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哪知花顾白不等她说完,就用那双黑沉沉的眼不闪不避地与她对视道:“我并未生气,妻主这个选择是对的,有何好生气的?倒是妻主,多吃些。”他的神情未有一丝不满,笑颜嫣嫣地为李袖春整理好信封,夹了菜喂她,乖巧极了。
他这个表现,李袖春倒是没法再说什么了。
......哎,要是醋上一醋,她还能多偷个香安慰几句。偏偏顾白不是那样的性子,就算醋估计也不会耽误大事,理智到李袖春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大题小做了。
张口把花顾白喂来的东西全吞下,李袖春低着头喝了口茶水。
就是这一瞬,花顾白搁下了筷子,面色沾染上冷意。
呵,好一个以退为进。就算他毓柳想要这样让妻主记住他,他花顾白也会抹干净的。
都说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他绝对不会让毓柳变成妻主心里那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花顾白一向以恶看人,再加上李袖春又是个善良的心性,他会想到这里也怪不得他。后宫争斗经历得多了,花顾白对这种事倒不至于表现在面上,心里计较了就好。如若不让妻主去寻,必然会留个疙瘩。不如大度点,让妻主去寻,在自己眼皮底下毓柳也开不出什么花。
不知是不是今日是多事之秋,这厢事了,又有事找上了门。
恨春面带焦急步履匆匆而来,在门外就开始大声叫道:“家主,出事了!”
进了门后,她顾不得礼数,连忙道:“家主,秦婶的正夫小产了!”
“什么?!”李袖春大惊失色,站起来忙问:“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知,秦家侧夫正哭哭啼啼等在门外,说带着秦婶的命令,非要让您过去看看呢。”
第80章故地已无昔男郎
时间回溯到李袖春大婚的当天,所有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
听过清水的劝慰后,毓柳也认真思索了一番自己的未来与过去。他自小都是爹娘的掌中宝,作为独子,爹娘对他的宠爱可想而知。
一切的转折点无非是娘被女皇逼死的那日开始,他的爹亲一蹶不振,对待他的事上也开始糊涂了。
一连两次不如意的婚约,毓柳骨子里大家公子的娇气都被磨没了。他渴望着九皇女的疼宠,到底是真的喜欢九皇女,还是把以前渴望爹娘的疼宠转移到了九皇女身上?
百般思索后,是夜,毓柳带着清水离开了。他想如若是被追回,那他可以借着这一点再与凤君争一次。如果未曾被追回,那也无需留在这里碍事了。
清水看起来早有打算,带他去了一家里拿了马车,“公子别惊讶,当时被公子表姐困住,奴婢也暗暗打算哪一天自行逃了,提前备在这里的。”
毓柳一怔,才发现一个奴婢都比自己有主见。也许清水根本不需要众人施救,自己也能从表姐那里逃出。倒是自己,依靠了娘亲,依靠了清水,又依靠九皇女……真是丢尽了脸。
这么一想,他的决心又肯定了几分。
“公子要去哪儿?回皇都吗?”
“不,不回。”
这种决心,导致了他不愿意再走回老路。
马车漫无目的行驶着,出了这个村落,也快要出了小镇。
除了他们要离去,也有人要进来。
两匹飞骑与两人擦肩而过,卷起的风拂开了马车的车帘。
毓柳揉了揉被刮进来的风迷了的眼睛,再看过去时,只看到两人的侧脸。
他盯着打头那人的侧脸看了半天,直到那人消失在视野范围,才神情紧张地唤道:“清水,你可看清刚刚过去那两人的模样?”
清水要控制马车,当然没毓柳看得仔细,他摇头:“并没看清,公子是看到了熟人?”
可这地方有什么熟人呢?如果不算上凤君,九皇女的话,公子认识的也没几个吧?
毓柳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迷惑,又摇了摇头:“应该是风大迷了眼看错了,那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毕竟就算他不怎么关心朝政,也知道现如今辅佐控制小女皇的人里,这人可是占了重要的角色。
怎会突然离开皇宫,到这种地方来?
“风大?公子坐稳了,奴婢帮您把车帘掖紧了。”见公子说不出个所以然,清水也没放在心上。
这边清水伺候着毓柳尽心尽力,那边也有一幕僚正拍马靠近疾驰的女子,迎着风道:“都赶了许久的路了,将军不如歇一歇?”
前面的女子听了她的话,稍稍放缓速度与她并行,女子气质斐然,丹凤眼含着不亚于冷风的凌厉。
“波斯国的使臣既然来通报说女皇有事寻我等,那身为护国大将军怎可懈怠?”
幕僚不敢触女将军的霉头,婉言道:“将军您在风栖国立了大功,好长一段时间风栖国的小女皇都会为我们所控。相信女皇不会因为您晚回国一会儿而发怒的,而且您的马也撑不住这般奔波了。”
女将军这才听了进去。赶路的马若是累死了,回国又要拖上好久,反误了事就不好了。
要看前面有个炊烟袅袅的小村落,她夹紧了马腹道:“既如此,我们在前面的村子里歇一晚,次日可要加紧赶路。”
幕僚点点头,打算着今晚好好让这两匹马休息一下,免得真累死,还不知在这偏僻的地方去哪里寻这等快马呢。
两人入了村落,不再像开始那样疾行了。放慢了速度,幕僚张望着哪里能借宿,却看到了一群人被押着从马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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