
下一章高能,很长很长的一章哟。
大家年过的怎么样?
哈哈哈千篇一律的过年标配饭菜也该吃够了吧?
么么哒,诸君。
哟~
第17章恶仆有主,善恶有报
国公府上,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绿荷今日眼皮跳地厉害,她以前常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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